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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怎么了?”到了外头,刘蔓樱虽然还是依旧惊魂未定,但心里头的疑惑却亦是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尖便难以抑制住。
“没什么,不过是个外头救回来的陌生女子!”启睿云淡风轻道。
蔓樱哑然,摇了摇头,噗嗤一笑道:“真是想不到啊,向来做事果断的定王居然也会做起大善人来!再照着这么下去,我估摸着再这么下去,就是盐……也会馊了!”刘蔓樱特地拖长了尾音,到了最后几个字时候,也不知是在闲话还是在调笑了。
“现在你也看到过她了,放心吧,我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我倒要看看日后你还能怎生冤枉我!”启睿翻了翻小白眼,随后扶住她的肩膀,手指做了个板栗的手势,作势便要往她头上打去。
蔓樱难得地没有一把接住他的手,却更加昂首挺胸的,一双大眼睛咕噜咕噜地瞅着眼前颇有些盛气临人的男子,极为坦然。
“怎么还是不信,莫不是打翻了醋坛子?需着我给你加几把馊了的盐,解解酸?”启睿黑瞳微眯,竟然也会说上几句调笑的话语,不同于往日的一本正经。他面上虽对这事抱着极为好笑的态度,但其实心里却是挺高兴的,至少他的陵儿会为了他吃醋,而不是对什么都无动于衷,只是他该怎么告诉她此事的真相呢?
蔓樱重重呼出一口气,强迫着自己不再往下问,自己倒也不是那种极为小气的女子,否则就是启睿这风流的性子,自己早就要被气死很多遍了,不管他们以前是不是有什么私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还在她身上便好!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不为其他,就冲着他是北伐之师的主帅,她也必须抓住他的心。
她一笑,笑得温文大度,丝毫不在意,只是像是在打发两人之间无言的对峙似的一问:“她没有被毁容之前,想必也是个绝色美人吧!”刘蔓樱想起那女人发丝被封吹起时候,脖子上的好皮肤是极为雪白的,虽然少的可怜,却还是可以窥视到一点她过去的风华绝代。
“嗯!”他轻轻点头,随即又含笑补充道:“不过,不及某人!”
蔓樱羞红了半边脸,忽而道:“时辰也不早了,快要入夜了,万一皇上忽然想起来看看我这冷宫中的女子……”她言语中有些自嘲的味道。
“冷宫?”启睿一呆,语气颇有些惊讶。
“你还不知吗?我以为你在宫中有那么多的眼线,应当是知道的才是,原来你也不知,看来他真是用心良苦啊!”刘蔓樱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一样。
皇上啊皇上,原来你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表面上说不在意他们的过去,其实真的会不在意吗?
启睿眉眼一皱,一把扯过她的衣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轻轻嗅着她的发丝,低沉地说着:“不会太久的,一定不会太久的!”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细说情话。
启睿将她原路送回,幸好外头还只是黄昏。
“有人来过吗?”蔓樱到了自个儿寝宫之中,便匆匆地叫碧霄准备了饭菜,当下便饿的大口吃了起来,一边夹着菜,一边无意地问道:“皇上?庄雅公主?夜美人?”
“有,但是上头不许说!”碧霄支退了身边的人,简单说道。
蔓樱自然明白她说的是谁,她顿了顿,随即又低下头管自己吃了起来,只是吃饭的动作慢了许多。
才呆了两天,启睿便走了,他说的是三天,却行色匆匆,连夜赶去了前线。
兴许这场战争对他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吧!
多少好笑啊,不过一天前启恒才送了她金缕衣与那百鸟朝凤钗,这就又受了冷落,最难读懂帝王心!
不过也好,正能度过几天安耽的日子,省地刚被解了禁忌便又要进冷宫!
这一次,她学聪明了,散心是要散的,不过只是在自己孤冷的那一块环境之中,闲暇之时,带些鱼料喂喂鱼,拿把剪刀剪剪残枝,虽是酷暑,竟也不觉得疲惫,只是总是感觉着乏力罢了。
“缨贵人。”悠悠的女声蓦然从旁边传来,刘蔓樱不慢不紧地转过头去,看到在一片星光之中,独自伫立着的灵夫人。
“你找我?”看到她朝自己走来,刘蔓樱禁不住满心的疑惑。
她不是该好好在自己屋子里头安胎才对,现在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理由上面是说不过去的,一来她二人本就不熟,没有三更半夜串门的必要,这二来嘛,现下里启睿又回前线去了,她与启睿的“奸情”也便不存在被她发现之说。
会不会是他回来了?
