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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性和道德

罗隐送ellen离开后,一个人独自开车回家,他想了很多,也许ellen不过是来博取自己的同情、也许这是另一个圈套。可眼泪似乎是真的,他觉得她当时哭得那么没有自尊、没有做作,是出自于内心的,如果自己把这种哭泣想得太过虚假好像是对ellen的侮辱,他把车开到一条比较安静的路上停了下来,点了一根烟,打开车窗,冬天的北风瞬间吹进的车内,“清醒,马上清醒过啦。”罗隐想让这个风把自己吹明白过来,但唯一的感觉就是风刮到脸上的刺痛,“手机?”罗隐为见ellen把手机都调成了静音,他拿出来一看,上面居然有二十个未接电话,都来自同一个人——薇薇。

“薇薇,出什么事情呢?”出事是罗隐第一想到的。

“我是安琪,你跑什么地方去了,电话也不接。”安琪的声音明显充满了焦急。

“薇薇怎么呢?”罗隐比他还要急。

“我和薇薇在你妇幼保健院。”安琪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薇薇有点出血。”

“那。。。”罗隐听到这句话差点把手机都掉到了地上,脑袋一晕,说不出话来。

“没事,医生说留院观察下就可以了,没什么大问题。”安琪似乎是感觉到罗隐的紧张,她自已的语气明显轻松了一下,“你怕呢?”

“你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吗?我马上过来。”罗隐的心一下放了下来,很庆幸他没有听到他最害怕听的话,如果真的发生什么意外,他害怕薇薇会伤心,害怕他们之前的这段感情会保不住,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好好经营两个人的感情,或许过了这一阵子,有了孩子,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再会这样脆弱。

“行,我等你。”安琪挂了电话,看着床上半睡半醒的薇薇,“一会你哥就来了,别担心了。”

“我晚上打了他好多电话都没有接。”薇薇的眼睛有点湿润。

“你知道他最近不太顺,可能见什么人谈些重要的事情,手机没在身边,刚刚好像吓得他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是很在乎你的。”安琪尽力劝说这薇薇。

“是吗?也许吧。”薇薇无力地闭上了眼,或许安琪说的是对的,但是是不是还有另一种原因呢?当她想到这的时候马上让自己不要去想,多想想罗隐的好,这是能弥补所有的一切的。

安琪见薇薇这样自己也不再多说话了,在一边玩起自己的手机来,她也有心事,但是已经有点麻木了,懒得去想那么多了。

“薇薇。”罗隐以最开的速度开到医院。

“嘘!”安琪做了个让他安静的手势,“刚刚睡着,没事的。”

“谢谢你。”罗隐的眼睛里透着真诚而激动的感激。

“唉,薇薇也是我朋友。不过你怎么做人家老公的,孕妇是要好好照顾的,怎么打那么多电话也不接,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安琪埋怨道。

“是,我错了,保证没有下次了。”罗隐做了个道歉的手势,“你先回去吧。”

“那我走了,记得好好照顾她,孕妇会比别的女人都脆弱,你可别影响薇薇的情绪,到时候真的有什么好歹的话,你后悔也来不及,知道吗?”安琪希望薇薇和罗隐也会因为孩子还永远在一起,童话故事总归是要有个美好的结尾。

“安琪姐教育地极是。”

“你少在我面前耍贫。”安琪用拳头捶了下罗隐,“对了,我可告诉你我和tony的事情你别告诉薇薇。”

“那作为薇薇的监护人,我得问句,你到底和tony搞什么呀?你不知道他有老婆?”

“那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想到过薇薇吗?”安琪讨厌罗隐提到tony老婆的事情。

“你能不拿我做反面教材吗?”

“行,我告诉你我只尊重我自己的感情,这个是人性,明白吗?”

“我接受你的理由,但是女人和男人总归是不同的。我有了个女孩坚决不让她和有妇之夫来往,如果是男孩就不同了。”

“你这不是男女歧视吗?”安琪听到这明显有点发急了。

“不是,从我个人的经验来说,女人在感情方面的承受能力一般比男人都要差,除非你说你比男人要强,而且大多数的女人都把感情放在第一位,往往有很多女性,最初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接近男人。”罗隐看了看安琪,她的脸色有点难看,本来是不该再说下去,他想到这些话自己是薇薇说的,于是继续说道,“我说的不是你,只是一个范例,最初不是因为爱,但和一个男人时间久了多半会爱上,除非一个男人真的是一塌糊涂、一无是处。”

“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我是出于好玩才和tony在一起的,但是时间久了真的是有点喜欢他了,你也知道这个年纪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你还打算继续吗?不为别人,为自己也得好好想想吧。”

“你认为呢?”

