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这不是我,我从来都没有照过相,而且看这穿着打扮,如此华贵,绝对不是我!
可是天那,陆鸣雪揉揉眼睛,竟然有长得这么像的人?
顿时,她恍然大悟,“原来我是被当成这位夫人了。”
陆鸣雪忐忑的坐到床边,回想那个管家把她带进来时,所看到的一切,看来这家主人非富即贵。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在这里先休息一晚,等体力恢复了再走吧,自己实在是太累了。还有,不知道那帮在追找她的坏人,有没有离开。
笃笃笃,敲门声打断了陆鸣雪的沉思。
她起身去开门,就看到那个管家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
“哈克医生,麻烦你了。”
“夫人,这位是哈克大夫,他是圣仪锝堡的专属大夫,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就请告诉他。”管家和颜悦色道。
陆鸣雪的确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摔下船时,头上撞到的那一下,让她不时还觉得有些晕眩,前些时候甚至还轻微地有过呕吐。
于是,陆鸣雪考虑着身体得尽快恢复,以便好尽早离开,也就不再客气,她吧管家和那个哈克大夫让进了房间,自觉地把感觉身上有些疼痛的地方,告诉了哈克医生。有现成的大夫不看也是浪费嘛。
很快,哈克大夫就替陆鸣雪做了仔细的检查,然后又处理好她身上的多处伤口。
“夫人,您放心,我不会让这些伤口在您身上留疤的。”哈克医生温润的声音听来是那么令人安慰。
“谢谢你。”陆鸣雪对着他笑笑。
“请好好休息。”说完,哈克医生和管家转身离开。
走廊里。
“怎么样?哈克医生?”管家忧心忡忡的询问道。
“嗯,这位夫人身上的伤倒是些小伤,可是后脑勺好像有撞击,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受的伤,肿了个大包,可能有淤血。”
“那……夫人不记得一些事情,是和这头上的伤有关吗?”
哈克医生沉思了一会儿回到,“她头部的伤,表面看来没什么,但应该不轻,通常头部受一定的伤,有可能导致暂时失忆。”
管家听着哈克医生的话,一脸愁容。“天那,夫人究竟遭遇了怎样的危险啊?”在主人回来之前,一定要好好照顾,让她尽快恢复。
就这样,陆鸣雪一夜之间,就像进入梦幻般,睡觉就像睡在云里,被下人侍侯着像个公主,每顿吃好吃的,喝补品,从穿衣到吃饭到睡觉,每一样都有人无微不至的照顾。
生活一下子完全变了,她像掉进了天堂里,借着那个照片里的夫人的名义,她享受着这一切,这是她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的。没有了危险,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放心的修养,可是安逸的享受,也让她淡忘了时间。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一辆马车缓缓驶进了圣仪锝堡,马车停在大门口时,管家就带着下人恭候在那里,他们都是来迎接主人的回来。
马车门被拉开的当下,一只踩着鹿皮高筒靴子的脚就踏了出来,随即而出的便是一个披着黑色斗篷,戴着一顶同色系的绅士帽的高挑男子。
他缓缓下了马车,边走边摘下帽子,随手递到紧随其后的管家手里,而后拉下手上的羊皮手套,露出一双骨节分明又白皙的手,迅速解下了斗篷,同样递给了管家。
“准备洗澡水,还有野山红茶,送到浴澡间。”
“是。”管家顿步颌首领命。
望着那一抹颀长的身影漠然走向楼梯,他才缓缓输了口气转身对着跟在后头的佣人吩咐道。“赶紧去准备。”
随即又看了一眼正慢条斯理解下斗篷的格恩,似乎有些犹豫可还是开了口,“事情有些不顺当妈?”
格恩把手里的斗篷交到候在一旁的下人手里,抬眸只是淡淡的回了管家一个笑容,而后跟着上了楼。
老管家握手而立,轻轻叹了口气,转身间,已换上严整以待精神百倍样,“赶紧再准备一份牛排,还有红酒。”
初升的太阳透过几近透明的窗子,将一缕缕光线自然地射进房间里。
默雷森梳洗完毕,拿起男仆递上的真丝白衫,哗然飘落间,那质感轻盈的衣衫贴和上他古铜色的肌肤,随着一颗一颗纽扣被轻轻扣起间,他那一身紧实完美的线条和肌肉被不动声色的遮掩起来。然而,即使多了那一层衣物的束缚,也绝对掩饰不了这个男人绝对堪称黄金比例的卓绝身姿。
默雷森换好了衣服重新下楼,坐到侧厅靠窗的一个位置上,一份八成熟的牛排加红酒适时被端了上来了
他淡然的拿起闪闪发光的刀叉,动作优雅利索的开始切牛排。
桌上的花瓶里,鲜花吐露着芬芳,窗外的阳关不刺眼,很温和的照进屋里,看似一如往常的日子,某人做着一如既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