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有心就好,我姐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特别是金子。”
林易飞看着眼前的人,弱的很,又感觉自己莫名就像欺负他了一样,于是又说道。
“当然,你如果没有的话,让我准备也可以,但是到时候你可得亲自送给她。”
“世子放心好了,这些东西我还是有的,时间不早了,在下就先走一步。”
月曦和又咳了两下,手一挥让人推着轮椅走了。
这么看着,林易飞莫名担心的很,瞧他这个身子,也不知道行不行,说两句话都咳嗽上了,怎么能陪好他姐呢。
于是说干就干,回府就打包了一车的补药。
月曦和看着眼前一满车的药材,倒是笑了。
“这,可要留下?”
小厮小心翼翼的问这自家主子,他可是知道,公子最讨厌这些补药了。
“既然人家一番好意,自然留着,只是东夏,早上做的不错。”
月曦和缓缓的开口,手推着轮椅的轮子,自己回了屋。
东夏想到自己早上的所作所为,连忙跪了下来,希望公子能够饶他,本以为公子回来这么久了,应该不会计较这件事情才对,没想到居然猜错了。
月光照在月曦和苍白的脸上,更显的透明虚弱,抬头看着那轮越来,眨了眨眼睛,原来浅色瞳孔瞬间变得腥红,深不可测。
林欢言到了小黑屋倒是没什么大不了,里面就是黑了点,没吃的,没水罢了,但是还有一张床在,其余的都算不了什么。
直接床上躺,乾坤袋也打不开,只能睡觉了,不过第一次在学校关禁闭,感觉还蛮奇妙。
是的,突入而来的那个什么夫子之前有过的,那个找茬的炮灰也是打过的,但是没有给她关禁闭过,又出来一个变数。
那个男生之所以是炮灰,那是因为再一次任务中帮白楚楚挡了一次魔兽攻击,肉眼间的四分五裂。
不过,与其为了女主死,还不如因她死。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她不是除了睡觉就是打坐,因为之前被国师折磨,这几天而言,到也是耐得住寂寞。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那个炮灰,看样子还顿悟了,也提升了两个境界到了练气九层。
“郡主,之前是小人的错,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张压这三天对于他而言,就像是三年一样,让他想了很多,也知道了之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明明自己出生寒门,却因为心思敏感,甚至还歪了心思,他既然能够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来到这里,他的前途梦想,差一点就被自己毁了。
所以现在看着眼前的人,很是愧疚。
“没事。”
林欢言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但心下很是震动,居然有一个人偏离了原定命运,不过现在为时尚早,还没到接任务的时候,还得再看看再说。
她现在就纪念这那个夫子,想到那个夫子就想搞事情,既然那个夫子不做人,那她就先一步好了。
“姐,你可算出来了,在里面没受苦吧,你看谁来了?”
听到林易飞这大嗓门,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看了看他所说的人,低头便看到了轮椅上的月曦和,好一朵小娇花。
“你们来了啊,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你们怎么来了?”
林欢言上前几步。
而林易飞则看到那个罪魁祸首张压,看着就想动手,还是林欢言拦住了。
“你还不快走,愣在这里干什么,想我请你吃席吗?”
听这话,张压又行了个礼,退下了。
“姐,你是不是想憋大招啊?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了他。”
林易飞对此问道。
“这倒是没有,你还没说呢,现在不应该是好好上课的时间吗?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又逃课了,什么还带着人家一起。”
在她眼中,月曦和可是干不出这种事情的,肯定是自家弟弟非要人家来。
“郡主,这节课讲的东西我大多都知道了,所以不上也没什么关系,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
这时,月曦和自己推着轮椅往前进了一步,哥手上的东西递给她。
听这话,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而是掀开眼前的布,结果入眼的是一束金色闪闪发光的玫瑰花。
在阳光之下更显得耀眼,林欢言摸了一下,似乎还是用纯金子做的,倒是没想到现在的工艺就如此高超。
“谢谢你,我很喜欢。”
就是没想到小娇花居然会送她花。
“你喜欢就好。”
月曦和看她眉开眼笑的样子,也弯了弯嘴角。
林易飞感觉他们两个这个气氛有一些奇怪,似乎他就是个多余的一样,明明他才是亲弟弟。
但是看着时间不早了,他姐也高兴了,说道。
“那既然这样,姐,我就先回去上课了,你们慢慢聊啊。”
于是三人行也就变成了两人行,林欢言主动推着他的轮椅,毕竟在学院里,是不准带小厮的,他一朵小娇花怎么推的动。
到了门口,只见一个女子跪在门口,身形有些眼熟,但是她也没有多想,索性从后门进去。
但是走的时候却被人扯着了衣摆。
一转头,就是白楚楚泪眼婆娑的样子看着她,好一朵清纯作妖的小白花。
林欢言一时之间倒是没想到她这次是什么目的。
“姐姐,我知道您被关了三天禁闭心里不好过,但可是能不能不要怪罪殊意老师,你如果有什么想发泄的,就直接冲我来就好了,
殊意老师是一个好人,你千万不要对他怎么样。”
白楚楚见人回头了,连忙跪下说道,手上还扯着她的衣摆。
林欢言扯过自己的衣服,白楚楚就原地摔了一跤,看的她是目瞪口呆,好一个原地碰瓷。
“首先我不是你姐姐,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女儿和一个弟弟,而且我确认我爹应该没有私生女什么的,
还有你口中的殊意又是谁,你爹吗?”
“我……对不起,你和阿凡哥哥联姻了我以为,殊意老师就是那天的夫子,希望你能够不要计较,毕竟他也是按规矩办事。”
白楚楚没想到她一开口就这么让人下不来台 ,现在只能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