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引得无数妖魔争破了头想要得到的碧霞珠居然就在言偲身上,也难怪了她经常会招惹些妖精鬼怪,像这灵力大增之物,谁不是眼盯着窥探,企图要在天庭找到之前首先得到。
“既然我能察觉到碧霞珠,那么法力高强的妖魔和神并然也能察觉的到,不行。”紧抓着言偲的手忽然松开,七曜双手结出一个印记,口中念念有词。就在他施放妖法之时,原本冰冷的池水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表面很快的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冰,随着被凝结成的薄冰,七曜把整个池子给冻住,以免言偲身上凝碧珠的灵气外泄导致附近的妖魔前来抢夺。
女子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冻成了冰霜的水里,说来也奇怪,虽然整个池子都被冻住,但七曜依旧能够自由且快速的行走在池水中,仿佛没有任何阻碍。
七曜深深的吸上一口气,顺道着也将外泄而出的碧霞珠灵力全都吸入肺腑,顺着各大脉络运转消融。
在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露出了喜悦和张扬的笑,渐渐的七曜已经不满足与光吸收一点灵气就罢手,他将念头打到了言偲身上。
不管如何,先找出碧霞珠藏在她身上什么地方,然后再一口吞了,至于炼化之事就等吞了之后再谈。
想到此处那张脸庞逐渐向女子贴近,微微张开的薄唇贪婪的吸收着剩余的一点灵力,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一阵搜查而下居然没有搜出那颗珠子。
难道……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望着女子那平静却已经苍白的脸庞,一个不好的念头自心底里升起,笼罩了全身。难道说碧霞珠并不在她身上,而是言偲就是碧霞珠?
不……不可能,她不过是个平凡的女子又怎会是仙界的至宝,更何况那不过是一枚珠子罢了没有灵性又何谈化作人形。
其实七曜能这么想不过是为了安慰自己,天庭中有多少仙家其实都是器物所化,单说那执掌宝物的神君,其自身就是一个丹炉。再拿菩萨身旁的灵兽来比喻,灵兽玩耍的火灵珠不就曾经变成人形,最后还成了佛,要说碧霞珠也是有可能因为落入凡尘而逐渐有了灵性。
倘若真是那般可就麻烦了……就算他再怎么恨得下心肠来夺取碧霞珠,潜藏在灵魂深处的白穹也不会答应,再说就在刚才她还救了自己的命。
但是真的就要放弃得到好不容易在手的神物?这样的事又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言偲。”他望向冻在冰中的女子呢喃的问,“倘若我想要夺取碧霞珠,你可愿意割舍?”也许她的修为已然很高,就算夺走了本体也不会有什么损伤,也许她就是个凡人女子不过是被碧霞珠霸占了身体。千般想万般想,却仍然不忍下手……
“七曜,我与你做个买卖如何?”就在七曜头痛彷徨之际,身侧忽然传来一声阴侧之声,但当他抬起头时却又只看见笼罩在言偲身上那淡薄的黑色雾气。当雾气凝固成形时,七曜这才勉强的辨别出那人的身份。
那黑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七曜,如雾色的眼瞳里缭绕起一丝阴沉,他的身影虚幻的有些通透,当七曜将视线移到他脚下时,居然发现他的双腿被一层黑雾所笼罩,看不通透。
“想不到那凶恶的七曜居然也会有软弱怕事的时候,怎么?不愿和我做买卖?”
“你是?”穿透过男子那虚无的身体,七曜看不透躲藏在言偲身体内妖的本体,但他的模样与天华山上的妖王黑月极其相似。随即恍然大悟“你是妖王黑月。”
“什么妖王不妖王的,那些不过是虚浮之名罢了,你瞧瞧现在的我哪里还有妖王的样子,只能跻身在别人的身体里,不瞒你说如今我三魂七魄未曾复原,充其量不过是小妖。”他轻垂下眼帘,似乎是因为想到了曾经的事儿显得有些哀伤,“如今的我就连一个刚成型的小妖都能打败,你说说,何其羞耻。”
“黑月你与我说这些何用?”七曜挑了挑眉,这妖王净选些没有的来说,他究竟想做什么?“你是你,我七曜是七曜,我不记得以前和你有过什么瓜葛。”
见到七曜变了脸色黑月倒也不着急,上前做了揖,继续说:“我要与你商量这事保证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要你答应了,我可保证你能得到一半的碧霞珠。”
碧霞珠……这妖居然也盯上了碧霞珠,还妄想和他七曜共分一半,他这如意算盘打的似乎也太美妙了。
“我为何要与你共享一半碧霞珠?你躲在言偲体内究竟想做什么?”
