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弟,白日里师父与各位首座找你聊天,我等说不上话。所以晚上特来敬你一杯酒,再加上一句,吴师弟,辛苦了。”薛不才举杯道。
“薛师兄也辛苦了。”吴天举杯,二人一饮而尽。
“黄姑娘,这些日子你为吴师弟所做的一切,薛某十分的敬佩,也敬你一杯。”
“多谢薛大哥。”黄衫自然知道薛不才说得是何事,眼中含泪,也一饮而尽。
几人刚刚重新坐下,门外又有人说话:“薛不才呀薛不才。都说你老谋深算,我看是诡计多端。你知这里有美女也不叫上我们兄弟,重色轻友呀。”随着说话声,进来了一大群人。
王一鸣、丁伟、李玦、腾飞、张名玉等人走了进来,一时间屋子里紧张了起来。
薛不才有些尴尬,连忙起身,刚才的话是与他同时入虹光派的王一鸣。
“咳。”江小贝干咳了一声,众人安静了下来,齐拱手道:“江师叔祖。”
“罢了。”江小贝道:“薛不才,你师弟们都说你了,还不快自罚三杯?”
“啊!”薛不才不知江小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师叔祖说的没错,罚他几杯。”王一鸣等人起哄道。
“好。”江小贝连忙拿起一坛子酒,“可惜酒不多了,薛不才,罚你去取酒,快去快回。”
“是。”薛不才大喜,心中明白这的江小贝给他台阶下,于是答应一声便向外跑。
“等等。”江小贝突然道,“你要多拿几坛,一个人拿不了,林燕,你帮他一起拿。”
“是。”林燕答应一声,跟了出去。
薛不才感激的想大叫“江师叔祖万岁”,这样的机会真的不多呀。
二人离去,天权堂的年轻弟子们连忙让座,王一鸣等人坐了下来,而此时江小贝不知又从哪里找出一坛酒,还故意道:“刚才怎么没看到这坛酒?倒上,喝。”
众人大多知道江小贝的用意,故意没有说破。
酒喝到了很晚,大家才散去。
有几人是被抬着回去的。
吴天喝到最后已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了。
黄衫也喝的脸色微红,在林燕的搀扶下回到的石室。
……
第二日,许多弟子都没有能按时起床,甚至包括薛不才,司马空和各堂首座知道后并没有责怪他们。谁没有年轻过,谁没有开怀过。况且,眼前天下大变在即,下次聚会,这些人还能到齐吗?
但愿吧。
第二天午时已过,吴天才睁开了眼,发现冯不凡守在床前。
“不凡,几时了?”吴天问道。
“吴师叔祖,已过午时。”
“我喝了多少酒呀?”吴天揉揉脑袋。
“师叔祖,你喝得比我多。”冯不凡严肃道。
“什么!”吴天又想起了冯家镖局里那些镖师们,头似乎更疼了。“呀,今天要请玄真子师伯给衫妹看病呢。”吴天说着跳了起来,向石屋跑去。
“吴师叔祖,吃过午饭再去吧。”冯不凡叫着,吴天已跑了出去。
刚跑到石室,就见玄真子刚从石室内出来,眉头紧皱。
“师伯,衫妹有什么不好吗?”吴天心中大惊。
玄真子看看吴天,道:“黄姑娘似乎受了什么……什么邪气的入侵,体内有一股怪力。虽不致要命,但前些日子的头晕应是此怪力所至。你们上山之前,曾有人给她输入过怪异的内法吗?或者有什么人给她疗过伤?”
吴天想了想道:“禀师伯,没有。只是我们曾在升龙岛食过仙鱼,不知是否是仙鱼所至。”
“仙鱼?”玄真子惊道:“此等仙物我曾听说过,乃是世间罕有的增强内法是仙药。只是未曾听说过有什么副作用。”
“那……衫妹曾从其母处习得幻龙术,是否是幻龙术的内法?”
玄真子摇摇头道,“应当不是。法力与我等的内法并不相同,身体正常之人都可学习内法,而只有有先天资质之人才能修成法术。黄姑娘有猎龙血统,自可修习法术,但法术也非是那股怪力之源。”
“这……这如何是好。”吴天急道。
玄真子拍拍吴天的肩头,“吴师侄不必着急,目前来看还无大碍,调养些时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们的婚事要抓紧才是。”玄真子道。
“啊?”吴他不知玄真子突然说出此言,于是道:“多谢师伯关心。”
玄真子摇摇头,走了。吴天连忙进屋,只见林燕和黄衫正在说着悄悄话。她们一见吴天进来,便都住了嘴。黄衫有些脸红,居然低下了头。林燕出门前看了吴天一眼,直看的吴天莫名其妙。
“衫妹,出什么事了吗?”吴天问道。
“没事。你师伯给我开了几服调养之药,吃过再说吧。”
“好好。”吴天喜道:“衫妹我带你看,那里便是本派弼星地坑。”
“弼星?”
“对。都说是北斗七星,其实是北斗九星,七明二暗。七明乃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二暗则是开阳星旁的辅星和勺中间的弼星。碧云山上九洞与北斗九星一一对应,只是这辅、弼洞平日里只是只有少量的灵气溢出。”吴天说着,指指屋角的大坑。
黄衫点点头道,“我一进此屋,便感觉有所不同,有股灵气直透而出。但是有龙鳞甲护体,并无不适。”
“这个坑是最弱的,衫妹即便没有龙鳞甲也无事。我无事教你些本派内法,你已可以借此坑来增强内法了。”吴天道。
“那可不好。你教我你派内法,岂不是犯了派规?”黄衫道。
“你我就要结成夫妇了,还说什么你我。那时你也算是半个虹光派的人了。”吴天笑道。
黄衫脸上一红,倒在吴天的怀中,“什么叫半个?半个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