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复四五日,木易的名号虽然不是满城皆知,但在外城也是臭名昭著;街头调戏民女,仗势打骂平头百姓,春满楼一掷千金,却真是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当然这一切的背后,也只有木易知道,所谓的良家妇女,街头殴打之人,无一不是木易花钱雇用的托,这便是木易交代木二所办的事情!
京都暗阁据点内,易木玄懒散的坐在主座上,听着这些天所谈来的情报,手指敲打着把手,不知在想些什么!
“关于那个冯家二少爷的情报打听的如何?”沉思了一番的易木玄开口说道。
一名紫衣卫抱拳说道:“回禀大人,属下经过多番打听,那个冯二少爷真名叫冯天阳,暂住内城冯家,绝大部分都出没在春满楼之内;而他还有一个嗜好,便是每隔十多天,便会在街市上寻找那些卖身葬父的女子或者寡妇,而后会把她送到外城的一个别院内,供他享乐...据探子回报,那座宅院,半个多月便会有人扛着麻袋出去,而那麻袋里所装之物,却正是浑身遍体鳞伤的女子!”
“既然他这么喜欢收养寡妇,我们就给他上演一场好戏...有没有打听到那个冯天阳什么时候会再次寻找猎物!”易木玄嘴角显露出一丝阴沉的微笑。
紫衣卫恭敬说道:“回禀大人,算下日子,正是今日下午左右!”
“恩,天助我也!木二,你去把这件事办妥了,至于如何办置,想来不需要我教你了吧!”易木玄冷漠的敲打着把手,发号着时令!
“属下明白...”木二恭敬告身辞退,扭头消失在院落之中!
一场暗手操作的好戏,将在不知不觉中上演了!
“哎呀...大伙赶紧跑啊!那个冯家恶霸出来了...大伙赶紧跑啊!”晌午时分,一句慌忙恐惧的声音,在拥挤的风华街如同炸了锅一般,行走的众人如同发了疯一般,面带恐惧的一涌而散,顿时偌大的风华街显得格外冷清。
“跑什么跑,本少还能吃了你们不成,呸!一群软骨头...”风华街尽头一个脚蹬金丝玉履,腰系九龙玉佩,身着华丽绣丝长袍的青年,在一群打手的拥护下,嚣张的往这边走来。
修长挺拔的身姿,凌乱不修边幅的长发,略带忧伤的双目,嘴角始终噙着一丝邪笑,绝对是老少通杀的浊世翩翩公子哥;但惟独那偶尔显露出猥琐的面孔,却是把着美好的一切,破坏的干干净净,此人不用说,正是在外城众人心中根深蒂固的一方恶霸---冯天阳!
“少爷,你看那...”顺着一名打手的指向,冯天阳抬头看了过去,便见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旁边写着卖身葬夫;这一看,可不要紧,冯天阳差点没把持住,双目冒光的直冲那个位置!
腰如杨柳,在盈盈一握之间,前后凸凹有致的身材,让人大呼过瘾;米楚楚可怜的素面瓜子脸,更是让人心生犹怜之意,在再观那一双欲泣的妙目,偶尔流露出的妩媚,让在场的男人无一不露出贪婪的欲望。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女子轻咬贝齿,面带惧色的说道;声音中无意流露出的娇媚韵味,更是让众人差点突出内心的兽欲。
冯天阳露出一副自以为是的和善面孔,轻柔地说道:“这位小娘子,是来卖身葬夫的吧!若是小娘子不介意的话,本少正好缺一个暖脚的丫鬟,不知小娘子意向如何?”
“只要这位公子愿意葬了我家夫君,民女愿意伺候公子!”女子低头说道。
“好,好!”冯天阳兴奋的一拍大腿,便要扶起那名女子,意图佳人在抱,却事与愿违,杀出了个程咬金!