“七曜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心想与你分享,你别不识好歹!”好说歹说但七曜却不上当,惹恼了脾气本来就不好的黑月,他冷下脸,“别在此处装好人,你和我还不是一样,你居然敢教训我!”
黑月被惹得发了火,手中燃起一道黑色的浓烟,也不顾自己魂魄不整,便施以妖法对付七曜。黑月暴戾无常,但七曜也不是好欺负的主,见到那男子居然架着残破的灵魂还要使用妖法,只是一声冷笑,俯手挡住:“不过是个残魂罢了,妄想与我作对?你以为还是那天华山上那个妖王黑月?就让我七曜告诉你,什么叫做胜者王侯败者寇。”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一招未过,黑月就已经败在七曜手上,他惨叫两声,却不忘记逞口舌之快,愤怒的吼道。
瞧着手心中捏着的小小残魂,七曜并不急着将他化作飞灰,倒是以右手相遮,施放法术起来。他施放的是自仙霞洞外遇见的那团暴戾的魔气,不管黑月如何顽抗,都能烧的他哀声痛哭。
“别……别再烧了,要是再烧,她也会被你烧死。”黑月痛哭的卷缩在七曜的手心内,喘息的说。听见黑月这般的说辞,他连忙转向冰封在其中的言偲,果不其然,女子娇媚清丽的面容上居然也浮现出一丝可怖的黑色。七曜自然清楚那黑色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黑月那妖对她做了什么手脚,能将对他本身的伤转嫁到言偲身上。
他松开了手,就在那一瞬,黑月急急忙忙躲进了言偲的身体里,无论他再怎么逼迫,也不肯出来。
“看不出你对这女人还很有心,怕她死吗?你若是怕她死,就好好的听我吩咐。”藏进言偲身体内的黑月依然不肯消停,森然说,“忘了告诉你一句话,你要是想要取得碧霞珠,这个叫做言偲的女子怕是要灰飞烟灭。”
“哼,你以为我会听信你的说辞?”黑月这妖心肠歹毒不说,也颇有心计,但是他又怎会相信黑月片面之词。
随即又是伸过手,探上言偲的手臂,想要乘机将碧霞珠一口吸出……
遥远的九重天际之上,天帝正在寝殿内休息养神,但凡间忽然席卷而出的那熟悉灵气,却让躺在床榻上的天帝转瞬起了身。
“来人!来人。”
“陛下,何事?”今日执勤的是天卯星君,他早已经在大殿外恭候多时,天帝这第一声来人刚刚落下,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跪下,恭敬的问。
他理了理金色的华服,伸手挥去挡在面前的浅金色珠帘:“起来吧。”
“朕让白启去追寻碧霞珠已有一段日子了吧。”天帝和颜悦色的问,不过天卯星君却不敢怠慢,更是压低了身子。“是……他下凡有些日子了。”
寝殿内那飘渺虚无的云层忽然散开,天卯君只觉得神威忽然加重,心中亦是一阵的焦虑。
可别看新上任的天帝脾气甚好,共事过两届天帝的仙家都说,他的作为比不上老天帝,但心机和脾气却是能够抵的上老天帝的作为……
要不是新天帝的身上有着九龙之气,又是上天所选好的,不为过的说,有些脾气暴躁的仙都想造反将他赶下台去。
黑月被惹得发了火,手中燃起一道黑色的浓烟,也不顾自己魂魄不整,便施以妖法对付七曜。黑月暴戾无常,但七曜也不是好欺负的主,见到那男子居然架着残破的灵魂还要使用妖法,只是一声冷笑,俯手挡住:“不过是个残魂罢了,妄想与我作对?你以为还是那天华山上那个妖王黑月?就让我七曜告诉你,什么叫做胜者王侯败者寇。”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一招未过,黑月就已经败在七曜手上,他惨叫两声,却不忘记逞口舌之快,愤怒的吼道。
瞧着手心中捏着的小小残魂,七曜并不急着将他化作飞灰,倒是以右手相遮,施放法术起来。他施放的是自仙霞洞外遇见的那团暴戾的魔气,不管黑月如何顽抗,都能烧的他哀声痛哭。
“别……别再烧了,要是再烧,她也会被你烧死。”黑月痛哭的卷缩在七曜的手心内,喘息的说。听见黑月这般的说辞,他连忙转向冰封在其中的言偲,果不其然,女子娇媚清丽的面容上居然也浮现出一丝可怖的黑色。七曜自然清楚那黑色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黑月那妖对她做了什么手脚,能将对他本身的伤转嫁到言偲身上。
