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铭朝的心情因为珍妮的极度激动也变得很不好,在爱情里真的是没有理智的人。寒铭朝是生气的把杂志和报纸扔了一地,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理智人,如今看来在爱情面前也是个不理智的人。同样,珍妮一直以自己是国际名模自居着,也一直不把追她的所有男人当回事,当发现自己爱上陨暮阳并且有危机感的时候,她也会抓狂。
寒铭朝不得不承认,人在爱情里是不理智的。在爱情面前,都能淡然处之,表现的波澜不惊的,或许真的爱的不够深。寒铭朝想劝珍妮的,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来劝慰。
很多话说到了嘴边,但是又说不出口。寒铭朝知道,情感的事情只有自己慢慢的疗伤才会好,并不是别人能劝慰好的。
珍妮在电话那端,喊了很久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她知道自己今天已经失控了,并且是不由自主的失控。
“庄尼,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真的谢谢!”珍妮在电话那端,语无伦次的说着,此时她的心情是混乱的。当她发现自己爱上陨暮阳这个男人的时候,人家已经心有所属了。
珍妮不得不承认老天是善于和所有人开玩笑的,很多时候只有失去后才知道自己当初没有珍惜。这种心痛的感觉,珍妮是感觉到了。
远在巴黎的陨暮阳如果知道珍妮为他如此揪心的话,他肯定会笑歪嘴巴的。有时,误会也会增加两个人的情感,至少让珍妮意识到自己很爱陨暮阳了,对于陨暮阳而言,未必是坏事。
“珍妮,过去的都过去了,不要再去想了!”寒铭朝向来不是个会安慰别人的人,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珍妮了。
“你对于莫有新朋友这件事情,不生她的气吗?”
“只要她幸福就好!”
寒铭朝的回答,让珍妮陷入了沉思中,或许她做起来就比较难,但是她还是也会祝福他们两个人的。
两个人最后在各自的沉默中,挂了电话。因为,他们两个人都陷入了各自的痛苦中。他们现在不得不承认爱情是让人痛苦的东西了,在爱的时候是让人心情愉悦的;在不爱的时候,或许是痛彻心扉的。
寒子年刚才问到秘书寒铭朝在干什么的时候,秘书告知他,寒铭朝在办公室里生闷气。寒子年知道自己的儿子放不下莫无双,可是放不下又怎么办呢?他们两个人在寒子年看来是永远的不可能。
寒子年觉得寒铭朝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了,要想他忘记这段旧的感情,只有开始一段新的情感,这是最好的办法。寒子年向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但是这次觉得应该为儿子做点什么了。
寒子年想到了那天报纸上闹出的笑话,想到了两个女孩子,一个是欧阳影,一个是陈薇薇。他决定选一个为儿子的相亲开始策划了。
寒子年记得寒铭朝和他谈起陈薇薇的时候,是一脸的厌恶。所以,他觉得寒铭朝能接受欧阳影那天的采访,说明他是不讨厌欧阳影的,所以决定安排欧阳影和寒铭朝再见个面,吃顿饭。
当然,做这些事情之前,寒子年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欧阳海进行个沟通。于是拨通了欧阳海的电话,欧阳海也正为女儿和应一然的事情烦恼,觉得让自己的女儿和寒铭朝尝试着谈恋爱,未必是坏事。
于是,欧阳海也一口答应了把自己的女儿骗出来再和寒铭朝见个面,吃顿饭。哪个做父母的不想自己的子女幸福呢?哪个做父母的,又不为自己子女的事情操心呢?
当寒子年和欧阳海一切都商量好之后,他就朝寒铭朝的办公室走去。
这个时候的寒铭朝,正站在窗前久久地凝视窗外的一切。他连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因为他一直很专注的看着窗外来往的车辆,他觉得人生有时就像这些车辆一样,匆匆太匆匆。
寒子年注视了寒铭朝的背影很久,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落寞的。这个时候,寒子年的心是疼的,要不是上一辈造成的错,他是希望莫无双和寒铭朝在一起幸福的生活的。
可是,很多事情已经命中注定,是无法改变的。有的秘密,他一直深深地埋在心里,他是答应过朱希颜这辈子都不会说的。他也真的希望这个秘密,就永远的烂在了他的心里。
“铭朝,在看什么呢?看得这样的专注?”寒子年看着寒铭朝的背影,还是忍不住说话了,他知道自己这样不说话站着的话,寒铭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过头来发现他在这个办公室。
寒铭朝听到了父亲的说话声音,他就转过头来了,发现父亲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在久久的凝视着他。
“爸,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寒铭朝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或许他刚才看的和想的都过于关注了吧?
“我进来好一会儿了,你只是看得太专注了,没有注意我而已!你在看什么呢?看得如此的精神集中?”寒子年真的很好奇刚才寒铭朝在看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向来不是很容易被很多事物能如此专注的吸引的。
“我在看外面穿梭的车辆,感觉犹如人生一样!”寒铭朝双眼落寞的看着地上的报纸,若有所思的说着。
寒子年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神也跟着看了过去,发现了地上关于有莫无双海报的那些报纸和杂志,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又在想莫无双这个丫头了。寒子年什么也没有说,弯身下去,帮寒铭朝捡起了地上的这些报纸和杂志。
“爸,你有事吗?怎么亲自来找我了呢?”寒铭朝觉得父亲不是个喜欢跑他办公室的人,今天的到来肯定会有事情。
“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晚上约了几个朋友,咱们聚餐下,你好久都没有陪爸爸吃饭了,你今晚陪爸爸一起去吃顿饭吧?”寒子年很随意的说着,寒铭朝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父亲难得要求他陪着吃饭的,真的是很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