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一个粉雕玉嫩的小娃娃,光着脚丫子跑到念倾雪身边。
一把扑进念倾雪的怀里,楚楚可怜的说,娘亲,你去哪了?早上醒来我没见到你,就只要有我一个人,我害怕,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念倾雪闻言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小孩肉嘟嘟的脸,说,娘亲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不能不要你,谁让你是娘亲的唯一呢?
小孩听了,高兴的手舞足蹈说,那娘亲你去干嘛了。
倾雪有心逗弄小孩,清了清嗓子到,娘亲我去给你找夫子了,你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了。
小孩一听,立马哭丧着脸,活脱脱像被人欺负了一般。
见此,倾雪严肃的说,虽然你才三岁,但你比别的孩子聪慧这是事实,可我感觉出来你不是很开心,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让你上学并不是不要你,而是想让你体会孩童的乐趣,体会属于你这个年纪的看来,而不是患得患失的,或许学院里有你想要的答案呢?
小孩可怜兮兮的说,那你会来看我吗?
倾雪拍了拍小孩的背,说当然了,不过你要乖乖的哦。
小孩坚定的点点头,并拍着胸脯朗声说,我会的,请娘亲放心。
倾雪满意的笑了笑 。
将军府
江宁哲,经过3年的时间,终于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练武场,江宁哲一袭白衣翩然落地,好似从画中走出来的。
忽然有一人匆匆走过来,单漆跪地说,将军不好了,大公子和小少爷打起来了。
江宁哲一听,脸瞬间就黑了,但面上未显分毫,慢悠悠渡步走过去,沉声问,怎么回事?
宁之,你来说。
江宁之说,事情是这样的,刚刚儿臣在这里舞剑,白少爷见到之后,便说,哥哥,你可不可以教我舞剑,我点头示意,然后小公子看上我的地月剑了,我不肯给,就吵起来了,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样。
说着,便单漆跪地,爹爹,孩儿请您为孩儿做主。
江宁哲冷冷得问,说完了?
宁之说,是,说完了。
江宁哲说,江宁哲练武时间偷懒,与其他人吵架,有失门风,且冤枉他人,有失品德,来人啊,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宁之喊道,爹爹宁之错了,可不可以……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宁哲的一声不能给生生吞下去了。
打完三十大板,宁哲极其忙慌地把宁之抱在怀里,一路飞奔。
当抵达将军府时,将军一脚踹开将军府的大门,管家着急忙慌的赶来,将军直接吩咐说,快去叫太医,说完直奔到落雨园。
哆哆嗦嗦的把孩子的裤子扒下来,入眼可见整个臀部红肿可怕。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却被小孩的手抓住了衣角,嘴里呢喃着什么。
测耳倾听才发现,小孩嘴里说的是,爹爹,宁之错了,宁之认罚,爹爹别走好不好。
听到这儿,宁哲已经泪流满面了,记得当初邪儿也如宁之这般,自己是怎么做的?
自己让人把他泼醒说,你不配叫我爹,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宁哲走了出去,找了个空旷的地方。
看向天空喊道,邪儿,爹爹错了,爹爹后悔了,可是你却不在了,邪儿,只要你回来,我愿用余生去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