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今日一定要打赢眼前的这个人,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才行。
皇甫擎苍面上的神色是越来越凝重,他一向平静的心绪显得是再也不平静了,一心想着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手上的招式再也不是留着一份的了,他加快了自己攻向对方的速度,将自己全身的力量几乎都倾注在自己手中的长剑之上了,向着对方全力攻击着。
一个措手不及,夜辉被皇甫擎苍手中的长剑给刺中了,他的身形向着一旁就踉跄几步倒了下去,他的伤口上便开始有着一股股的鲜血缓缓的溢了出来。
皇甫擎苍二人所使用的剑都不是一般的凡品,全都早已注进了自身的灵力在其中的。
眼看着冥界的这个大皇子倒在了自己的面前,皇甫擎苍那冰冷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诧异之色,话说,这冥界的人果真都是这么弱,这么没用的吗?
自己出手伤的他,当然是知道自己所用出的力道有几分的,看着他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么昏迷过去了。
皇甫擎苍之色将自己的眉毛挑了挑,这就不行了吗?
皇甫擎苍将他伤口周围的几处穴位给点了几下,阻止血液的继续流出,也不再搭理对方,将自己手中的长剑一收,抬起脚步便顺着大堂后面的那扇造型精巧别致的石门而去。
走在门前,他用自己的双手凝聚了一股力量推了半天,那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石门却是纹丝不动的就那么堵在自己的面前。
皇甫擎苍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狠色,很好,自己竟然没能将它撼动半分。
他将自己全身的力量都调集了出来,凝聚在双掌之中,全力的向着石门的方向推了过去。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人家依旧是高高的‘屹立’在他的面前,依旧是丝毫未动。
皇甫擎苍的面上闪过了一脸的怒色,心中虽然是万分的急切,却还是不停的在安慰着自己‘璃儿,你一定要等我回来!一定要等着我!璃儿!’
不知不觉间,他便将自己心中所想的给讲了出来,尤其是‘璃儿’二字,他刚讲出口,那足足有两米厚度的巨大石门就在那轰隆隆的响声中自动的开启了。
皇甫擎苍这才知道,不是自己的实力不济,而是人家这破门是有口令的,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给破解了,他才得以进入这扇被施了法的门。
进入这扇门,处处都是漆黑一片,皇甫擎苍自己的夜视能力还是不差的,他将自己的双眸紧紧的闭了起来,不久,适应了其中的环境,他便毫不犹豫的抬起自己的脚步继续向前走去。
皇甫擎苍虽然刚才在门外受到了几波抵抗,其中更是有着冥界大皇子的阻拦,如今又进入了这个黑乎乎的地方,他的心中倒不是那么小心翼翼的。
他心中可是很明白的,刚才自己在提到夜月琉璃名字的时候,在那夜辉眼中闪过的那抹暖色,还有就是这个石门所设的口令还是以她的名字所命名的。
他就知道,冥王那一家人是怎样的宠爱着那丫头的,他们并不是想要真正的阻拦自己,估计是他们也想帮助那丫头,而是由于某些原因使得一家人虽然是心急如焚,却无力去为之而已。
他们只好借助自己的双手来帮那丫头一把了,不过,对于他们这番利用,自己可是心甘情愿的。
皇甫擎苍那好看的薄唇间又勾勒出了一抹诱人的弧度。
他猜测的一点儿都没错,冥王夫妇由于夜月琉璃下凡之时,为了将她的身份,还有她身上的法力隐去,不得已他们二人便动用了一件很是古老的神器紫玉钥匙,生生的将二人身上的法力毁去了大半儿。
冥王夫妇不得已闭关修炼了,地府的事情便交给了判官及夜辉二人打理,而夜辉也是为了救自己的妹妹,知道她此时的情形很不好,设计巧妙的将判官给灌醉了,而且还在他的身上做了一点儿小小的手脚,让他给睡了过去。
他自己则是专门守在这个密室的门口,故意使出一种咒术将皇甫擎苍一步步的引到这里,为的就是让他早点儿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然后去代替自己一家人去救夜月琉璃。
皇甫擎苍便一直顺着自己的心意摸索着向前走着,在走了不知道多久以后,他的面前出现了好几趟岔路口。
皇甫擎苍在黑暗中望着自己眼前那一个个漆黑的洞口,他的心中也是惊奇不已,这地府中也真是够奇怪的,自己来到这里也没看见房顶子,但是他一路走来明明就感觉到自己是走在一座很大的院子中的。
可是,自己眼前怎么就出现了山洞了呢?
果真是怪事啊!
他也没有时间去疑惑了,一双英挺的眉毛紧紧的皱着,思索了半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从哪个洞口进去。
他如今的时间是非常有限的,是半分都不能耽搁的,否则的话,她的性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
虽然他知道,她是出自地府的,她若是没了性命,就又回到地府来了。
但是,谁能保证的了,她就果真是能如凡人那般的可以顺利的到来,万一要是不小心落得个飞灰湮灭的下场,到时候,自己能上哪里找她去?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儿暗了暗,自己的时间是非常宝贵的,是一点儿都耽误不起的。
越是心中焦急,他的思绪越是混乱的都快成一团乱麻了。
不由的,皇甫擎苍的心头便起了一团火,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他狠狠的一咬牙,将自己金色长袍的前襟一掀,双腿一盘,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几个如同野兽张着大口般的洞口。
将自己闪着金色光芒的一双冷然的,又有几分急切的眼眸紧紧的闭了起来。
心中念念有词‘冷静,冷静,自己一定要冷静,否则的话,有可能都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感觉她的生命是系在自己的身上的,而自己的生命同样也是系在她的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