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
深知慕鄢话中的含义,柳翌晨和徐擎宇面面相觑之后,只能无奈的叹气。而坐在另一旁的平凡,则是无比的好奇。
慕鄢的后台究竟是什么人?慕瞳上次被人抓走,如今也好好的坐在这里,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是什么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救出危在旦夕的慕瞳,谁有这种实力?他完全想不出来……
淡然的看了一眼不出声的几个男人,慕鄢微笑着点了点头,“既然没有异议,那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至于镖局的场地,平大哥,我看你这府邸就不错。你看如何?”
“一切都听慕公子的决策。”安份的点了点头,平凡清楚,眼前的这个年纪轻轻的慕鄢,是自己没办法对付的,同样也是柳翌晨和徐擎宇不敢对付的。否则他们也不会忍辱吞声的答应和自己合作。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自己想做什么想要什么,慕鄢已经完完全全的看透。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安安分分的在他手下做事,一步一步达成自己的愿望,仅此而已。
“既然这样,也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眸中闪烁着诡计得逞后的得意,慕鄢和慕瞳相视一笑,继而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里。“银两的问题平大哥你自是不用担心,缺钱了就到醉云楼去,如果不够的话,直接去亦云赌坊,那里现在也已经是我的地盘了。”
瞄了眼身子瞬间变的僵硬的平凡,慕鄢嫣然一笑,转身离去。在和其他三人定好下次见面的时间之后,慢步走在回夏王府的路上。
“姐姐。”皱眉看着满是侍卫的夏王府大门,慕瞳一脸担忧的看向慕鄢,“出什么事了?”
眯了眯眼睛,慕鄢低眸沉思了片刻之后,抿了抿双唇,轻声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宫里派来的。”
夏逸风将那两位皇上的妃子杀死的场面,如今还依旧历历在目。她就知道,那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就不了了之。
面无表情的走到夏王府的大门,在一群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侍卫面前停下脚步,慕鄢眸光一闪,不畏不惧的与之相对,“怎么,连我自己的家,都不能进了吗?”
“能啊,当然能!”一阵惹人嫌的女声,从人群后面发出,让慕鄢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顺着那道声音看了过去,原来是那个一直找自己麻烦的尹梦鸢。“你不回来的话,本公主要怎么和你对峙啊?”
她是今天来这里盘查的负责人?
眼中寒光乍现,慕鄢扬起嘴角,这个黄毛丫头还真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看来她的苦头还真是没有吃够。
一步一步走进夏府的院中,看着草地上摆放的一桌一桌的花瓶瓷器,金银首饰,无疑都是自己房中的东西。
嗤鼻一笑,斜眼瞄了瞄不远处的尹梦鸢,慕鄢稍稍提高了声音,用在场人都刚刚好能够听到的声音讽刺道:“哟,怎么着,公主这是在宫里受亏待了,所以来我夏王府淘点好东西,想攒回家的路费?”
“你!”完全敌不过慕鄢的牙尖嘴利,尹梦鸢的双颊瞬间变的通红,急躁的伸出食指指向慕鄢,“你少神气了!今天我就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看着她嚣张的样子,慕鄢忽然又想起了一个一直以来都很纳闷的事情。同样都是异国的公主,为何这尹梦鸢就可以在众人面前趾高气昂,而自己却要连宫中的一个不知名的妃子,都敢欺负到家里?
按理说,自己既是邻国的公主,又是当朝最受宠的王爷的正妃,所有人见到她,害怕都来不及,怎么一个个的,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要命的和她对着干?
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一旁不吭声的慕瞳,慕鄢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委。只是慕瞳不想告诉她罢了。
“我当然哭不出来。”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慕鄢大步冲着尹梦鸢走了过去。看着一个个瞬间向前靠拢,仿佛想要将自己缉拿归案的架势,慕鄢浑身散发着阵阵杀气。“因为今天要哭的人是你。”
“放肆!”气急败坏的看着走到自己身前的慕鄢,尹梦鸢伸手就要甩过去一巴掌,不料却被慕鄢单手接下,反手照着她的脸上便狠狠的打了过去。
眼底一抹寒光闪过,慕鄢抄起一旁桌子上摆放的花瓶,目光凌厉的,毫不留情面的冲着尹梦鸢的头了打去。
“啊!!!”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花瓶,尹梦鸢反射性地抱住自己的脑袋瘫坐在了地上。目光惊恐的望着停在眼前的花瓶,鼻尖已经能够感受到了花瓶的丝丝凉意。挣扎着向后挪了挪位子,眼泪顺颊而下。
冷笑着站在原地,慕鄢拿着花瓶眼色阴霾的指向与她对立的人群,声音冷冽的看着满满一院子的官兵侍卫。“谁想抓我,就出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