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拐子听这话,笑着回应道:“好你个李大头,原来这么想要媳妇儿啊?钱带够没?钱没带够,漂亮媳妇可就不跟你回家噢~”
“那是!没带够钱怎么会来这儿嗷!李老,快把小媳妇儿请出来吧,我这想得连觉都睡不着!”他话音一落,羞涩的挠了挠头,这句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笑了起来。
李老拐了指了指他,也跟着笑了:“好了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既然有人想得连觉都睡不着,我也不做这个恶人了!”
说着,他拍了拍手,姜茶几个小姑娘就被人带了出来,第一个出来的是程娴,她长得比之前拐来的婆娘要好看一点,但还算不上李拐子口中的漂亮,接着就是江随心,乔知意……
直到姜茶的出现,在场的男人无一不是惊艳,偌大个草坝坝,竟没有一人开口说话,生怕惊扰了这么好看的人!
乔知意自然是注意到这群人对待她们的不同反应,明明她跟被人比长得也不差,但跟姜茶一比,每次都是绿叶的存在!
乔知意绑在一旁的手指收紧,脸色略微有些难看。
“怎么样?这四个姑娘可还算不错吧?”李老拐子看到了他们眼底的惊艳,笑呵呵开口。
“当然,她们长得好看,那么这价钱想对的就要提高一些,第一个,这姑娘长得还算可以,价格也比较低,三千!”
李老拐子走到程娴的身边,向下方草坝坝上面的男人们介绍着。
不少多心眼的老汉,听到这价格,眼睛转了转,这姑娘虽然比不上其他三个,但长相也比之前的好不少!
按理说,她这价格应该比之前的还要贵那么些,可现在价格却低了整整一千,李老拐子可不是个好心的,庄稼汉脑子转了转,多半呐,这小姑娘不是处儿了,所以价格才这么便宜。
不过这价格便宜也好,能用这么点钱买这么漂亮的姑娘,也是赚的!
庄稼汉们想要劝说自己儿子买程娴,可儿子眼里只有姜茶,这个长得最好看的女人。
“爹,你莫劝我了,我要是买不到她!儿子……儿子就不活了!”
听到儿子这么说,庄稼汉皱紧了眉头,最后那个小姑娘长得虽然比其他姑娘都好看,但想对的,价格一定也很高……
他还欲劝说什么,就听一旁也要买媳妇的李二狗家,也是这般情景。
不少单身男娃都看上了姜茶。
这边李老拐子介绍完程娴,又往江随心的方向走:“这姑娘呢,长得那也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这价格呢……就算个六千!”
江随心这价格足足高了程娴一倍,程娴在一旁听着,脸色稍稍一沉,虽然自己长得不如江随心,但也算是个小碧佳人吧!
这价格对于一些攒了许多年钱的家庭来说倒也能接受,没有异议,毕竟江随心长得也真的很不错!
李老拐子看着下面的单身男人,知道他们都是在等着他介绍完,于是也不拖拉:“这个小姑娘呢,长相不用我说吧,价格么……七千就可以了!”
听到自己的价格,乔知意眉头皱了皱……江随心比程娴整整高一倍她理解,但是她比江随心也漂亮不少,怎么价格就只高了一千?
莫不是这个人老糊涂了?
若李老头知道乔知意的心里,一定会辩驳,自己可没有老糊涂,乔知意就值这个价……若乔知意长得跟江随心一样,这价格可能还会低不少!
而乔知意售价只有七千,不仅仅是因为乔知意长得比江随心好看一些,更是因为,乔知意那柔弱的气质,你说她要搁在古代选妃,柔弱一点没什么的,可这是山里,是乡下的乡下。
在这里,漂亮不能当饭吃,没有一个强健的身体只能饱受白眼。
李老拐子知道乔知意在这个地方的本身价格。
一些男子听到这价格,纷纷以为自己赚到了。
李老拐子踱着步子往姜茶的方向走去,年轻男人们一见到李老拐子要介绍最后一个人,在场的人,无一不是期待的模样。
姜茶的出现可是吸引了大部分男人的视线,如今到介绍她了,一个个屏息凝神,害怕自己错过了李老拐子的报价。
李老拐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群小伙子这幅模样,笑呵呵的杵着拐杖站在了姜茶的面前:“行了,我也不多说了,这丫头的价格就定在一万。”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报出这个价格,在场不少男人都被这价格吓了一跳,你说要是七千,八千,他们咬咬牙还能出得起,可是这整整一万块大洋……已经是一个好一点家庭三年的开支了,又怎么舍得
呢?!!
“李老,你这价格!高的离谱了吧?”
“是啊,李老,你这价格也太高了!谁出的起啊!”
不少男人发出异议,表明这价格没人能接受的起,要李老拐子换个价格。
可李老拐子抓这个丫头可是耗了不少人力物力,再加上她长得又这么漂亮,价格又怎么可能会少。
李老拐子面对穷人的叫嚣,脸色一冷,神情冷酷:“你们买不起,有人的是人买得起!这丫头价格就这么多,你们要实在出不起,恕我也无能为力!”
话音一落,一群单身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他们虽然出不起这价格,可却也不想让这女人落入其他人的手里。
就在众人眼神对峙之际,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诶,这样吧,兄弟们,这女人长得这么漂亮,但价格这么贵……咱们就谁家出了钱,就可以……”
他话没有说完,但语气中的淫邪却能让人明白他想说什么。
其中一个比村里其他人家有钱的男人突然开口:“行!那就这样,我跟老五家,还有老六家出钱买了这个女人,也别说我们不够意思,只要你们以后要玩给钱就行。”
说着,男人笑了起来。
听了他的话,围观的男人们你看我我看你的都突然笑了起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