“这位公子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啊!不知这位公子愿意出价几何啊!”一句不和谐的声音响彻众人耳畔,便见一人在四名侍卫的陪同下,讥讽的来到冯天阳身边不远处。
“你谁啊!我警告你,别坏了本少的好事,否则本少让你有命进来,没命出去!”冯天阳目露凶光的威胁道。
来人不屑地说道:“就凭你们这群废物,想留下本少爷,我看你是脑袋秀逗了吧;本少爷不怕告诉你,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霸王木易,便是本少!”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立志把纨绔败家子弟的名号打响的小霸王木易,哈哈...久仰啊!”冯天阳面色一改,略带兴致的看了易木玄一眼,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
易木玄显然很好奇,疑惑地问道:“敢问阁下大名,居然知晓在下的名号!”
“大名不敢当,被人称作一方恶霸冯天阳,便是在下...至于如何知晓你的名号,木兄还不知道么!外城之内那是众人皆知,即便内城也渗透了不少!”冯天阳显然是想结识这个所谓的纨绔子弟。
易木玄谦虚地说道:“虚名而已,虚名而已!”
“木兄太谦虚了,人生在世,放荡不羁才是本性,木兄真乃性情之人;木兄难道也有这种嗜好,若是这样,在下绝不夺人所好,就算交个朋友...”冯天阳眼角一瞥那女子,略有所知的说道。
“嘿嘿...让冯兄见笑了!”易木玄衣一副你真乃我辈知己的模样,看了一眼冯天阳。
“了解...今日真是痛快,能能遇木兄这样的性情之人,若不去春满楼庆祝一番,实乃人生憾事,木兄意向如何?”冯天阳猥琐的说道。
易木玄一副了解的模样,赞同的说道:“确实如此...冯兄,请!”
“同去!”两人狼狈为奸的勾搭着背,向不远处的春满楼走去!
....
“想不到在春满楼地下还有这般气势壮丽的赌场啊!若不是冯兄带路,还真难得一见啊!”坐在一处色盅桌前,看着一群双目充血下着银两的赌徒,易木玄感慨地说道。
“嘿嘿!人生有四大快事,吃喝嫖赌,又以赌为首,如果不去赌的话,实乃憾事!”这边说着,冯天阳已输去千两纹银,不过看其表情,显然不是很在意。
易木玄赞同的说道:“冯兄所言极是,兄弟受教了!”不过那眼瞳下所隐藏的一丝阴谋得逞的邪意,却让人心寒。
如此又玩了几十吧,冯天阳有点拿捏不住了,额头冷汗不住的滑落,咬牙切齿的压上了最后一张银票,不信邪的吼道:“我就不相信我押不中一次,给本少开!”
“一三五...九点小!”
随着色盅打开,冯天阳如同烂泥般的瘫坐在木椅上,双目无神的盯着色盅;在一旁的易木玄看来,冯天阳的赌技确实不错,只是色盅不时被人做了手脚,而做手脚之人,却正是易木玄,在赌场之人看来,那些星核阶强者是不屑于来赌,毕竟钱财对他们乃是身外之物,要多少就有多少,而忽略了易木玄这个怪才,一个无限接近星核阶的强者,能够延伸出一丝神识来改变色盅的点数,悲剧便这么产生了!
“怎么了,冯兄,没钱了!没关系的,在下还有一千两金票,虽然不多,但也够玩几把的!”易木玄掏出几张金票,递到冯天阳面前。
冯天阳顿时来的精神,双手互搓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怎么能用木兄的钱呢...不行,不行!”
“说什么话呢?你我有缘,你就拿着吧!不然你就不当我是兄弟!”易木玄嗔怒的说道。
冯天阳牙关一咬,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兄弟归兄弟,钱归钱,是两码事;这算我借兄弟的,我们先画个押,兄弟收了借据,小弟使得才安心嘛!”
“那..好吧!”易木玄面色沉思了一会,朗声说道;其实在他心里,却是巴不得冯天阳这么做,计划一步步向易木玄的预定结果走去!
签字画押完毕,冯天阳再次开始了他的赌博大业,结局很明显,有易木玄的存在,能赢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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