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年九百一十年,每逢三月都是一副枯木逢春的好季节,这一天,天气晴朗,天上俏皮的云朵相互的追逐着,此时,在皇朝皇宫门口观望皇城的人群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应该是这里了吧?”穿绿色长袍的怪人抬头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用清脆的声音说道,“想来也就这几天了,石茧皇室,还算不错呢,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也许是好的开始”。转身消失在了原地,而周围的人仿佛看不到这位绿色长袍人。
绿袍走后,街道还是依旧的热闹,行人络绎不绝的过来观望皇宫,城墙上的守卫军,也依旧有序的巡逻着。在皇宫的正南殿,宫墙上贴着很多重大的信息,俗称皇榜。宫里有要征告天下的大事,这皇榜必定是第一位置,每天的清晨,皇榜都会更新内容,所以人们都会很早聚拢而到,为了观看看皇宫的重大信息,这么多年了,这块地方,也逐渐成了皇城中人们的一处聚集地。皇榜简介写道:寡人秉承天意,得先人福佑,于建朝期间起,至今有九百载,不敢忘先人之恩,从民之愿,得民之意,行民之事,设皇榜已昭天下,集天下之讯,集众民之才,成吾朝之兴盛。愿吾朝千秋万世,永保昌盛!
“听说了吗,陛下,最得宠的伊妃怀了整整三年的孩子,据‘医圣’齐白诊测,快要出世了!”站在皇榜对面的满脸麻子的丑男给同行的书生说道,"嘘--!小声点,你不想活了吗?皇室的内容你都敢非议,,"书生听到麻脸丑男的话吓得脸色惨白,拉远了和丑男的距离,好像听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消息,丑男缩了缩头,低声道:”别紧张,听说陛下是明君,这也不算什么秘密,否则也不可能把消息流传到我们偏远的八区了“书生缓了缓脸色,整理了下着装,拉着丑男:“在皇城可不像咱们那家族地区,出门在外,隔墙有耳,咱两还是小心为上,我们去客栈吧。”
丑男和书生,是从偏远的八区过来的观看皇榜之人,像他们这样来皇城看榜结伴而行的趣人不在少数,在皇城已经不算什么稀奇的事请了,全皇朝的人,有些一辈子也看不到皇城,毕竟对于这个大陆,真的是太大,太大了。书生和丑男家境在八区虽不够富有,家族经济却还说的过去,十九左右的年龄,在家族日积月累下来分到的碎银子,也够两人住个偏远的客栈了,丑男和书生是要好的发小,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耍,这次也是听闻皇榜新奇,在年轻人好奇心的驱使下来到了宫门口观看皇榜。
回到客栈,麻脸丑男探头左右环视,眼见没人,关门开口道“按理说陛下,仁慈兼爱,这位伊妃得宠很久,怀了龙子,是很值得庆幸的事请,毕竟伊妃,也是跟随皇帝陛下最久的人,据说其他十二妃子虽为陛下产了龙儿,却也只是稍作摆宴庆祝,并未让其皇妃立后,说来也奇怪,陛下对他另外十二个妃子,也不知是何用意?”书生拍了拍衣服靠窗而坐,端杯轻抿了口茶道:“那陛下之事,却不是你我能猜想到的,你说的伊妃据说是陛下游历时,所救下的奇女子,深得陛下钟爱,见过伊妃的人,都夸夸其谈,惊为天人,你说咱要是有幸能见到,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唉--咱两从家偷溜出来,虽有书信告知,不知此事被知晓了,回到家族后,会不会被罚。”“咱两外出之事,也不再少数,顶多回去被禁闭月许日子,怕什么?”麻脸丑男出言轻佻道。两人闲坐一会,最后决定在皇城待到足月再回家族。
天色将黑,皇城内外彼此一副祥和的气息,夜市的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街道两侧巡城大兵,都开始掌灯上蜡。
皇宫里,石阳殿内,端坐在桌前,身高七尺有余的精壮男子,粗眉大眼,身着黄裳,提笔在手,面无表情,在书写着什么......一太监公公,立于一旁,听候吩咐,时不时,看着烛光,挑一挑快熄灭的灯芯。“小春子,没墨了,研磨。”粗犷的嗓音响起,“诺,陛下,夜深了,您也需要休息了”公公嘴上说着,手上不敢停下,开始研磨。“不用在意,还早还早,等我观看完这些奏章再去休息。”说着埋头开始查阅起来了,
在距离皇宫南区某一间客栈,两个蒙面黑衣人,跪倒在地:“大人,事请已经安排妥当。”"好,一切按照计划行事,这次齐白都开口了,说明这一天不远了,不远了,"站在窗旁看月,背对着黑衣人,狭长的眼神犯有丝丝红光,开口道,“行了,下去吧!”
