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琅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萧之煜健硕的肌肤,带着质感的肌肤,让朱琳琅的心中兴奋莫名。
胳膊上的疼痛和身体的愉悦很好的相互交融,在萧之煜的身上激起层层激动地浪花,他笑着看向朱琳琅,这个自己已经娶了三年的皇后,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的漂亮。
自己一直喜欢美人,但是自己却一直没有发现,原来自己的皇后就是美人中的没人,在自己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的时候,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腰,身体随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摇动,脸上早已经是绯红一片,娇羞和少妇的风韵很美的结合在一起,让萧之煜控制不住的想去咬上一口。
萧之煜终于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他终于还是将自己的唇触到了朱琳琅的唇上,她的唇上有着淡淡的薄荷香,她的嘴里,有温暖的让自己迷醉的芬芳,萧之煜控制不住的咬住琳琅的唇,不就,就有腥甜的气息充斥了萧之煜的嘴,等他终于将自己和琳琅带到高潮之后,他才终于放开了自己的牙齿,琳琅的嘴上已经全是红色的印记,他轻轻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花一样娇媚的容颜下,是一张痴情的眸子。
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有血在嘴角溢出,他看着那血,终于控制不住的一声轻呼,说了一句:“朕刚才很高兴,咬着你了。”
说完话之后,萧之煜就站起身来,只是看向琳琅的时候,嘴角还是笑着的,琳琅却只是疲软的躺在床上,娇俏的笑着看向萧之煜,轻声地说了句:“说句不知羞的话,如若皇上愿意天天咬着臣妾,那臣妾即使是死,也毫无怨言了。”
说完话之后,朱琳琅就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被子里,自己不想让萧之煜看到自己落寞的神色,她将自己藏起来,不想让萧之煜看到自己的窘样,虽然她知道,萧之煜肯这样的看着自己的时间也是少有的。
萧之煜见朱琳琅将自己埋到了被子里,也终于恢复了自己的理智,自己和面前的这个女子,虽然有情谊缱绻,但是自己爱的终究不是这个女子,自己爱的是小重,在想到小重的时候,萧之煜自己都恨死了自己,小重还在昏迷之中,自己却在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自己终究还是辜负了小重,可是自己是个男人,对于一个仰慕自己,愿意用自己的家族为自己的江山来殉葬的女人,自己的心中就盛满了幸福,或者更多的是虚荣,是的,朱琳琅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男人想要的不过就是江山和女人,自己希望江山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现在这个自己已经实现,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在自己脚下,自己很是兴奋,自己喜欢这样的结果,尤其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世家的小姐,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出卖自己的形式,出卖自己的理想。
朱琳琅无疑是成全了萧之煜的理想,只是现在,萧之煜已经在刚才的迷乱中反应过来,他静静地看着朱琳琅,很久之后,才轻声的说了一句:“你好好歇着,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刚才还一副小女儿样子的朱琳琅在听到了郑怀瑾的话之后,很是茫然的揭开了自己面前的被子,轻声的问了一句:“你还会来么?”
刚才的一切,温情与激情,都好像一场梦境一样的虚幻又遥不可及,自己现在在问萧之煜,为的就是萧之煜能明白自己的心思,为的就是用萧之煜的话告诉自己,刚才的一切是真的存在的,并不是自己的一场梦。
萧之煜没想到,一场激情之后,朱琳琅问出的会是这样的一句话,这话让他失神,他很是落寞的看了朱琳琅一眼,轻声的说:“我说过,会给你一个孩子,朕说话,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金口玉言。”
其实萧之煜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朱琳琅的话,现在自己已经不是被刚才朱琳琅的深情迷惑的时候,现在自己已经很是冷静了,但是自己还记得自己答应了朱琳琅,要给她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这并不是个多么为难的事情,可是自己真的还愿意再一次的踏足鸾凤宫么?自己真的要给朱琳琅一个孩子么?
自己不敢说不给朱琳琅一个孩子,因为他太清楚朱琳琅的心思,朱琳琅盼着这个孩子,像久旱盼甘霖一样,自己终究还是不忍心在朱琳琅的心口上撒一把盐,因为爱上自己并没有错,可是她偏偏是朱家的女儿。
如若不是朱家的女儿,可能也就不会成为自己的皇后了。朱琳琅也听的明白,萧之煜的意思是那样的明白,他模棱两可的态度又回到了原先面对自己的时候,朱琳琅一次次的告诫自己,刚才的一切不是真的,皇上怎么可能对自己动情,可是现在,自己的嘴唇还带着腥甜的味道,是刚才他咬的自己,一切都还在,那个让自己欢愉,让自己心动的帝王却已经不知道在何处了?
他说的话语语义含糊,要给自己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要什么时候给呢,是今天明天,还是明年后年,自己的韶华有限,她怕等萧之煜终于想起要给自己一个孩子的时候,自己已经没有了这如花的容颜。
“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让人去找我就行,还有,谢谢你说服你父亲。”这才是最真正的目的吧,萧之煜在终于说完话之后,才终于明白,原来自己刚才之所以那样的温柔的对待朱琳琅,终究还是因为朱琳琅帮助了自己,自己欠的朱琳琅的债,自己肉来偿了。
“我说过,为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你愿意。“朱琳琅终于抬起头来,只是看向萧之煜的时候,自己的心中已经全是哀伤,自己不得不承认,这一次,自己还是要充当被利用的角色,郑怀瑾的心中没有自己,刚才之所以对自己那么的好,不过是因为自己又一次为他做了事情,而那事情能帮他稳固住自己的帝位,他不过是感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