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苏静妮跟随所在省的领导团乘坐专机出访美国。当时与省部对接城市加多州,双方就经济、文化、教育等方面进行交流、学习、合作。在一系列的活动结束的时候,对方举办了盛大的晚宴,祝贺此次活动圆满结束。苏静妮作为工作人员整个行程都一直忙前忙后。终于从晚宴脱身,她想自己去逛逛这个非常有名的城市。
她边走边看,拍了很多照片,心情雀跃,第二天就要回国,她自己也发现时间不早了,要准备回酒店。东窜西跑的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一处略窄的街道,非常安静。她正加快步伐,想穿过这个有点暗的小街道到主大街去。
正往前走着,突然,一双非常大力的手从背后把她搂到了两个高楼的夹缝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她一下子惊恐起来,寒毛炸起,又抓又打,想逃脱这双魔爪。但是男人的手就像铁钳,又烫又硬。
苏静妮吓得浑身发抖,她知道自己遇到坏人了,就是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男人看她挣扎得厉害,凑近她耳边用英文说:“别乱动,再动别怪我下手狠。”“你别吵,帮我一个忙,我待会就放你走,你要是再吵再闹那我只有把你就地打晕了,那时候你就任我摆布了。”
这句话成功的吓到苏静妮,她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但是也没有再厮打,她想着自己必须冷静。男人从后面把她抱着拐了几个小弯,在一处又黑又窄的角落里停下。他依然从后面搂着她,对她说:“我现在先送开你的嘴,你别出声,这个地方你叫一声,不会有人听见,而你敢开口叫,我会第一时间让你晕过去,那后面的事情就不受控制了,你懂了没?”
苏静妮点点头,她眼泪已经流了好多。她知道自己现在在的这个地方,别说一声,就是十声也不会有人来。夜里十一二点,漆黑的犄角旮旯,不会有人来的。她寄希望与能帮到这个男人,然后他放她离开。
男人松开她的嘴,但是一只手还是搂着她的脖子。这样她仍然动不得。男人另外一只手在她的包里摸,当拿出她的手机摁开屏幕,他看到是中文字的时候,他用中文惊讶的说:“你是华国人?”然后他自己笑笑。
苏静妮听他一说中文,马上接到:“是的,我是华国人。你应该也是,既然都是同胞,能不能放了我,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我尽最大努力帮你。求求你放了我。”她边说边流眼泪,小声哭泣。
男人把她的手机关了静音,放回她的包里。然后说:“我来这边参加一个合作的谈判,不想遇到竞争对手使坏。我中了药。这个药我必须纾解,不然会死的,我的助手都被他们打伤了,我们分开逃的,现在不能去医院,你帮我一下,这个药解了,你就是救了我的命。”
说完,他就把下身抵在她的身上,紧紧的贴上去。苏静妮一下子吓傻了,张嘴一口气没有接上来,失声了。
紧接着她听见后面咔哒一声,是男人的皮带声音,然后是拉链声音。苏静妮回神,眼里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她边抖着边说:“求求你,放过我,我还没有成年,我送你去医院好吗?我们报警。”
这个时候的男人,已经到了药物发挥的高峰,他浑身是络铁那般烫,手上、额上是血管暴起,眼睛里全是红色血丝。他已经忍不住,等不到去医院了,在接他的人到达前,他哪里都不能去。
苏静妮今天参加晚宴,头发是高高盘起了丸子头,穿的是又薄质地又软的丝质短裙。男人一挨上来,热度和硬度她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她紧张到打颤,哭着央求:“求求你,我真的未成年。”
男人没有说话,只紧紧搂着她,亲吻她的头发,然后是露出的脖颈,再到耳朵。他含着她的耳朵,然后一只手突然捏上她的前面。他含糊的说:“你身高至少165以上”。然后揉捏几下胸前,继续说:“这个尺码可不像是未成年的。”
苏静妮使劲掰着他的手,边哭边说:“真的,不信你看我的证件”。
这个时候的男人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他除了纾解,除了要她,他什么也干不了。
他两只手同时动作,一只手穿过衣摆,直接把她的内衣推上去,紧紧握住。另一只手搂起裙摆。他身高188以上,只能两脚分开,降低高度。
没有阻挡的亲近,让他就像是在沙漠里,只喝了一口水,这一口水远远不够,他要解渴,他要喝饱,他要活命。
他揉捏着她,不停的来回摩梭,他不听她的哭,不听她的求饶。
这种时候是个女人他就要上,更别说是个肌肤又滑又弹的小妞。
他嘴不停亲吻她脖颈、耳朵,哄着她。
他亲着她的耳朵,说:“你叫什么名字,乖,告诉我,我就不去里面了。”
苏静妮恍惚看到了希望,抖着声音:“妮~~~,妮~~~”。
男人处于崩溃边缘,他听成了:你~~~,你~~~。
他以为苏静妮要骂他,这个时候他也没空计较。
他把她两个腿并拢,让她使劲夹着他。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来回不停的抽动。
苏静妮是都城人,出了名的肤白貌美大长腿。两个细腿根感觉到慢慢的变得火辣辣,应该是红了,说不定已经破皮了。
一个人在天堂:你救我一命,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
一个人在地狱:什么时候结束,我想活着命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