皇宫石阳殿的烛火也悄悄熄灭了,杯中的凉茶也显示着那位刚走不久,三月的清晨阳光照射进来,伊苑宫内,放眼看去,中央的大床四周挂着青色丝帐,绣着百鸟,掩着的窗边放着梳妆台,在旁则是一个简约的衣柜再无他物,窗户外轻风微拂下,能看到丝帐上绣的鸟儿像活了一样灵动,在丝帐里,身着青色丝绸,依在床榻边的人儿,抚摸着大肚子,“孩儿,孩儿,不知你能听懂为娘的话吗,真希望能早点见到你,你父皇也已经等你好久了,这三年来,日日夜夜,我能感受到你的小生命,在茁壮成长,你出来第一面,想见的人,是为娘呢,还是你父皇呢?”喃喃自语道:“也不知你是皇儿还是公主,真希望快点看到你呀”那是一位美若天仙的人儿,柳叶似的的眉,星辰般明亮的眸,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精致的脸,鬓角的青发垂肩,身材略显瘦弱,即便是怀胎好久,也看不出一丝多余的赘肉,或许是清晨起来略早,还没来得及梳洗打扮,素颜的样子搭配上青色霓裳,无一不在显示此人的高贵与优雅。
“拜见陛下,”殿外驻守的宫女迎面跪拜,“嗯,平身,伊妃可否起来?”身着黄裳的精壮男子开口道,小春子公公等人,紧随其后,驻守在门口两侧的宫女答道“娘娘,已经醒了,”“红儿,是陛下来了吗?”屋内传来悦耳的女声,男子推门而进:“爱妃,你也不多睡会,身子要紧,一会让御膳房多给你补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男子言语间已经走到床沿,把眼前的美人抱在怀里,爱抚着隆起的肚子,“陛下,看你面容憔悴,尚未梳洗,又熬夜看奏章了吧,”伊妃揍眉心疼着,“我不打紧,爱妃不用担心,不知齐白说的,还要等些日子,”男子随手拨开遮在女子额间秀发道,伊妃白了一眼男子轻声说:“陛下,你是想要皇儿?还是公主呢?”男子不假思索道:“肯定是皇儿啊,,我要好好培养他,成为我皇室的继承人!”伊妃手指堵住男子又要开口的嘴道:“陛下,你这么说,我倒想生个女儿,我只想我们孩子开开心心成长,不求其他,继承皇位的事,其他姐妹的孩子,更适合一些的。”“好好好,爱妃都听你的,”男子宠溺不以为然道,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屋外传来,小春子的声音:“陛下,该洗漱上早朝了”。“伊妃,想吃啥给下人吩咐就是,我也准备上早朝了”伊妃目送男子离开后,摸摸肚子:“孩子,希望你出世以后,可以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成长。”
过了半月有余,这一日议事殿内一如往常,文武百官在给皇帝觐见,集天下的消息,突兀的,侧堂门口跑来小太监,神色慌张,给站在皇上身旁的主管小春子打着眼色,小春子走过前来神色不悦道:“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什么事不等朝会结束再说?”小公公慌张的说:“公公不好了,伊妃娘娘,晕倒了,御医正往娘娘那边赶过去”小春子面色急剧苍白起来:“你说的是真的!要知道这事,可不能开玩笑!”“这,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小公公委屈着,“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小春子不敢耽误时间,急步走到皇帝面前,附耳细说,男子听后:“什么!立刻!随寡人前去!”转身道:“尔等先行退下,在偏殿休息片刻。”“诺---”文武百官拜下应允。
不敢耽误时间,小春子紧跟其后,皇帝转身奔去伊苑宫心里想“难道齐白留下的那段话,真的应验了吗?”,与此同时,距离皇城南区的客栈里男子背着手:“事请办妥了吗?”“回大人,第一步已经做到了。”跪下的黑衣人回答道,“很好,接下来,等信儿吧。”男子背着手嘴角泛起了不知名的笑。
来到殿前,宫女们惊恐下拜,男子一步跨进门内,看着床边黛眉微蹙,脸色苍白,御医已经在诊断把脉了,看到来人,起身想拜:“拜见陛下!”“陈爱卿,爱妃这?”脸上急切的看身旁的佳人,陈御医惶恐道:“臣该死,,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象!脉象若有若无,杂乱无章,臣观娘娘,脸色略显发青,脖颈处,略微红肿,脚腕处,似有蛇痕,恐娘娘是中了蛇毒,看娘娘面色,恐怕此毒非同小可,娘娘这情况,臣无能为力,若不及时救治,恐.....娘娘.........坚持不超过三日.......能解此毒着,怕只有医圣'齐白'了“男子怒道:”陈爱卿都难以断定?可如今齐白,已经云游四方去了,从何能找?该死,怎么会中蛇毒,什么人敢在皇宫放毒,看来,是寡人近年来太过仁慈了,都敢来宫下毒,来人!御林军张痕何在!封锁皇宫,一切通道,只进不出,严查每一个人!给我找出真凶!若有包庇着,是为同罪!把人压来见朕!““是!陛下,”身穿银色战甲,手持佩刀,脸上有一泥泞刀疤,消瘦之人正是御林军张痕回复道,命令传达下去,皇城内部,钟鸣声响起,全部宫门关闭,门外众人,脸色顿变,人群中混乱起来”发生什么了?宫门关闭了!这是首次啊!“人群中有些人已经往家族方向跑去了,得把这个消息,抓紧报告给家族!
不多时,一队御林军出现在门口,整齐划一得排队,首次!皇榜上贴出告示:诚请天下名医,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