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是要我接受传承,然后找妖帝报仇吗?”
“正是”,帝无开口冷声道。
“可前辈你说,妖帝有可能修炼成了最强灵体了,那我能打得过他吗”
“所以我们要你不计生死去战斗,再说了,混沌体岂是这么容易修炼的,三瞳修体只是道听途说”帝无说道。
“再说了,冄估计也是无能力做到了,他也会找新的传人”,帝无继续说,“我们没有个人说法,只要传承留下来,那便是永存”
“原来如此”,叶千度道,又嘀咕起来,“混沌体...三瞳修体...没听过啊”
“所以,你是否愿意继承们衣钵,完成大业?”帝樾又问向叶千度道。
“我成为凡体后,也算是颠沛流离,而且今日本就要死了,现在被前辈所救,自然愿意报答前辈,晚辈受命”叶千度从思考中反应过来,说道。
“你摔下悬崖那天已是三天前了,并非今日”帝樾微笑道。
“哦!好吧,看来是又要等四年才能再参加宗门选拔了”叶千度小声自语道。
“既然你受命了,那,本帝现在问你,你且听来”帝樾看着叶千度,继续说道。
帝无听到帝樾说完此话后,也往前一步,并接着补充道,“小子,你须如实回答,世间一切都瞒不过本帝的眼睛,如若发现你答复表里不一,本帝必让你从这世间消失”
如是叶千度这种遇事皆处于泰然的人都被帝无这话惊吓到,也开始一改大咧状,认真聆听。
“此间过程必定艰辛难过,无得清闲,你可敢?”帝樾开始认真起来问道,同时和帝无静静地看着前面这个蝼蚁般的凡体之人。
“敢!”叶千度点头说道。
“也许终其一生,仍无法到达与妖帝匹敌高度,所向目标遥遥无期,最终无所作为,你可愿?”
“愿!”
“也许最终失败而归,甚至万劫不复,你可敢?”
“既然事关天下苍生,正义所向,我会一往无前!除非我真做不到,否则我会不计生死,完成前辈大业”叶千度义正言辞。
帝樾和帝无瞳力无边,看出此人确实口无言虚,顿时也释然了,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似乎经历了这么久的岁月后,终于等到了合适的人选。
“不是为了我们的大业,是万族大业”帝樾微笑道。
叶千度认真地点了点头。
“受命后,便要接受传承了”帝无不怒而威说道。
“可是前辈,晚辈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比如...”叶千度继续说道。
帝樾举手打断叶千度说话,同时一招手。
从空中突然很多色彩斑斓的光点不断交汇融合,慢慢凝聚成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缓慢地从空中飞了过来,飞到俩帝尊面前。
小女孩看样子是五六岁的样子,身穿花衣,肌肤雪白,像没有瑕疵,赤着脚,脚上系着一个风铃,手上系着根红绳,扎着两个丸子的发髻,眼睛大大,肉嘟嘟的小脸,很是可爱。
“你以后有问题都可以问她”帝樾说。
“这是神魔灵元体,相当于兵器上的器灵吧,她会告诉你更多的内容,你以后有其他的问题可以问她”不待叶千度发文,帝樾又解释说道。
“风铃,去吧,从今以后他就是你的新主人了”
“是”小风铃向着帝樾鞠躬,然后走到了叶千度旁边,对着叶千度“哼”的一声,似乎很不爽。
“嘿嘿”叶千度看着,倒是觉得好玩。
“待日后你能有气运找到传说中的九节菖蒲,即可让它化为人身”帝樾看着风铃道。
帝樾刚说完,小风铃就赶紧说,“帝尊,小风铃不要什么人身,人类有什么好的,我就喜欢当灵体,无拘无束”
帝樾笑着摇了摇头。
叶千度见状,也补了一句,“前辈,晚辈记住了,九节菖蒲是吧”
小风铃又“哼”了一声。
“好了,好了,废话真多,听到本帝都烦了,是时候接受传承了,别磨磨蹭蹭的”帝无见三人啰里啰嗦的,便不耐烦地说道,听得叶千度是一阵紧张。
“恩”帝樾点头道,看向叶千度,问“准备好了吗”
“前辈,我还有个问题想问?”
“嗯?”
“你们为何会选择我来接受传承?”
“恩?”帝樾似乎有点诧异这个年轻人的细心,并非表面的大咧咧。
帝樾正要说道,帝无却抢先开口了,“问得好,自古以来,修真道路,便是艰险无比,若说让修真者生不如死之事,莫过于修为尽废,”
帝无闭了下眼,随后又睁开说道,“而你能从凡体到再重新振作仍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已非常人所能及,将来在修道之上本帝也相信你定能道心坚定,修真,天赋重要,更重要的恰恰是道心,更而且,你天赋不错“
“谢前辈夸奖”叶千度答道,得到旁边这位冷冰冰的魔帝的赞赏让他大为开心。
“再者,你看这地,再等上百年也没人来了。不过几十年前倒是有个人来到这里,只是并没有传承于他”帝无继续说道。
“什么!还有人来过这里?!”叶千度吃了一惊。
“恩,此事不谈;还有较重要的就是刚刚跟你说过的,我们的灵元已大量消耗,是时候传承于后人了”帝樾补充道。
“...好!前辈,晚辈了解了”听完帝樾的话后,叶千度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说道,“晚辈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别啰啰嗦嗦的”帝无不好气地说道。
“放心吧,不用这么严肃,很简单的”帝樾说道。
“帝樾帝无两大人掌握天下最为强大的力量,对各种灵法更是运用得出神入化,你怕什么,真是的”小风铃叉腰道,虽是责备的语气,但仍显得很是可爱。
“你先出去”帝无朝风铃拂手道。
“是”面对帝无,连小风铃这小女孩都是有点怯怯的,看得叶千度内心有点好笑,但他总觉得,魔帝其实算是外冷内热。
小风铃走到门口去,一副严阵以待地把守洞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