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薇是因为一个巴掌,被打得一夜没睡好觉。不就是欧阳影的男朋友吗?这次是抢定了,及时不抢也会搅黄他们俩的。陈薇薇对于那晚的事情,恨之入骨。她现在根本无法去听她父母的话,她也不管将是怎么样的油锅了,她必趟不可了。
陈薇薇想到的,第一个要找的算账的人就是欧阳宇影。如果那晚,欧阳影不是这样强势的出击,她也不会成为大家的笑柄。虽然,陈薇薇不学无术,但是她有仇是必报的。欧阳影,现在欧阳影成为了她的头号劲敌了。
欧阳影当然那晚的后遗症很多,回家后让自己的父母进行了上个小时的洗脑。说女孩子不能泡夜店,说女孩子怎么可以彻夜不归?还小心翼翼地问到了应一然,问她和应一然怎么又搅合在了一起。
欧阳影对于父母的一而再三的苦口婆心的关心,她一直沉默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是以这样的沉默方式对抗父母的。欧阳海知道女大不中留,现在是体会到了,深深地体会到了。
欧阳影是个相当有个性的人,她不管在工作中还是在生活中,都不会向任何人和任何事妥协的。她想到了应一然那张吃醋的脸,她最近的坏心情是一扫而光了。欧阳影知道,自己和应一然的未来不知道怎么样,但是都在努力着。或许,宁小环哪一天会突然明白,爱情并不是谁的意志好执着能改变方向的。
欧阳影反正此生认定了,她是非应一然不爱了。所以,她那晚能理解寒铭朝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心情,一样的曲折爱情。她觉得生活还真的蛮带有讽刺意义的,让很多事情都不能朝着自己的意愿发展。
想到寒铭朝,欧阳影笑了。不知道他昨晚是怎么回家的,她想应该是应一然把醉酒的他送回去,然后扔在门口走人的。应一然这点风度是有的,但是他当时送寒铭朝回家的时候,这个脸肯定是紧绷着的。并且有多黑,欧阳影闭着眼睛也是能想到的。
想到应一然,欧阳影的嘴角就弯弯上扬。她觉得这样的自己,让她对自己的没用很鄙视。但是,她觉得在爱情里是没有为什么的,爱了就是爱了,没有任何的理由。
或许,人很多时候都是有心灵感应的。她在想着应一然的时候,应一然的电话突然将至了,并且是没有一点征兆的。“头还疼吗?今晚早点睡!”
电话那端应一然的声音很低沉,但是充满着无限的关怀。他总是这样,冰着张脸,但是内心应该是火热的。欧阳影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应一然,不给任何女人靠近的机会。但是,对她可以宠溺到极致。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我头疼,全身酸疼!”欧阳影一改职业记者的犀利,在电话这端撒娇着。她的这份酸疼,应一然怎么不知道她要抱怨什么呢,无法就是抱怨他昨晚对着她“行凶”了嘛!
应一然听着欧阳影在电话那端的撒娇,那一直不拘于言笑的脸上挂着了笑容。这个丫头就是这样,在别人面前可以表现得冠冕堂皇的理性和正气凛然。可是,在他的面前就是小女人的到家,一直让他有着一种无限心疼的感觉。
应一然觉得真的很奇怪,这样一直处事冷漠的他,会被欧阳影的所有吸引。一开始,他是不相信爱情的,如今他是不得不信爱情这个字眼。真的遇上了,那么真的是在劫难逃。
应一然知道,欧阳影成了他生命里无法去撇开的一个烙印了,已经深深地烙下,并且永远不能去除了。岁月的纹理里,应一然懂得了欧阳影就是刻在他纹理里的一道。
应一然突然的豁然开朗,不管自己的母亲怎么样的反对,这个女人他是爱到底了,并且会爱得义无反顾。一切都想明白了,他的心情就无限的好。
“知道头疼,以后就少去夜店胡闹。下次再让我知道,我保证把你扔大街上去!”应一然很严肃的和欧阳影说着,但是这份严肃是他刻意装出来的。当他接到夜店侍者电话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油门踩得有多快。
应一然是知道欧阳影的脾气的,就怕这个丫头到时胡闹的收不了场了。到夜店时,应一然看到和她对面坐着,同样醉得不堪的寒铭朝时,应一然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当时,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丫头不但会泡夜店了,也会泡男人了。要不是,欧阳影在醉酒的时候,大喊他的名字,他这口气还真的是消不了了。
应一然想到寒铭朝同样出色的外表,同样出色的商业才能,让他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安。他觉得,能和欧阳影能同桌喝酒的男人,肯定是入得了欧阳影的眼的。
“你以后少和那个寒铭朝接触!”应一然突然对着电话中的欧阳影说出了这话,欧阳影先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她感到了那是一个男人来自对另一个男人的敌意和醋意。
“为什么要少接触寒铭朝?你不觉得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吗?优秀的男人都是深得美女喜欢的!”欧阳影可不是个听话的主,她怎么会让应一然的内心不遭受折腾呢?
“没有理由,我不允许!”应一然的霸气向来是十足的,他拥有的女人看也不想让别人看一眼。面对着欧阳影的故意不听话,他继续强调着自己的立场。
“你少来管我,你的冯一远马上要回来了,你好好照顾你的未婚妻就行!寒铭朝我明天还要见!”想到冯一远,欧阳影的满肚子是酸溜溜的醋水。所以,故意说明天就要见寒铭朝,其实明天是有个采访的。
“你确定?非要这样做?”
“是,我确定!”
欧阳影的话音落下后,电话那端传来了嘟嘟的盲音。因为,应一然已经一脸冰冷的挂了电话了,看来两个人的一场冷战又要拉开序幕了。
欧阳影其实也不想气应一然的,不知道自己和他说说怎么又都耗上了呢?看来,注定是冤家不聚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