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还待假意推却一番,汉王却道:“我们都是要干大事的人,这些小钱算得了什么,只要你专心为本王办事,本王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二毛为表对朱高煦的忠心,遂将银票惶恐收下。
汉王又取出一打银票,递给二毛道:“这是另外的一百万,本王最近身体不太舒适,西厂厂房建造的事情本王就全权交给你去办了!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本王提!”二毛心内狂喜,小心翼翼地把银票收在怀中。
两人这边正说着话,二毛转脸瞥见汉王那名小妾又扭扭晃晃往这边走来,到了汉王身旁,她把一件鹅氅大衣披在汉王身上柔声道:“王爷,天冷,小心别着凉!”
汉王转脸见是她,脸上立刻升起一片笑容道:“还是你这个小妖最疼王爷!”
那妖姬弄了弄嗓子道:“王爷最疼妖儿,妖儿自然对王爷好啦!好啦,你和这位大人谈事情吧,记住别累坏了身子哦。”说完便又扭着水蛇腰去了。
汉王一直看着那只大屁股扭到墙角拐了弯这才转过脸来,对二毛笑道:“这个小妖,本王出来谈点事情她都不放心,非得自己过来看一遍!”但是汉王话虽如此说,脸上却掩饰不住一股得意之色。也难怪汉王如此得意,能够拥有如此美丽,美丽到不太像人反倒有七分妖气的女子,的确是一个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愿望。
甚至在二毛这个阅遍花丛的极品美男看来,这个名叫小妖的女子仍然可以美貌冠绝寰宇,二毛有时无聊也喜欢在心内暗暗比较哪个女子最漂亮,若单论姿色,二毛觉得白冰凝、冷妃娘娘和这个小妖当不相上下;但她们三人又有各自截然不同的特点,白冰凝温柔似水、有倾国倾城之貌,冷妃娘娘冷艳俊美,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而这个小妖则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妖气,让男人不禁为之沉迷;小诗则主打可爱路线,花月容妩媚动人,善解人衣,苏苏其实也不错,但好像对自己没哪方面的意思,还有,金牌锦衣卫里面的那个阿九,身材火辣也煞是撩人;自己的大嫂好像也还可以,只可惜是个少妇了,苗疆那边还有个蓝若汐,只是不知她什么时候就突然从身上拿出来一只蝎子……
二毛还在这意淫着,汉王见二毛眼神迷茫之中还闪烁着猥琐的光芒,还以为他中邪了,忙叫道:“贤弟?”
二毛被汉王这一叫才回过神来,不知自己刚刚的表情有没有被汉王看到,只得尴尬一笑;汉王问道:“贤弟,晴川妹子现在身孕几个月了?”
二毛不知道汉王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答道:“快四个月了都。”
汉王会意一笑道:“这就怪不得了,贤弟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吧?依本王看来,贤弟还是纳个小妾吧!你看看老哥我,自从把小妖纳了以来,每晚到了她床上都像是进了梦里面一面,直到第二天醒来还是迷迷糊糊的……”
二毛心道:你那是前列腺炎发作的前兆,若是你能把这小妖让给我我倒也不嫌她是破鞋……
汉王见二毛不说话,又问道:“贤弟是不是找不到漂亮的?我这府里面还有不少姿色不俗的丫鬟,都是手下从全国各地挑来的,你要不要看看?”
二毛忙道:“王爷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小弟其实最近也确实看好了一个丫头,正准备把她娶过门……”
“那就好!那就好!”汉王笑道:“贤弟这个年龄正是需求最旺盛的时候,晚上一定要玩的尽兴,否则白天哪有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你说是不是?”