“从人性的角度上来说,如果tony也一样爱你的话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tony可以选择离婚,但是从道德的角度上来说,你们有点过分了。这个难题还是你自己慢慢想吧。”说话间罗隐已经把安琪松到医院的大门口。

“你对薇薇是出于感情还是道德?”安琪突然问了一句。

“两者都有。我真的不是一个好男人,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我可能不会去和薇薇在一起,即使再爱我也愿意在边上好好祝福她。”

“你不可能不爱他,她也不可能不爱你,好好对待她。”安琪说完转身上了量出租车。

罗隐点了点头目送安琪离开,他很感激安琪每次都在薇薇有为危难的时候出现,救了不光光是薇薇还有自己,他一直觉得自己能如此坚定地沿着自己目标走下去,是因为薇薇,自幼无父,母亲也在前两年去世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薇薇了,虽然说在这个社会上很难说谁是为谁而活着,但是罗隐觉得薇薇是自己活下去的一个理由,占了自己整个生命的百分之七十的理由。

“哥,你来了。”罗隐坐在床边上一直在凝视着薇薇。

“对不起,我晚上见一个比较重要的人,手机落在车上了。”这是罗隐在薇薇睡觉的时候不停地演练的一句话,他害怕一个字或者是一个表情会让薇薇觉察到什么。

“没事,你最近太忙了。”薇薇拉住了罗隐的手,“你现在不是在我身边了吗?这就够了。”这句话有点像是安慰自己,但是罗隐的眼睛里充满了真诚,这是薇薇无法再继续怀疑的理由。

“你不生气了吧?”罗隐小心地问道。

“我从来都没生气,打你电话的时候只是害怕而已。”

“你饿吗?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想回家。”

“可是。。。”罗隐犹豫道。

“去问问医生,可能就是一场虚惊。”薇薇很甜地薇薇一笑。

“好。”罗隐在薇薇的额头印下了一个吻。

他们都在小心地保护着两个人的感情,或许人和人在一起久了,很多东西都会变得太过熟悉,这种熟悉有种让人害怕失去的感觉,好在他们都在共同努力保护感情。

“我们回家吧!”罗隐扶起薇薇,替她穿上衣服,“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了,就想回家好好睡一觉。”薇薇紧紧挽着罗隐的手臂,“我们会这样永远走下去的是吗?”

“我比你大那么多,我怕你嫌弃我。”罗隐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怎么都不会,还怕你嫌弃我呐。”

“那这样的话谁都别嫌弃谁了。”

是呀,人都不可能变得完美,也没有谁嫌弃谁,感情的事情更多的是包容,是习惯性包容,无论对方任何地方都要无条件地包容,而不是相互埋怨。

”尔蓝,今天上午的要见的人都帮我推掉,张赟一进公司就带到我办公室。”薇薇迷迷糊糊在睡梦中就听到罗隐在打电话。

“哥。”薇薇似乎感觉到电话打完了叫道。

“我吵到你睡觉呢?”罗隐关心地问道。

“没有,我肚子饿了。”薇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

“我去帮你把吃的拿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起来吃。”说这薇薇努力地钻出被子。

“还是我拿过来吧。”罗隐坚持地说道。

“嗯。”薇薇幸福地点了点头。

“这个是牛奶、我还煮了鸡蛋。”罗隐边说边把牛奶递到薇薇的面前,然后转过身去剥鸡蛋。

“哥,你要是忙就先走吧。我可以照顾自己的。”薇薇觉得罗隐虽然会哄女孩子开心,但还不至于会如此事无巨细地去照顾地去照顾人,看到这个场景薇薇有点感动,还有点不知所措,感觉昨天晚上的怀疑似乎有点太过分了,是对罗隐的一种侮辱。

“给你。”罗隐把剥好的鸡蛋递到薇薇的手里,又接过喝完牛奶的被子,“那我先走了,中午我尽量回来接你去吃饭。”

“嗯。”薇薇没有决绝,从现在开始她想每分每秒地都和罗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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