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许多学者,回顾凯撒989年这一天的时候,纷纷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大陆的形势在这一天悄然变换,因为这一天的一场可谓是有些突然的决斗,才会有了后来所发生的一系列改变历史的事情,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奠定了后来的空间神王的威名。
当那轮红日冉冉从地平线升起的时候,新的一天开始,同时决斗之日也随之来临。
罗马角斗场,此时已经座无虚席,高昂的喝彩喧闹之声,响彻整个帝都 ,此时的盛况已经很久没有在帝都出现过了。
在豪华的包间内,此时正聚集了凯撒的所有上位者,在一阵喧哗中,凯撒帝国现任皇帝陛下,在长公主的陪同下,缓步走进了包间,奥尔维拉看着自己的臣下一个个的行礼 笑道:“诸位不必如此,今日不是朝会,一切随意,罗斯你过来!”
坐在最佳的位置,奥尔维拉笑着招手 ,帝国右相罗斯。罗兰恭敬的走了过去,恭声道:“陛下何事?”
奥尔维拉示意他坐在一旁,看着众人坐下,才缓缓地问道:“阿尔克斯准备的如何让了?朕可是下了重注的啊。”后面一句声音只有罗斯能够听见。
罗斯闻言一惊,想不到这位陛下一直都关注着这件事的,看来这次是对罗兰家的一次考验了啊,“回陛下,阿尔克斯一定会赢得,请陛下放心。”
奥尔维拉呵呵的笑了起来,其中的意味让罗斯捉摸不透,“那就好,好了,似乎要开始了,咦!那不是易枫么?他怎么坐在下面啊?”
回答他的疑问的是站在他身后的菲丽,只见长公主在他耳畔轻声地说了几句,这位皇帝陛下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嘴里道:“原来如此,看来这次的决斗更让朕期待了啊!”
而长公主殿下的目光也投注在那位黑发青年的身上,面露温柔的神色,但是却夹杂了一抹决绝和痛苦。
易枫蓦地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喃喃的道 :“是谁想我了么?”
“小子,这就是你给本姑娘安排的位置么?你就是这样敷衍高贵美丽的我么?”凤鸣儿不满的抱怨声音在一旁响起,易枫无奈的笑了笑,耐心的解释道:“坐在这里可以更近更清晰的看见比试的细节,可以说身临其境的感觉,你难道不想第一时间在最近的地方观看么?”
凤鸣儿闻言,大眼滴溜溜的转动,许久才道:“算你了,那本小姐就委屈一下,白哥哥 你过来和我座啊!”说完不再理会易枫,而是转向了小白,小白眨巴眼睛,露出苦笑的眼神,任由凤鸣儿骑在它的头上。
忽然整个角斗场沸腾了起来,声音雷动,易枫豁然转头 ,只见一紫发男子悠然走进了巨大的场内,罗马角斗场地面铺就的是坚硬的玄武石,宽敞而结实,此时的阿尔克斯站在场中,一人面对着上万的观众,只听人群中爆发出无数的尖叫和呼声。
“阿尔克斯必胜!”
这样的声音络绎不绝,阿尔科斯平静的笑了笑,对这四周回收,潇洒帅气,气度不凡,这就是此时的阿尔克斯。
他笑了,但是易枫却皱眉了,那股不好的预感变得更加的强烈了,他感觉阿尔克斯变了,但是具体那里改变了他又一时说不上来,只是哪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看不出来,有人却看得出来,只见东南角的一处阴影内,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一双璀璨如星辰的眸子正看着场中的阿尔克斯,冷哼道:“原来如此,看来那家伙好健在啊!好个罗兰家,以往还小觑了你。”
如果易枫看见老者的话,一定可以认出他,赧然就是上次一剑碎陨石 ,惊天泣地的凯撒。
随着阿尔克斯不如场内的还有两位紫发老者,战和戮,两人就坐在易枫的对面,易枫扯了扯嘴角,算是打了招呼,就在这时场内再次喧起一阵呼喊声。
一个满脸邪气的青年,潇洒的从天外而来,是的,慕容沣直接运用魔法,临空飞来,如天外来客,顿时场内的气氛达到一个高潮,他在空中还骚包的挥手,放电打飞吻 ,易枫见状直接将头转向一边,这个家伙实在是个宝。
缓缓地落地,慕容沣呵呵的笑了起来,不住地挥手 ,惹得场内响起女人的尖叫之声,许久他才似乎看见了与他相隔十步的阿尔克斯,邪笑道:“小罗兰,你可准备好了。”
阿尔克斯不动声色的站立,回答道:“你要战,那便战,那里来如此多的废话。”
“好,那就准备吧!”说完走到场边易枫坐的地方,安然等待阿尔克斯也回到了战他们所在的地方,两人在等待,等待决斗的来临。
岚月大陆的决斗必须有祭祀主持,而且是教会的祭祀,现在两人就在等待祭祀的来临,祭祀早已通知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会拖延时间,迟迟未到,就在所有不耐烦的时候。
一阵礼乐之声,压过了全场的喧哗,鲜花开路,阵阵的清香传来,包间内的奥尔维拉见状,冷哼:“好大的排场!”
包间内其他的官员也都纷纷露出愤怒的光芒,这是对他们的一种藐视,但是看着那些白色云翔的衣服,他们却敢怒不敢言,这是教会,而且是上层教会的成员到来了,奥尔维拉将臣下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更加的愤怒,但是面色却沉静如水,只是静静的看着。
这时礼乐之声达到最高昂,在一群祭祀和神女的簇拥下,一个一袭金色长袍的男子,一头金灿灿的头发,潇洒英俊,嘴角的微笑,透发出一股亲切之意。
金袍祭祀,好大的来头。
只见他走到慕容沣和阿尔克斯的中间,淡淡的道:“吾金袍祭祀,威尔斯,今日主持两位的决斗。”
此言一出,包间内的陛下瞳孔一缩,对菲丽吩咐了几句,菲丽冲忙得离开,看台上的老者眼里凶光闪闪,所有人都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威尔斯,教皇之孙,教会百年难见的天才,弱冠之年即升为金袍祭祀,使内定的下任教皇。
此时教会横插一脚,不知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