他松开了手,就在那一瞬,黑月急急忙忙躲进了言偲的身体里,无论他再怎么逼迫,也不肯出来。
“看不出你对这女人还很有心,怕她死吗?你若是怕她死,就好好的听我吩咐。”藏进言偲身体内的黑月依然不肯消停,森然说,“忘了告诉你一句话,你要是想要取得碧霞珠,这个叫做言偲的女子怕是要灰飞烟灭。”
“哼,你以为我会听信你的说辞?”黑月这妖心肠歹毒不说,也颇有心计,但是他又怎会相信黑月片面之词。
随即又是伸过手,探上言偲的手臂,想要乘机将碧霞珠一口吸出……
遥远的九重天际之上,天帝正在寝殿内休息养神,但凡间忽然席卷而出的那熟悉灵气,却让躺在床榻上的天帝转瞬起了身。
“来人!来人。”
“陛下,何事?”今日执勤的是天卯星君,他早已经在大殿外恭候多时,天帝这第一声来人刚刚落下,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跪下,恭敬的问。
他理了理金色的华服,伸手挥去挡在面前的浅金色珠帘:“起来吧。”
“朕让白启去追寻碧霞珠已有一段日子了吧。”天帝和颜悦色的问,不过天卯星君却不敢怠慢,更是压低了身子。“是……他下凡有些日子了。”
寝殿内那飘渺虚无的云层忽然散开,天卯君只觉得神威忽然加重,心中亦是一阵的焦虑。
可别看新上任的天帝脾气甚好,共事过两届天帝的仙家都说,他的作为比不上老天帝,但心机和脾气却是能够抵的上老天帝的作为……
要不是新天帝的身上有着九龙之气,又是上天所选好的,不为过的说,有些脾气暴躁的仙都想造反将他赶下台去。
天卯星君对这位新天帝可是敢怒不敢言,见到他和善的笑容,心中的焦虑显得更重,怕是这位天帝陛下又要发怒了。不过他也不仔细的想一想,究竟是谁将祸害带入到凡间,又是谁知人不善用,听信了谗言才导致碧霞珠的遗失。
“下凡有些日子可曾寻到碧霞珠?”
“这……微臣不知道,自从星宿君下了凡就未和我们联系过,也不知道这情况究竟是如何。”
“放肆!丢失了天界重宝那是你们这些做仙的失职,掉了碧霞珠而不能如期追回,也是你们的错。”天帝轻轻的跺了跺脚,九重天际之上就开始晃动起,“再限你们三日时间,若再找不着,你们都不必再在天庭中待下去了。”
“是……微臣马上去凡间寻找。”他匍匐的转身,又被天帝呵斥住。“谁让你去寻找的?你若是去了,这几日的星辰谁来掌管?”
这……他究竟是想怎样,找也不是这不找也不是……
“下去吧,没有其余的是不要再来打扰朕。”天帝轻垂下目,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天卯君好离去。
得到了陛下的旨意也不敢再在殿中多加耽误,他又是跪下磕了几个头,这才默默的退了出去。
“什么天帝陛下,真没见过这样不管事的陛下!”刚出寝殿外,天卯君就抖了抖宽大的袖摆,瞧他的神情,颇为不如意,“碧霞珠是怎么丢的,这整个天庭都是知晓的,就他一人不知道。”
“我说天卯老君,是谁惹得你发那么大火?”远处云层中走来一碧眼蓝衣男子,身形修长且颇为俊美,他笑着询问起来,却惹得天卯君一声的冷哼。
“这究竟是谁气着我们的天卯君了?说来让我听听。”
“你不过是个二等的仙,想来我这打听消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见到那碧眼男子天卯君气的不打一处来,那碧眼男子乃是凡间一棵万年长生树修炼成的仙,和天卯君这些拔地起仙,拥有数万年修为生命的老仙是全然不一般,自从他登上仙位那一刻起,以天卯君为首的众位仙家怎么看他怎么不顺。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像那种老树成精或是妖精飞升的仙全都不能当做是仙,照理来说连三重天都不该登上,但就因为那糊涂的天帝,才让这劣质的仙位列了仙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