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么会……”
两声惊呼,钱陵任面色阴沉,视频里的人则透出一丝惊讶。
封易漫步在笔记本前,冷哼一声:“花影?你们的情报还真差劲,分部昨晚就被我灭了,现在都还不知道!我警告你!定中市是我的地盘,这次只是一个警告,以后若敢再插足定中市,我让你们花影从此除名!”
不给黑衣人说话的机会,封易手中的微冲冒出火光,将笔记本打烂,回身冷冷望像钱陵任。
“你儿子死在我手罪有应得,找我报复也是情有可原,可你偏偏对我母亲下手,该死!”
钱陵任面色难看,按动手中的报警器。
封易嘴角扯起:“不用按了,别墅里除了屋子里的人,其他全是死人了,包括你那7个姘头和三条狗!敢对我母亲动手,我也敢杀个鸡犬不留!”
“好好好!我钱陵任倒是小看你这杂碎了,不过又能怎样,只要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就好。”
钱陵任面色开始狰狞,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砰!”
封易不闪不躲,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任由子弹打在头部,血芒一闪,将其生生卡住!
封易冷笑,取下橙黄的弹头,丢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如果是***,封易不敢胡来,但就凭手枪的威力,有血衣的存在,他丝毫不放在眼里。
屋内很静,三人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思议的震惊!
“后天高手!!!”
许德豁然站起,眼中的震惊简直滔天,指着封易的手指颤抖,好半天,深吸口气,用力摇头。
“不对!不对!这绝不可能!这种年纪怎么可能达到后天!灵气浓度明明才D级武者境界!竟能释放出灵气罩!怎么可能?不对……”
后天强者,世间少有!许德无法确认,生出了深深的忌探。
这常人无法理解的一幕,让钱陵任吓的面无人色,神色彻底狰狞,连续扣动扳机。
“砰砰砰……”
“我不信!我不信……”
封易依然不闪不躲,任由子弹打在身上,全部被血罩卡住,溅起一阵阵涟漪,休想寸进丝毫。
封易摘下弹头,全部丢在钱陵任脚下,盯着他,眼中的冷芒愈加冰冷。
“够了吗?”
“咔咔……”
钱陵任无法置信,扣动扳机却弹夹已空,看着封易一步步逼近,瞳孔收缩,缓缓后退。
许德轻吸口气,阻拦住封易的去路。
“小兄弟!在下暗宗外门执事许德,都是同道中人,可否给在下个面子,此事就此揭过可好?我想钱老非常愿意赔偿小兄弟的损失。”
许德抱拳,摆出一副商量的语气,给足了封易面子。
“暗宗……我不想得罪,若这老贼只是冲着我来,这面子卖你也不是问题,错就错在,这老贼竟然对我母亲动手,若我赶去晚一些,我母亲早就殒命,不可饶恕!”
封易告罪一声,绕身向钱陵任走去,拽出了匕首。
“大胆!许执事给你面子却不领情!眼中有没有我暗宗!”
一直跟在许德身后的青年站出,一脸高傲之色,再次拦住封易去路。
许执事在外门的地位甚高,甚至可以和外门堂主平起平坐,那是怎样的权势,和人说话从来没这样讨好过,这青年心生嫉妒,很不爽封易。
封易眯起眼:“许执事!此事你暗宗真要管不成?”
“我……”
“好大口气!”
许德还没说话,这青年到满脸不耐,仆身而上,双掌翻飞,想要擒住封易。
“不可……”
许德惊呼,想要阻拦但为时已晚,封易下决心要手刃钱老贼,谁敢阻拦通杀!
血影步瞬间启动,封易不想和暗宗关系彻底闹僵,轻轻一掌印在青年的胸膛,杀拳的爆裂掌用出,暗劲收放间,震伤青年的经脉。
电石火光间掌力收回,身形毫不停留,飞身向钱陵任。
青年眼前一花,连反应都来不及,双目一突,喷着血水倒飞而出。
“好快的速度!”
许德暗惊,飞身接住倒飞的青年,抖身卸掉冲劲,输出内力探查一番,轻轻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受了点内伤,这叫封易的少年下手还有些分寸,既然他不想得罪我暗宗,我何不拉拢结交一番,这样的少年高手必然会为我堂主之争填上一大助力。
封易开启血影步的速度普通人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几乎瞬息,钱陵任脖子一紧,被一股巨力生生提起。
“为那被残忍虐杀的少女,你就该死,现在敢动我母亲,更该死!我曾发誓不让你死的痛快,我这人喜欢言出必行!”
封易冷笑,翻身将钱陵任重重按在墙上,匕首猛然划下。
“刺啦!”
寒光一闪,血水横飞,钱陵任脊椎的血肉被一刀割开,没有伤及一丝骨头,力道巧妙之极。
双掌翻飞,太极暗劲吐出,钱陵任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整条脊椎骨瞬间碎成了渣滓,白生生带着血丝的骨粉从伤口散落在地。
钱陵任软软瘫倒在地,脸上狰狞铁青,恶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封易,在地面不停蠕动颤抖,发出一声声让人心悸的痛苦嘶叫。
“这比被做成人棍的少女好受多了,慢慢享受死亡吧,祝你愉快。”
许德眼皮一跳,心中震颤,好阴的掌劲,好毒的手段!
这人太狠毒!许德对结交之心生出了怀疑,迟疑起来。
“呃……”
被一掌打昏的青年迷糊睁开眼,见封易要走,面色一阵潮红,闪过耻辱的怒色,吼叫一声,翻身扑上。
“混蛋!给我停下!”
许德怒了,这徒弟少根筋吗?虽然是最宠的弟子,但也不能这么无知啊,人家一招就将你重伤,还想上去送死!
身后突然袭来杀机,封易右臂瞬间骨化,本能地回身一斩,一道血红的弯月刀芒划破空气!
“噗……”
身后两人均是瞪大了眼,青年飞扑的身子骤然顿住,嘴角缓缓流下黑血,脸上惨白如死人,被射出的血丝强行抽取了全身的血肉精华。
青年低头看着胸膛,眼中刚刚闪过一丝恐惧瞳孔便涣散开,上半身斜斜滑落,血水如喷泉,将紧随扑来的许德沾染全身。
“不啊!”
许德神色大变,这青年是他的远房侄子,死在这里让他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