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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 我都成她奶爸了

“看看我新弄来的玩意,有意思吧?”晚饭后,顾远勾着大勇回房间。

“都快考试了,光想着玩,你还想不想考警校!”大勇恼道。

“明年六月才考呢,急什么啊,我是捷才,到时稍微突击一下就搞定了”

“你以为你是谁,字都不认识几个,我看你拿什么去考!天天烂在家里,都快生蛆了!”

“我在家也没闲着啊,你看我这书都堆满床了,中文的,外国的,古文的都有,我是一天到晚没日没夜地研究啊!”

大勇扬起两本书:“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书啊!你看,武侠小说、恐怖小说,这本什么啊——金瓶梅!”

“眼光别那么狭隘嘛,生活处处皆学问,你别小看这些小说,这也是在学语文。尤其这本金瓶梅,多好的古文阅读材料啊,而且也把被学校挤掉的生理课给补上了,一举两得,受益终生呢,明儿也借你拿回去学习学习”

“滚!”

“真是,装什么正经啊,隔壁那霉女一出现你不也眼直吗?”

“少废话!梅欣的事情你也得想想办法,总不能让大家这么传下去吧”

“有什么不好吗,让她长长记性,以后别见谁都发情——啊……痛死我了,你下手真够狠毒的!”

“知道怎么做了吗?”大勇冷冷地说。

“你先放手,我立刻想办法”

“想到办法再说!”

“好好好,把我手机拿来”

“给”

“妈的,我都成她奶爸了,处处给她擦屁股!——喂,冉青吗?”

“听说你撞见刘建国的好事儿了?怎么没跟我说说?”顾远拿腔拿调地问。

“你当时看到他们在干嘛?”

“那你凭什么认定人家在交配?”

“什么,大家瞎说的?”顾远拉长声音道:“那你听到为什么不纠正一下啊?”

“你的确没那个义务,不过,我得跟你介绍一下:你说的那个烂女生——她是我表妹”

“行了,别的就不多说了,明天看你行动,做得不好的话我请你吃大餐——吃不了兜着走!”

顾远按掉电话,对大勇:“搞定了,这下满意了吧?”

“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大勇毫不领情。

“还是你够无耻,我得敬你一分”顾远恨得牙痒痒。

晚八点,送走大勇,水灵被召唤到顾远的房间。

顾远把大勇那受的气都记在水灵的账上:“为了你,我这张俊脸都丢尽了,怎么谢我?”

“你哪来的脸?”水灵也不领情,那些难听的话她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朵。

“烂女人,贱得够可以啊!看来我得教你懂懂规矩了”顾远眼一斜,现出凶狠的目光。

“又想干什么!”水灵虚张声势地喊,心里第十次发誓有时间一定要去学两手。

“教你学会做人”顾远搓着手指走近前来。

“你根本就不是人,凭什么教我!”水灵说着,夺路便逃。

顾远悠哉地站在原地,不慌不忙地喊了一句:“后妈,出事啦,你家梅欣跟……”

水灵撒腿就往回跑,情急之下差点伸手捂上他的嘴:“别乱说!”

“干什么,送只鸡爪子给我吃?”顾远瞪她。

“拜托你别在小姨面前胡说,别的都好商量。还有……今天多谢你”

顾远看着水灵不情愿的样子:“说得那么勉强,你们这种人就是虚伪,不抓住把柄制裁一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客来不揭锅。一个字儿,贱!”

“你随便骂好了,骂够了请让我出去!”水灵不屑理他。

“你什么态度!牛什么呀,不就是跟刘贱人好上了吗,很了不起是吧?”

水灵怒火中烧,今天从学校回来就一直心情很糟,此刻她的忍耐已是达到了极限。

愤怒夹杂着委屈,水灵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发狠地去推顾远,这一股冲击力将顾远推出老远,摔在床上。

“哟,小妞,敢推我?”顾远轻松地弹起来,饶有趣味地走向水灵,“有什么招数都亮出来吧,让寡人试试你有几斤几两,能把我弄倒的除了我爹还没有第二个呢”

水灵被他一激,再次发猛,小蛮牛似的抓着他的胸膛便推。

这次那家伙稳如泰山,雷打不动,水灵仍不死心。

“喂,我说,推不动就赶紧放手,老这么摸我算怎么回事啊,人家会害羞的”

“不要脸!”

水灵悻悻地放手,仍心有不甘。这时,趁顾远转身往床上走,她猛地从后面发力。尽管她也很鄙视自己偷袭的行为,不过想到能出一口恶气她也不管那么多了。

顾远大概是听到动静,立马一个闪身,水灵的双臂只在他背上擦过,整个人便因惯性一头扎向前方。水灵吓得大叫,前面正对着额头的是突出来的一只床脚。

“靠”顾远骂了一声。

即将撞上的那一瞬间,水灵只觉得有人用力提起她的领子,接着便有一具身体挡在了她的前面,水灵的头猛地扎进了那人韧性十足的肚子上。

“靠,我的胃都给你挤出来了!”顾远扶着腰咬牙道,后背应该是撞到床脚了。

“你没事吧?”水灵有些于心不忍。

“你说呢!!”顾远粗鲁地大吼:“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扫把星?为什么我一遇到你就倒霉,自从你来了以后,我三天两头挂彩。你害我在床上窝了多长时间,就算生孩子也生完一窝了”

“哪次不是你自找的,你先惹我的好不好!”

