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两相为难。
沈应安有聪明的侍卫悄悄的去叫了沈以素。
听明白了原委，姜素心中诧异。
昨天害怕他在胸前放书什么的，怼着他的脖子，戳他的大动脉。哪里来的神丹妙药，今天就生龙活虎了。
大中午不歇着，过来抓她的丫头，给沈以清撑腰，呵。
姜素翻了个白眼。
夏日炎炎，远远的瞧着，几个人站在阳光底下，
长长的走廊为站在走廊底下的两人投向阴影。
“三小姐，救救我吧，救救我!”姜素一出现，眼尖的涓溪就扑了上来，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姜素不动声色的往后跳了一步，思考了一秒钟。
这个丫鬟还是要救的。
她出去，能打掩护；她作弊，能打掩护；她栽赃，能打掩护。
有手的丫鬟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沈三小姐。”司马景宸在她出现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莫名感到脖子越发僵痛。
最后还是凭借着自己十几年的直觉堪堪对着那张面若桃花自带三分笑的女子打了声招呼。
“齐商王殿下好。”姜素随后问道“不知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沈三小姐的丫鬟是本王见过最大胆的，光天化日，无所事事，聚众闹事，辱骂主子，留着也没用，不如直接发卖。”
“哦。”
“？不要让别人以为是听多了，鹦鹉学舌。”姜素的态度冷淡，出乎了他的意料，冷哼一声，他直接对姜素发动了人身攻击。
“这些丫鬟是母亲专门找了以前宫里的一个管事嬷嬷教习的，她们的言语也未曾给府中丢过脸。”
从来就没人纠错，怎么就你事多。
姜素顿了顿继续说到“那嬷嬷拍胸脯保证若是有事找她去。”
有本事你就去找，不要在这里瞎哔哔。
“不过我相信殿下对于管教奴才很有一套，看着比那嬷嬷还好，不过那个嬷嬷有点儿小心眼，”
你牛逼，跟个嬷嬷似的。
今天，就是没理，可姜素也要学张仪的三寸不烂之舌，没医术也要说活了死马。
“你!”司马景宸气的说不出话来，完全忘了自己来干什么的了。
偏偏姜素除了话的意思锋芒毕露外，简直是神仙态度，菩萨心肠，恭敬的不得了。
“额，殿下不是来看望二妹妹的吗，不如尽早去，一寸光阴一寸金啊。”沈应安出来打和场，向司马景宸伸出一只手带路。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妹飞扬跋扈，现在还加上一个颠倒黑白。
“殿下还是快去吧，我相信姐姐忘眼欲穿。至于丫鬟的事，让她们去管家那里领罚好了，我也不包庇她。”姜素补充了几句。
“杀鸡儆猴，大可不必，做错了哪件事，就应该的到相应的惩罚。不好让一个小偷承担杀人犯的罪名。”姜素这番话，完全就跟司马景宸杠上了。
姜素脸上还挂着明媚的笑容，司马景宸冷哼一声；“走。”
沈应安跟了上去，陪笑到：“殿下莫怪，我这妹妹年幼，就是这样的性子，我们还是快点去看三妹妹吧。”
“舍妹伶牙俐齿，好的很呢。”司马景宸冷冷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