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刘干事以及电视台的小马和记着小张美女。支书一行几人也不客气的围着院里的碾盘纷纷落坐,新闻宣传媒体人做事不讲弯弯绕,直接开门见山。小张姑娘就开始发问了:“大爷,我们来的目的我想您也应该了解一些了。我们主要是做一些采访记录,孩子们呢,方不方便我们先见一下?” 一行人除了海斌和支书,都不约而同下意识里往老汉屋里瞅了一眼。仿佛那里随时都有怪物会冲出来似的。 “呃!娃还小,你们一会问的时候她不说千万别强问,别吓着孩子!”张老汉担忧的讲到,小张记着连忙说“好的大爷,我也是从小姑娘过来的,知道分寸”! 老汉没过多的言语,进了里屋不多长时间就出来了。 身后跟着小孙女低着头,拽着爷爷的褂子一角。时不时还怯生生的抬头瞟一眼这几个陌生人,但又赶快低下头。来到众人身前,老汉吩咐孙女给众人问好。但是小孙女头也不抬,也不说话。众人也都理解农村娃娃的内向和不善交际,也没过多计较和反感。要说沟通采访 记着的确有自己一套方法,只要他们想了解的信息。总能让他们找到突破口打开沟通渠道。摄像师小马轻轻的一个OK手势,小张记着心领神会的开始了对话。“妹妹,你叫啥?今年多大了呀”张记着温柔的问着 “兰妮 虚岁十四了”声音不大,但是回答很清楚。这都是我们九年义务教育的成果,换成十年前。你不是本地土家话,当地这么大的孩子都根本不搭理你。因为你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他们也不会懂你讲啥。 “上几年级啊?”记着接着问! “我上初中二年级了”渐渐的,小姑娘说话越来越清晰,嗓门也逐渐大了起来。这丫头本身性格平时也是风风火火 山村里经常会听到她唱着歌放学上学,跟爷爷去打羊半。还有领二山家弟弟玩。就是山里孩子初见外人普遍的紧张和陌生感,让她们开始都有些怯生生的。随着交流障碍被小张记着的逐步打破,二人有问有答的聊了起来,小院里也不时传出众人欢快的笑声。记着的话术功力可见一斑,随着聊天的深入。小张记着话语一转,直接问道。“兰妮妹妹,你说的你有三个孩子 两个儿子一个姑娘,还有你们家是榕江县 雷公山这是咋回事啊?”“不是雷公山 是榕江县和雷山县搭界的地方,我们寨子在雷公山上 叫苗岭寨!”没有任何吞吞吐吐,直接干脆利落的一句话。同时还纠正了一下地点,榕江和雷山县。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中的疑团显然越来越大。小张记着瞟了一眼众人,示意不要打断她。众人也就又安静下来。“那你说的那种苗话是谁教你的 唱戏又是跟谁学的呢?”小张接着问道!“我从小就会说我们苗家话,我们寨子里都说苗话 唱戏是跟我曹师姑学的” 顺嘴一说竟然又是一段流利的苗话,听得刘干事,支书和海斌一头雾水。也就是张记着和摄像师俩人没多大反应,毕竟从事媒体工作多年。精通当地多种少数民族方言。最起码能听得懂 至于说的标准不标准!也就是洋人说国语 基本能听懂 哈哈一笑的水准! 但是对于小姑娘这苗话说的 小张显然也是心里一惊。采访过各地的少数民族,正宗不正宗,她还是能听出来的。这是一口流利的黔东南苗家土话,甚至尾音都是当地村寨特有的感觉。这觉不是鹦鹉学舌般模仿或者培训能做到的。带着越来越多的疑惑,张记着又发问到“那你这年龄也不应该有孩子呀, 而且你就是个孩子 生就生在腊儿山 怎么雷公山苗岭寨是你家呢?” 兰妮这时候头也抬起来了,双目直视着张记着。这表情这神态突然之间失掉了童真般的感觉,俨然一副经历风霜岁月了磨练的中年妇女神态。眼神深邃,仿佛还透着淡淡的忧伤!“那是以前很久的事了,后来我死了,再后来我又醒了。可是我却记不得以前事情,直到不久前大树下避雨。一声雷声以后 我昏倒了 ,回到家发烧几天以后,我突然又记起了这些。而且一天比一天清晰,我们寨子的人,我们养的牲畜,我们的山 我们的路 一草一木 都历历在目的让我想了起来。特别是睡着以后,在梦里,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地方 但是又有一种力量拉着我不让我待在那儿。我就挣扎呀 拼尽全力。最后还是醒了……” 兰妮悠悠的叙述着自己的记忆,感觉。众人听得也如痴如醉仿佛跟着她一起去了苗寨,一起体验了一把她的感受。这一天小张记着跟兰妮聊了很多 很久,久但一弯新月照耀再腊儿山的小院。众人都没有觉察。摄像师小马提醒张记着到,内存可能不太足了 小张这才结束了今天的采访。由于村里住宿条件有限,支书安排海斌开车带刘干事和记着一行几人去镇强宾馆安排住夏。同时连夜打电话跟老连长汇报了今天采访过程。众人各种唏嘘暂且不表。转眼间来到次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