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两人对视着,良久之后,浴房的门被推开了,白帅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他一贯的温柔的笑容,但是在看到了云际邪的那一瞬间,嘴角的笑容僵硬了。
“你来干嘛?”
白帅走到靖瑶的旁边,搂着她的肩膀,双眼很不客气的看着云际邪。靖瑶也很乖巧的躺在白帅的怀中,双眼中满是幸福。这一幕,对于云际邪不仅仅是刺眼,更多的是心痛。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当初说好和自己生死与共的女人,今日居然亲昵的躺在别的男人中的怀中。
“瑶儿,我只是来说一下,三年前你说当上北越国的皇后,随时等待着别人来挑战你,离那天还有三个月”云际邪淡淡的说,似乎他不为眼前的一幕有所动容,但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此刻正在一点点的裂开。痛,痛进心里,痛入骨髓。
“皇后?”靖瑶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而后看了眼白帅。他没有问自己为何云际邪会在自己的浴房里,“当初我说要答应当北越的皇后是因为你,皇后这个位置,我不稀罕。现在只要帅在我身边就此生足矣”靖瑶的话完全没有作假,她仰视着白帅,白帅也被靖瑶的话弄的心中一惊。
而后他狂喜的抱起靖瑶,那种无法用语言说明的激动也让得靖瑶很是感动。小脑袋在白帅的怀中蹭了蹭,靖瑶幸福的闭上眼睛。
云际邪的心再一次的痛了起来,他转身就要离去。可是心里面全是不服,为什么,为什么靖瑶会选择白帅,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不是自己?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都被这个该死的男人给夺走了,连靖瑶的心中也有了自己一丝的空间。
“为什么,当初是你向天下人宣布这件事情的,现在就我一个人收尾?”云际邪的声音充斥着愤怒,他的理智已经被愤怒所占有了,他的双眼中染起了靖瑶看不明白的色彩。
是,当初是她对着天下宣布三年后就是自己的登基大典,只是现在还能吗?已经物是人非了,就不要再纠缠了。和白帅一起平平静静的生活,就算奇英五煞要把天下万物都给毁了也不管她的事情。自从改名的那一天,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司徒静萱和司徒静宁这两个人了。
“我说过了,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而且你不是北越的主宰吗?你一句话不就是可以结束了?”靖瑶有些不悦的看着眼前的那个人,而后靖瑶和白帅两人便朝门口那走去,只留下云际邪这个孤独的身影。
……
北越王国。
“皇上,我都说了靖瑶她不值得。”
李清然满眼气愤的站在云际邪的跟前,看着失魂落魄的喝着酒的云际邪,心里对靖瑶的恨意不仅的增加了几分。但是她自己又何止不是可怜,输给了靖瑶?
云际邪没有回答李清然的话,而是欺身上前把李清然压在地上,下巴枕在她胸前的柔软。云际邪身上浓重的酒味让李清然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她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但是又是在期待着什么。
“瑶儿,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两年我有多想你,可是你怎么可以这么忍心呢?”云际邪把李清然当成了靖瑶,李清然推开云际邪,她承认她深深的爱着云际邪,就算这两年来他为解决心理需求对自己的虐待。就算他把靖瑶离开的错误都加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深爱着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她想要用一生一世来爱着的男人。但是他的眼中永远都没有自己,自己就像小丑一般生活在他的身边。似乎在他的潜意识里面,自己是青楼的风尘女子。爱一个人有错吗?她什么都可以忍受,但是她也有自尊心,爬在自己的身上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心,正在一点点的被侵蚀,也在一点点的碎裂。李清然突然把自己的唇覆盖在云际邪的唇上面,她苦涩的一笑,淡定的解开所有的衣服。直到终于一丝不挂了,她挨着云际邪,挑逗着他。
“瑶儿。”
云际邪依旧把李清然当成靖瑶了,半晚过去,李清然紧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她看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附身温柔的在他的唇上落下自己的印子,她站起身来,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流着伤心欲绝的眼泪把衣服穿好。
不舍的看了眼云际邪,李清然的眼泪无声的掉着,关上门。这一刻,她不恨靖瑶了,也不爱云际邪了。她似乎想通了,可是心为什么还会那么痛?
李清然像是行尸走肉般的游荡在大街上,这个时候,街上已经没有了什么人。李清然的手上拿着的是酒,她身上也是浓烈的酒味。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在靖瑶走后云际邪的心是多么的痛。
“姑娘,三更半夜,一个人走在路上可不安全。”
突然,一道清脆优雅的声音响起,李清然迷惘的看去。借着月光,她清楚的看到眼前的男子有着和云际邪很像的轮廓,但是两人始终都是不一样。自嘲的笑了笑,李清然继续的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走去。
那名男子本来想走开,但是看到李清然那种似乎丢失了心的样子,就不由自主的跟在她的后边。李清然摇摇晃晃的走着,满脸的泪水,头发也是很乱,刚才从皇宫出来的时候没有整理好头发。
李清然的前面不远处是一栋墙壁,而李清然似乎也没发现,依旧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在李清然快要撞上那栋墙壁的时候,他身后的男子迅速上前抱住了李清然。
而李清然也顺势倒了下去,酒杯从她的手上滑了下去。她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有点像云际邪,但是她知道不是云际邪。最后,她在他的怀中昏睡了过去,男子颦蹙着眉头看着睡在自己怀中的女人,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便抱着李清然朝着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