二毛连连点头称是。
不一会儿午饭时间到了,汉王留二毛在府中吃了饭这才放他走;二毛离开汉王府直接去了西门,其实二毛早联系好了宫里的瓦匠木工,银子送到位之后,一群人下午即赶到西门按照二毛的构想开始进行初步的探测,最后再确定建筑的具体样图。
一群人忙活了一下午,又是进行地质勘探又是取样分析,到天黑前总算是把建筑图给定下来了;二毛为赶时间,命人在四周竖起长明灯,工人轮班干活,晚班不仅工钱翻倍而且还有津贴,把一套现代的管理体系悉数运用到了古代;二毛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边督促建筑队加快速度,一边开始搜寻大量人才入驻西厂四个部门,以为以后能与太子党抗衡建立基础!
如此过了半月有余,这天清晨二毛起床就往西厂去了,谁知他刚到没多久,远处却见刘苏苏骑着匹马过来了;二毛不知苏苏为何突然来此,忙迎上前道:“苏苏,你怎么来啦?”
苏苏冷眼看了二毛半天道:“我还以为你这些日来都在忙什么大事呢,原来也不过是盖盖房子垒垒砖罢了!”
二毛不知她要表达什么意思,只得继续听她往下说。果然,刘苏苏隔了半晌又道:“你可知道陈宫伯伯已经回江南了?”
二毛这几日一直在忙西厂的事情,所以竟真不知,惊讶道:“啊?叔叔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还好意思说!”刘苏苏白了他一眼道:“那天你像今日一样,太阳还没出就跑出来了,我们上哪儿找你去?”
“陈宫伯伯说了”,苏苏继续道:“由于他在京城极不安全,而且像你们这种大官娶三个五个小妾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所以你迎娶小诗过门的时候他就不来了,只希望你能一如既往地对小诗好,不仅是现在,在她过了门以后还能包容她,保护她,呵护她!若是你做不到这点”,苏苏顿了顿继续道:“不用陈伯伯说,我第一个要了你的狗命!”
二毛知道陈宫原话当然不会这么表达,一定是苏苏加上了自己的意思;于是道:“你们就放心吧,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就娶小诗过门,然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谁稀罕你!”苏苏说道:“我是见小诗这几日有些伤感才过来跟你提个醒罢了,小诗从小一直被父母宠着,以后到了你府上,你也千万不要冷落了人家!”
苏苏虽然话说的略显刻薄了些,但确实很有道理!二毛抬头看了看已经建起来的西厂厂房,突然心中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想道:我就算把西厂建得再好又有什么用?难道这西厂最终就一定会被我掌控?那个汉王也不是易于之辈,弄不好最后反帮他白忙活了一场!千好万好,还是老婆最好啊!于是二毛把手头活儿随手一扔道:“苏苏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现在就回府去!”
苏苏却道:“你也不要想起一出是一出,我不过见你这几日来好像着了魔一般,三魂七魄倒似是少了一魂一魄,你是不是在哪儿撞邪啦?”
二毛本还以为苏苏在骂自己,但仔细想来,自己这些日来确实浑浑噩噩的,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听苏苏一说这才警觉道:“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古怪不成?”
苏苏其实也不过随口一说,见二毛疯疯癫癫的,调转马头道:“我也不打搅你了,你自己在这儿慢慢想吧,记住我刚刚说的,好好对待小诗妹子……”说完她人却已走远。
晚上回到府上,二毛劳累了一天,往床上一躺,白冰凝轻轻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道:“张郎,我见你这几日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二毛奇道:“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白冰凝道:“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见你这几日不苟言笑的,倒似换了个人一样!”
但二毛却还是觉得不大对劲,心想不如明天找个大夫看看!
迷迷糊糊睡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二毛跑到街上找了几个江湖郎中;但这些江湖郎中信口胡说,有的说是什么阳儰早泄导致精神萎靡不振,有的说是脑积水过多导致小脑萎缩之力开始下降,二毛没工夫听这些人胡扯,正要去宫里头找御医看看,转脸却见孙思庙撇着一撮山羊胡子正搂着个妓女往妓院里走去。
二毛忙喊住他,孙思庙见是二毛这才放开怀里那鸡让她先去房间等自己。待二毛走近,孙思庙不等二毛开口大惊失色道:“你怎么被人下了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