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言有些好奇的看着桌上的银色小铃铛,中间一根蓝色的丝线穿着。
“谢谢。”微笑着看向这个清纯的女孩,这一刻她眼中的真诚是对着自己的吧。
“呵呵,你也别太高兴了,我帮不上大忙,只是利用某人的不忍心而已,但是这个小铃铛确实在某些时候能够帮上你,这是对于我刚才说的那些话的所作出的保证,说过要保护你的,就一定会好好的做。”
玉溪认真的说,这个女孩她是喜欢的,是夕诺之后唯一一个喜欢的人。
见到弱水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差,玉溪笑得也就越开心了,日后的日子肯定会很有趣。
夕诺见到黑着脸的弱水,又看看笑得一脸开心的女孩,有些无奈,虽然弱水是他们的主子,可是玉溪骨子里喜欢捣乱的性子却依旧并没有因为几百年的沉睡而消失。
“好了,走吧。”
不待女孩再说什么,就牵着玉溪消失在了饭厅。
两人的消失让饭厅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恩,我……”
“我……”
在这样的时候总是会出现这样诡异的情况,异口同声的我。也在这个时候气氛才会变得更加的奇怪。
“我先帮你把这个小铃铛带上吧。”弱水缓和了一下情绪,拿了桌上的小铃铛。牵起了女孩的左手,缓缓的系上了铃铛。
白皙的皮肤带上深蓝色的丝线有种别样的美感,奇特的是童欣言完全忘记要再没反应,久久只说出了一句:“你不生气?”
童欣言有些疑惑,刚才玉溪说的话难道他不在意?那明明是和他做对的话。觉得眼前的这个弱水越来越超乎她理解的范围了。
放开了女孩的手,唇边露出一抹微笑:“不气,这铃铛只有在你气息不稳定的时候才能够摇得响,平时是不会响的,这是玉溪用自己的灵气做的,所以不会轻易的掉,除非玉溪或者你出了什么事情。”
缓缓的说。指尖一道红红的气息缓缓的流动,一点点的衍变成了红色的丝线,慢慢的那根红色的丝线与蓝色的一起圈住了小小的铃铛。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童欣言皱起了眉头,这是在做什么?
见到女孩疑惑又皱眉的样子,弱水浅浅的笑:“不用担心,我没做什么,只是希望你下次有危险的时候我能够及时的出现。要使用这个铃铛,你只要在心底默念水命之魂,破。就可以了。”
童欣言觉得有些怪异,但是心中也随之念了一遍想要看看效果,脑中满是弱水这幅蛊惑的样子。
没有想到下一刻“嘭”的一声,许多的水从弱水的头上狠狠的浇下。
瞬间可爱男生立马变成了落汤鸡。
“阎玉溪。”三个字一个个的咬出来,心中知道肯定是那玉溪耍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花样了。
脸色难看,原本的可爱瞬间变成了红衣的妖魅。长长的黑色发丝似乎因为怒气在不停的飞舞着。白皙的面庞满是怒意。
童欣言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有些不明这是怎么了,他只是念了一遍他教的而已。
罪魁祸首立马满是笑意的出声了。
“呵呵,别生气,别生气,我又不是故意的,这证明小言的心中在想着你,不然也不会把你淋湿了嘛。谁让夕诺不让我说清楚就把我拉走呢,真的是不能够怪我啊。”
阎玉溪在饭厅外的角落里现身,清纯的脸上是无辜的颜色,唇边的笑却带着可爱与得意。
“什么意思?”弱水有些疑惑,对于这个玉溪所使用的术是不太了解的。只是大概知道这个铃铛有什么作用而已,其他的却不太了解,曾经的他,只觉得自己足够的强大就可以了,这些像人间一样的小戏法不足为道,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会用到。
“我给小言的铃铛是御水的,是我刚成型的时候炼制出来的。可以随着主人的意念而动,她心中的想的是什么,铃铛感应得到,就自然会这么做了,遇上危险的话水会演化成利冰,可以致人于死地,不严重的话,小惩大诫,就像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了。呵呵……”
阎玉溪缓缓的介绍着,一想到刚才弱水落汤鸡的样子就捂嘴笑得开心。
弱水狠瞪了一眼:“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了,没了,就这些了。只是小言要控制这个,恐怕要学习一段时间,不然恐怕会出现刚才这样的情况。”
阎玉溪笑着说,这不是在给他创造机会嘛,还不好好感谢自己。
说完偷偷的朝着弱水眨了眨眼。
弱水自然是明白了。但是想起刚才的那水从头浇下,心情就难以好起来。
“夕诺,赶紧带着她走,不然我会想要捏死她。”
阴森森的看着玉溪说。
夕诺点头,立马拉着依旧笑得开心的女孩离去。
看着面色依旧不太好的人,童欣言咽了咽口水,怎么看他,还是觉得有些害怕。
“怎么?淋了我一身的水才知道害怕?”
危险的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有些退缩的女孩。
童欣言心虚的别开眼不敢看那张邪魅十足的脸:“没,没有,我……我只是照着你的话做而已,其他什么也做。”
无辜的说。
事实也是如此,她觉得很无辜。
弱水叹息一口气:“算了,你还是先把饭吃完吧,我去换身衣服。”样子已经换回了湿淋淋的样子,一身的水。说完快速的消失在了饭厅。
童欣言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消失的人,他不是妖吗?平时也是随便的换,这会儿怎么了?好奇怪,可是她不敢说,还是埋头吃饭比较好。面对刚才的那些水,心中还是觉得好奇,怪异。又抬左手看了看,这样一看,只不过是一个银色的小铃铛,平凡带着几分可爱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
而走出饭厅的弱水在努力的做着深呼吸,他刚才就差那么一点就忍不住了,忍不住要捉弄那个看起来无辜而柔弱的小言。就像人类所说的一样,越是喜欢就越是喜欢欺负,那种欲望想忍耐都忍耐不住。
紧紧的拽着拳头,似乎每次变回原本的样子就会忍不住要发狂,那次在树林里就是一时没有忍住心中的怒火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深呼吸一次,那种张狂的欲望几乎能够吞没他所有的理智,对女孩的那股欲望越来越压制不住,可是也清楚的知道,一旦做出什么事情,那么将会是他无法挽回的痛苦,他要的决不是那个样子。他一定要等,等到她接受的那一天,或许她就收他的那一天那种不安的孤独感带来的张狂欲望就会消失了。
这样一想,心中唯一的便是那天可以早点到来,也许,因为玉溪,这一天,可以快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