“这样就推得一干二净啦?那我要不要把你来个先奸后杀,然后也跟人家说是你惹我的?”

“你讲不讲道理!”

“我不讲理?那你以为我废这么多口水在跟你讲什么?”

“……”

水灵气得哑口无言。

“哎——哟——”顾远扶着腰躺回床上,一手拄头一手揉腰,神情却悠闲得很,“你说你,闯大祸了吧,没经人同意就动手动脚的。最后还玩个苦肉计,想抱我就直说嘛,你看你演技多差劲啊,害我受这么重的伤,真要被你搞死了!你对那刘贱人也这么热情吗?”

看着他那张挂着贼笑的八卦脸,水灵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并且立即付诸于行动。

“喂,你干什么!救命啊,后妈,这女人疯啦!”

水灵第一次成功地做到了把这混蛋堵在床上,打得痛快淋漓,一瞬间顿觉天昏地暗,只见鸡毛掸子上下翻飞。那顾远凶巴巴地又吼又嚷,但躲归躲,几乎没做任何反击,大勇的情报果然可靠。

“梅欣!快住手!”小姨进来,见此情景声音都变调了。

“小姨,他……”

小姨劈手夺过她的掸子,气得险些要打她:“你怎么可以打人!越来越胆大,连表哥都打,你还有点良心没有!”

“哎唷,痛死我了,后妈,我快不行了,赶紧叫我爸来,我有两句遗言要交待”顾远捂着肚子,做口吐鲜血状。

“怎么了,小远,她打到哪了?”小姨满眼惊慌和痛惜。

“别装了,鸡毛掸子打人,痛不到哪里去的!”水灵撇撇嘴。

“还犟嘴!”小姨几乎是在吼她了。

水灵满眼噙泪,委屈得无以言说。

“后妈,别骂她,都是我不好,是我惹她不开心的。可是做为她唯一的表哥,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堕落不管吧,我只是劝了她几句改邪归正的话,就被她打成这个样子,唉,我无能啊!”

“这怎么能怪你呢,是这丫头太任性了”

“她已经很不错了,您可别罚她。毕竟她不懂事,我是不会跟她计较的。不过,这教育孩子嘛,该严的时候还是要严的,否则就会骄纵得不可救药,被人笑话没教养的。像她这种动不动就发神经打人的怪癖,我建议后妈重视一下,不及时纠正迟早会酿成大祸的”

顾远一席话说完,小姨转过脸来喝斥水灵:“你说!为什么要打表哥?”

“他又说难听的话侮辱——”

顾远打断道:“唉唷……后妈,先给我拿点药酒来揉揉吧,痛死寡人了!”

“好,你等着”小姨转身出了房门。

“你能不能别那么无耻?”水灵质问道。

“哥哥我整天在家修身养性,想无耻也没那条件啊,哪像你,外面广阔天空都不够你发挥!”顾远跷起脚,不以为然地。

“你敢跟小姨说一个字,我保证让你后悔”水灵底气不足地威胁道。

“放心,我不会说一个字,我会全说出来。快让我后悔吧,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后悔长啥样呢”

小姨端来一瓶琥珀色的药酒,打开盖子,一股凛冽的辛辣气息扑鼻而来。

顾远翻身,小姨撩开他的后腰,露出在床脚上撞出的淤青。

“后妈,你觉得她该怎么赔偿我肉体和心灵的巨大创伤?这个小人,恩将仇报,即使刚刚帮她洗刷清白,她也不放过我,我这个可怜的命苦的人啊,终究没能逃过一顿毒打……”

“你说话小心点,也不怕遭报应!”水灵忍无可忍。

“嘭!”

窗外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顾蕴城恼羞成怒的咒骂声。

“靠,老天,放过我可怜的老头子吧,有什么冲我来好了!”顾远皱起眉:“这酒鬼,又撞车棚柱子上了!后妈你得看紧点,他喝多了上厕所出来十有八回撞上。有一年冬天,我听见他车回来,结果所有屋子翻遍也没找到人。第二天我一早起来上厕所,发现柱子底下四仰八叉躺个青面兽,头上还一大包,合着是晚上撞得太猛,晕过去就地睡着了,幸亏那天晚上不冷,不然就冻成冰棍僵尸了,哈哈……”

说到动情处,顾远憋不住笑喷了。

“啊?有这种事?”小姨简直难以置信。

顾远幸灾乐祸地:“快去看看吧,你不在旁边,他又要发彪砸东西了,拉他离我的车远点”

小姨半信半疑,搁下手中的药酒走了出去。

“喂,等等,先帮我擦完,一会儿该淤了!”小姨出门后,顾远突然大叫。

望着那块因自己而生出来的青紫,水灵犹豫片刻,默默地走过去,在手上倒了点酒,学着小姨的样子,轻轻地揉了起来。

“喂喂!”顾远又矫情地叫起来。

“闭上你的臭嘴!”水灵猜到他想说什么,“我都不介意,你少假惺惺!”

