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倌儿楼内一夜都能听到****的声音,倌儿楼内响声不断就连距离倌儿楼相近的几个居民的家中都能听到那淫靡的声音。
竖日,月京城中便传出很多昨夜在倌儿楼内留宿人的消息。
在这倌儿楼留宿寻欢并不是一件大事儿,按理说这样的事儿很快的便被人所忘却,但今儿个却不同,不知是谁传出的消息这些进倌儿楼内的人全都是城中的大人物,他们都是与甜琦琦相对的人,如今传出这样的消息,他们折腾了一夜的身子受不了,就连他们的面子也挂不住。如此一来,往日风言不断的大街上此时却大大小小的传遍了这些人寻欢而坏身的事儿。
金大婶不客气的打开大门,冷笑的在羲和楼掌柜的对面坐下,对着在悠哉喝茶的羲和楼掌柜道,“你还真是能沉得住气,现在城中对甜琦琦的事儿已经渐渐的释怀,而今早城中的人又因那群办事不足的男人给抢尽了风头。”
“发生什么事儿了?”慢慢的放下唇边的茶杯,羲和楼的掌柜对金大婶不客气的行为丝毫不以为,只是那双精明的眸中带着带着一抹错愕看着满脸怒气的金大婶。
“哼。”轻哼一声,金大婶把自己一早在外听到的事儿告诉了羲和楼的掌柜,听完金大婶的话,老板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接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群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闹出这种事儿,不是诚心的要让甜琦琦他们翻身吗。”
“这群笨蛋不靠谱,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甜琦琦的厉害金大婶心知,此时只要给了甜琦琦一丁点儿的希望,她也能只手遮天,很快的他们之前忙活的一切就要完了,金大婶急的猛催促同样蹙眉不展的羲和楼掌柜。
被金大婶问急了,羲和楼的掌柜也有些恼,“你问我,我去问谁?”
“你……”瞪着眼前同样急坏的羲和楼掌柜,金大婶咬咬牙,发狠的说道,“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既然那些人不要面子,那我们就彻底的让他们丢失,接着把这次的事儿嫁祸到这几个倒霉鬼的头上,这样甜琦琦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身上,你看如何?”
金大婶的注意让羲和楼的掌柜有些心动,但随即想到主子的话,他咬咬牙狠心的拒绝了这个诱惑人的注意,“恐怕不行,这城中人人都知你与甜琦琦是死对头,而我这羲和楼却是陷害她八卦楼的主谋。虽然现在她还不知晓我就是八卦楼的掌柜,但早晚一天她会发觉,到时我们俩谁也别想逃出她给予他们的制裁。”
听着羲和楼掌柜平静的话,再想起以往甜琦琦那张脸笑肉不笑的容颜,金大婶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接着抬起头对着羲和楼的掌柜道,“以你的意思,我们要主动的让甜琦琦找上我们?”
“不,这是在自掘坟墓,我不会让她找上我们。”羲和楼的掌柜笑得像一只狐狸一样,眯着的眼睛闪过一丝的狡诈。只是这抹狡诈并未让着急的金大婶发现。
“那我们该怎么做?”
“先喝杯茶润润喉。”殷切的为金大婶倒了杯茶水,双手送到她的面前,羲和楼的掌柜很虚伪笑道,“嘿,这事儿你等着就好了。”
“你想到什么办法了?”瞧见羲和楼掌柜脸上那抹得色,金大婶仍不放弃的追问。
她为人做媒数十年,人脸上的表情以及眼中的阴谋她一眼便能看得出,此时羲和楼老板这殷切的举动不得不让她小心为是。
“你真的想知道?”神秘兮兮的看着金大婶那双带满皱眉的肥脸,羲和楼掌柜的眼中闪过一丝神秘。
金大婶蹙起眉,眼睛微微上挑,眉梢间隐隐开始聚集怒火,“羲掌柜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反正现在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谁也跑不了,你如果想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哼,你这羲和楼的声音也不用再做了,我金大婶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媒婆,但这城中大多数人都是我牵的姻缘,所以你最好不要把你的歪脑筋打到我的身上来。”
羲和楼的掌柜听到金大婶的威胁微微一愣,很快的他扬起一抹讨好的笑,“金大婶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打你的注意,就如你所说,我们现在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打你的注意不就是打我自己的注意嘛,我不会这么傻的给甜琦琦一个反击自己的机会。”
“哼,你最好如此。”推开羲和楼掌柜微微倾斜的身子,金大婶从椅子上站起起来,抖了抖身子的衣服,她才抬头对着嘴角带笑的羲和楼掌柜道,“我先回府了,有什么事儿来红娘馆找我。”
“好,金大婶你慢走。”送金大婶至门关,直到金大婶的身影看不到,羲和楼掌柜的脸上立刻换上一副阴沉。
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金大婶你背上鼓挨捶,那我只能顺着你的话为你做一个完美的嫁接,这自作自受的哭就让你自己亲自体会。
金大婶刚离开羲和楼变觉得浑身有些发冷,回头瞧了一眼羲和楼,见羲和楼的掌柜笑得奸诈,她的心中顿时浮现出疑惑以及惊疑。
这羲和楼的掌柜不是什么好人,打从她决定与羲和楼合作之时,她便有了这层认知。每次与羲和楼掌柜接触时她时时刻刻都保持着警惕,今早的突发情况让她没有来得及防备便急匆匆的来这羲和楼找这里的掌柜,如今能在走后谨慎的回头看到他那副阴人的嘴脸,金大婶也决定破釜沉舟与他做个鱼死网破。
此时,她倒不如先去找甜琦琦,然后在……
哼,敢阴她金大婶,你也要看看够不够格。虽然她现在要去找甜琦琦,但并不代表她与甜琦琦之间的事儿就会这样烟飞云灭,他们之间的约定依旧是约定,毁羲和楼是毁羲和楼,这事她不会混淆,相信甜琦琦她同样也不会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