刘蔓樱忍不住朝她走来的方向看去,夜色中摇曳的新柳枝,亭台楼阁的宫殿群……除了一些走来走去的宫女和巡逻的侍卫,再也没有其他人。
她有些失落,启睿并没有来。
“缨贵人现在可有闲暇?”她顿了顿,终是问道。刘蔓樱抬头对上她的眸子,似乎是与这个炙热的季节是全然不符合的,只是冰冷,一个人说话的语气可以掩藏,对人的感情可以掩饰,但是眼神,是绝骗不了人的。
“当然有……你找我?”刘蔓樱不厌其烦的再问一次,看到眼前肚子已经有些隆起的女子,点点头,她又问道:“什么事情?”
“王爷伤得很重,他……”灵夫人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口气连带着话题迅速的转变:“您认识王爷多久了?”
刘蔓樱静静的凝视她,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又很讽刺,但是灵夫人此时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自己,她这般就是四个字的诠释,明知故问而已,蔓樱回答道:“算算这是我认识他的第二个春天了,大抵再过个把月便是一年半了吧。”
“是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在您进宫之前是么?”灵夫人说话说得有些急切起来,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淡紫色的裙摆被风吹起,显得飘渺。
“不!”一片枯叶刮过刘蔓樱的眼前,真奇怪,这夏天竟也有枯叶了,她想说是,却念及自己此时的身份,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可便出事了,毕竟这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恍惚间,突然回忆起当时第一次相见时的样子,分明是一场戏弄,谁能想到闹剧竟然假戏真做!她不自觉的笑起来:“我两年前便进宫了,只是后来被遣送出宫过!我与殿下便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那时候他不像现在这般沉稳,还要小家子气一些,而我……”
她不禁中断,掩唇一笑道:“而我确然是刁蛮了些!当时我兄长在身后追我,我在街上又恰好撞着了他,随便编了个理由便骗他带我离开,还随口编了个假名字骗他,后来,我还偷走了他的马,弄得他一阵好气!”她一语既罢,还颇有些好气地摇了摇头,虽是过去不久,却总觉得像是看一件年少轻狂的回忆而已。
“……那么,您爱定王吗,爱他吗?”灵夫人显得有些悲凉,柳眉之间有着淡淡忧伤的痕迹,她抓住刘蔓樱的手,急切地询问心中所想。
蔓樱一愣,脸色微变,“灵夫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以后莫要再说了!”
“不,贵人,这里只有两个女人而已,并无他人!”她说着,神色愈发地感伤起来,双眉紧皱,“娘娘当时编的假名是什么?”
“岳陵!岳父的岳,陵墓的陵!”她能告诉她不过是承了娘亲的姓氏又加了皇叔的名儿吗?
“我初见他时候,便是在那边城街上,那时候我帮人逃婚,所以穿着新娘的一身红装,恰好撞到了定王,当时他便直看着我发呆,呵呵,贵人可知,他喜欢在床第之间唤我什么,陵儿,他喜欢唤我陵儿!我本以为陵儿便是他为我取得小名,如月轻灵,他说我灵美动人,正如皎洁皓月!可当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后,我才打听到,原来如月轻灵不过是如陵,娘娘的小名是陵儿吧!”周围是那么静,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灵夫人无声地抽泣着,那样突如其来的爱情,她原本就是忐忑不安的,不过是仗着他平素偶尔的宠溺,在心中给予了自己最后一点小小的希望,以为她的真心暖化了他的冰冷。而现在,那希望若微弱的焰蕊,已经惨淡得几乎不吹自灭。
“够了,灵夫人究竟是想说什么呢?若是想要探讨殿下的感情,您倒不如直接去问定王要来得更加干脆些,缨络现在的身份是皇上的女人,入宫的那一天是,就是缨络死了的那一天都是!爱与不爱,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她闭了闭眼,直白地打断灵夫人的哭哭啼啼,她这个样子,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告到太后那边,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闲话来!
“可是定王他不是这般想的,他不是……”灵夫人更是攥紧了她手臂上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