“又不是没被你吃过豆腐,我怕什么啊?我是说,摸摸就免了,真心实意的话拜托用力点!”顾远扭头白了她一眼。

“这样呢?”水灵加大力度。

“你到底会不会弄啊,用掌心,慢慢地下力顺推,要有节奏,不是像你那样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

“麻烦!”水灵加大了力度,纤细的手指出气似的趁机在他背上戳。

“鸡爪按摩,非一般的体验,爽!”顾远扬起脸,笑得不可收拾。

“王八蛋!”水灵抄起枕头猛砸他的头。

顾远嘻嘻哈哈地滚到了床里面,“好怕哦,鸡爪的主人生气了”

水灵跟着扑到床里,穷追猛打。

“妈的,哥哥的床可不是随便上的,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上得去下不来”顾远撸起袖子,露出特有的招牌坏笑。

毫无预兆地,他的笑容突然化了。

水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门口突然传来凌厉的女声:“臭不要脸的!我说怎么不愿意见我,原来跟你妹妹好着呢!真够下贱的,勾引完体育老师又来招惹表哥,你们一家就是个淫窝!我呸……”

“滚出去!”顾远吼道,甩手将枕头扔向沙文娴。

“你打我?”沙文娴怒气冲天,举起一只硕大的玻璃瓶砸过来。

瓶子打偏了,径直飞向水灵的脸,水灵当即吓傻了。

“躲呀,白痴!”顾远喊道,闪电般将她拽过来。

水灵重重地跌在他怀里,来不及起身就被他一把推开,沙文娴已经歇斯底里地扑过来了。

“你敢护着她!”沙文娴要揪他的头发,抓他的脸。

顾远一脚踹开她,慌乱中踹在了她的胸部,沙文娴恼羞成怒:“我要你死!”

沙文娴冲过来抱住顾远又是掐又是咬的,凭顾远有再大的能耐愣是挣脱不得。

发疯的沙文娴像块皮糖一样粘在他身上,连骂带打,随手抓起什么就往顾远身上扎。

水灵从没见过这架势,赶紧跑去找顾蕴城。

“滚一边去!”随着顾远一声大吼,沙文娴应声倒地。

血从她白皙的右眼眶下一丝一缕渗出来,刚才摔倒时撞到柜子了。

虽然只有二厘米长,这一小截伤口看得水灵触目惊心,因为沙文娴的目光愤恨得恐怖。

水灵顾不得去找大人,翻出顾远抽屉里的一卷纱布,胆战心惊地走向沙文娴。

“我帮你包上”水灵怯怯地在她身旁蹲下来。

“啪”,沙文娴瞪着她二话没说,铆足了劲,劈头盖脸地甩了水灵一记耳光。

水灵当时就懵了,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况且出手这么重,半边脸火辣辣地都快麻了!

“骚货,滚远点!”沙文娴狠狠地抹了把血珠,一把将她推倒。

不争气的眼泪刷刷落下来,水灵哽咽着,把纱布放在沙文娴脚边:“那你自己包吧”

说完,爬起来便向门外跑去,泪水糊住了双眼,正要一头冲出门口,却“咚”地撞在墙上——忘了顾远的房门是在左边。

水灵疼得两眼冒金星。

顾远“噗嗤”一声笑了。

胡乱擦把眼泪,水灵小孩子一样呜咽着跑出家门,躲到远处池塘边的大槐树下放声大哭。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水灵委屈地一遍遍问自己。

天地很安静,小镇包围在一片朦朦胧的夜色中,四周只听见水灵一个人的嘤嘤啼哭。

夜渐渐深了,寒气越来越重,水灵抱着胳膊,全身起满鸡皮疙瘩,还是不想回去。

想了很多,水灵终于明白,虽然这一切不愉快都源于别人的误解,可如果自己不去在乎,那么别人的中伤就丝毫奈何不了自己。如果反过来处处计较,反而搞得自己筋疲力尽,伤痕累累。

想到这,水灵豁然开朗。

出来好久,小姨发现该担心了吧,水灵抬起头,月亮已经升上正当空,一池塘水轻轻推动着月亮的光华,岸边苇草摇曳生姿,煞是好看。

远处似有人声,分辨不出在呼喊什么,难道是小姨出来找自己了?水灵凝神谛听。

这时,一对爪子悄无声息地搭上了她的肩,水灵忽觉肩上一重,继而脸上一热,又粘又湿,好像被什么舔了一口。水灵惊恐万状地回头:一条鲜红的长长的舌头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水灵惊叫一声便软了下去,晕倒在冰凉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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