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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北方战场(二)

中林国与金沙的第一次交锋,以祭武神坛圣使如痴的被俘,宣告结束。

当如梦赶会战场之时,金沙铁骑已经吆喝着打马远去。

而她的同胞姐姐,也被敌军领军吉雅塞音虏了去,生死不明,坛中修为高深的那几名为数不多,可驱动阎罗贴控制敌军自杀的修士,也被对方的遁术士杀得一个也不留了。

营帐中,众位祭坛弟子跪在圣使如梦的脚下。

“你们可知罪?”如梦闭了闭眼,忍着悲痛说道。

“右圣使,是弟子无能,没能保护好左圣使,让那蛮族首将将人掳了去!”

“我们这就去将人救回来……”

说着,跪在营帐中的那几名祭坛弟子便要起身朝帐外走去。

“回来!”如梦朝那几名准备走出帐内的祭坛弟子喊道,“金沙军营守卫森严,你们去了,不就是白白送死吗!”

“可左圣使被人掳走,是我等过错,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成为蛮人狗贼的俘虏!”

“够了,你们下去吧!明日——明日,我们一起带祭武神坛众弟子,一起冲进敌军大营,将姐姐救出来!”

那些站在营帐内的祭武神坛弟子,顿了一会儿,只好拱手说道:“是。”

那几名祭武神坛的弟子走出营帐去。

天,已经暗了下来。

北方边陲,中林国军营,闪烁着点点烛火,军医营帐中,巫医急急忙忙穿梭在各军帐,为那些白日里受了重伤的战士们接骨疗伤。时不时传来的痛苦喊叫声,让北方寂静的夜空仿佛有了几份恐惧之情。

如梦走到营帐门口,转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前来此处,这才放快步子,走到自己临时休息的床前,从床下取出一个黑色的木箱子,从那木箱子中取出一套黑色的也行衣来。

如梦乘着还没有燃尽的最后一截蜡烛,将那套也行衣快速穿在自己身上,然后吹灭帐内的蜡烛,拿了短刀,朝帐外走去。

就在她快要走到马槽的时候,几名巡夜的祭武神坛弟子走了过来,也许是因为白天吃了败丈,又或者是他们根本无权过问如梦为何如此一身装扮,要去哪里?去干什么?

那几名祭坛弟子只是轻声问了一句“圣使”后,便离开了。

走到马槽的如梦,解开马匹平日里她骑着的最快的马匹,趁着夜色,挥鞭朝金沙铁骑大营跑去。

在如梦看来,自己的姐姐被俘,若是应允了那些族中弟子夜闯金沙铁骑大营,无疑是让他们去送死,既然是送死,那还不如自己去做这件事,即使是失败了,她也不会后悔。

她与自己的姐姐如痴同年同月同日生,见她在敌军军营中受苦,作为亲妹妹的她,怎能忍心!

漠北军营。

金沙士兵正在篝火前跳着庆祝舞,冒着热气的铁锅中,传来一股浓烈的煮羊肉的味道,大碗大碗的美酒混杂着那些金沙士兵的笑声中,一同咽入他们的喉咙,又随着夜里的寒气,散入夜空中去。

如梦将自己的身子紧贴在围着篝火跳舞的那座帐篷外,一眼看着欢歌笑语、载歌载舞的金沙士兵们,一边偷偷从靴子中取出一把弯刀,小心翼翼划破那顶帐篷,却见一名将军正在笑嘻嘻咬着嘴中一块白银,那些被他们从北方边陲民众那里掠夺而来的白银和珠宝,整整对了一帐房的地面。

如梦用嘴咬住那把短刀,轻轻放下被自己割破的帐篷篷布,又朝另一个帐篷走去。

走到那间营帐的时候,她从帐外朝屋里看了看,觉得里面没有人后,朝将手中弯刀插入腰间挂着的刀袋中,轻轻揭开帐内,缓步走了进去,从屋里的设置来看,这屋子的主人,定是一名在军中有些些许威望的人,桌子上那些备放着的冻梨和苹果葡萄等水果,都是漠北各国很少有的,而在这件屋子的桌子上,不仅备了这些中土水果,还放了一只蓝釉彩色香炉,炉中燃放着的,是从东洋倭国运输而来的香料。

屋中床榻上,还卧着一只形体肥嘟嘟的豹猫,看样子,就连这只豹猫,也是跟着它的主人,平日里吃了不少的汤肉好伙食。

帐内正堂中央,挂着一副观音求子图,看样子,这屋子的主人,许是膝下无子,所以才在自己的营帐内挂了这样一副画册。

当如梦将目光停在批改公文的案桌上时,却看到了另一副画像,那是一名有着绝美容颜的中土人。

如梦刚要拿起那张画像,就听得屋外有人说话走了进来。

如梦扫了一眼帐内,赶紧躲到立在床榻对面的那四扇屏风后面去。

就在如梦刚藏进屏风时,一名喝的烂醉的高个将军走了进来,当他取下罩在头顶的那顶军帽时,一张棱角分明又黝黑的脸蛋出现在了烛火下。

躲在屏风后的如梦,完全没有想到,在漠北蛮族人中,也会有这样俊俏无二的男人来,在她看来,漠北人一直是满脸络腮胡子,一副莽撞样,实在是与草原上的野狼没有什么两样。

可眼前的这位将军,除了皮肤有些黝黑,身子有些壮硕之外,他那标准的五官,恐怕就连她家圣主孤独秀,也是无法与其相比的。

走进帐内的那名男子,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的酒,完全没有发现躲在屏风后的如梦,他将盔甲解在案桌上,也懒得将它们挂在门口专门放将军盔甲的那木施上去。

就在那名将军刚要解开身上那件白色内衫的时候,帐外又人扣了扣摇铃道:“将军,是我……”

一声悠婉的男声传了进来。

“进来吧!”那名将贴身衣衫解到一半的将军冷声说完后,便坐在了床沿上。

一名白衣少年从帐外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布和将军,我给您洗脚!”

布和,漠北语雄壮的意思。

布和看着站在营帐门口低着头的那名少年,半晌之后才说道:“过来。”

那名少年低着头,缓步朝坐在床沿前的布和将军走去,他端着水盆的双手,明显有些颤动。

“走近点。”布和盯着那少年的脸,再次说道。

“将军,水是热的,小心烫了你的身子。”那少年微微抬头偷看了一眼布和的脸,又快速将头低了下去。

“我让你走近点,没听到吗?”布和英俊的脸突然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起来。

“是,将军。”少年只好听从服从,再次挪动步伐,朝布和靠近一些去。

一把推开,将少年手中那盆热水全部打落在地上,布和并未问及少年有没有被烫着,而是咄咄逼人口气有些强势地问他道:“你很怕我吗?我就那么可怕吗?!”

少年忙跪倒在地上:“没有,布和将军对小的一向很好,要不是……要不是在漠北营帐中,有布和将军护着我,恐怕小人早已死过一百次了!”

布和起身,一脚踢开打翻在地上的洗脚盆,又伸手一把将眼前那名少年的衣襟撕住:“说,你刚才是不是去吉雅塞音的帐中了?”

“我……”少年有些语塞起来。

布和一把将那少年揪了起来:“你不知道老子日日念着你吗?啊!你为何还要去吉雅塞音的帐中去,难道也是为了看一眼他受了伤的身子,他昨日出战归来,是不是晚上还得洗个开水浴,你是不是也在他身侧递毛巾添热水侍候着,帮他擦拭好了,才回我这里来的?啊!”

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委屈,那少年的眼中不由露出了两股眼泪来。

布和一把将那少年推倒在帐内的床上去,大声朝那少年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给老子起来,帮我解衣!”

那少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走到布和面前,轻轻帮他解开贴身的上衫去。

如梦本想就此找个机会,划破屏风后的帐篷,逃出布和的帐室去,可当她听到那声“吉雅塞音”的时候,她将自己的眼睛缓缓探出屏风去。这个名字,就是昨日祭武神坛的弟子说的那个劫走自己姐姐如痴的人,她想看清楚帐内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会从他们的对面中,打探到一些有关自己姐姐如痴的信息来。

可当如梦将眼睛偷偷探出屏风的时候,他差点叫出声来,那名白衣少年,虽说是名被金沙士兵俘虏的中土人,年纪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可他的面容,同样惊为天人!难怪这位布和将军,因为那少年给吉雅塞音送了一回洗浴的热水,他就吃醋成了这样,而他桌子上那张画像,画的也正是这名少年。

当那名少年将布和将军的贴身衣衫tuo下的时候,昏暗的火光背后,一对饱满充血的胸肌嵌在布和腹部那八块排列有序的腹肌之上,两只强壮有力的胳膊,因为心中怒火,不停颤动着,连带着他那两块胸肌也一起一闪一闪浮动起来。

中土少年看到了布和胸口的那道剑伤,将衣服挂在帐内木施上后,转头走到布和眼前,小声说道:“将军,您受伤了?我帮您上些药吧?”

闭着眼睛的布和,压制着心中怒火,半晌之后,才将那双明如火炬般的双目睁了开来,他没有直接回答中土少年要为他上药的事,而是问他道:“看够了没有?如果没看够的话,我将这最后一件也蜕下来,你可是满意了?!”

少年看了看布和身上只剩一件的底.裤,忙摇头后退几步去,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从他眼中流了下来。

布和从床上站起身,一把捏住中土少年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凑近他道:“那日我带兵出营打仗,划伤了大腿,巫医在帮我治疗的时候,你不是站在旁边看得挺仔细的吗?怎么,今日你就忘了?还跑去吉雅塞音将军帐中去,帮他打理屋子?是不是看了我,你就想换人了?”

一股眼泪从中土少年眼角滚落,他不停摇着头,双手捏住布和捏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道:“以后不去了,不去吉雅塞音将军帐内了!”

“不去了,为何不去?他不是比我个高,比我勇猛,比我能打仗吗?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为何不去了?”

“不去了,真的不去了!”中土少年闭了闭眼睛道,“吉雅将军昨日俘了一名受伤的中土女子,正在军中医馆那里医治,因为那名女子一夜未醒,吉雅将军已连杀了两名巫医……”

“姐姐,是姐姐,那额贼在找人为她疗伤?”听到中土少年提到那名受了伤的中土女子,如梦已经料想到了,她就是自己的同胞姐姐如痴!

就在如梦想找机会逃出帐中时,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那名中土少年的脸上,布和气冲冲指着指头说道:“原来,原来是吉雅不要你的,你这才跑到我这里来了,是不是?”

中土少年没有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布和,用袖子轻轻抹了抹自己嘴角的鲜血。

看着伏在地上的少年,布和又绝自己对他下手狠了些,想走近去扶起他时,才发现他的脚上被刚才那盆热水汤出了好些水泡来。

布和有些心疼的将那少年拉近自己的眼前,盯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问道:“疼吗?”

少年摇了摇头。

“来,我帮你上些药去!”说着,布和就将那名少年揽入怀中,抱到自己的床上去。

那少年并没有因为他奴仆的身份,而感到惊慌,相反,当布和将他抱入怀中的那一刻,他居然也将身子微微倾入他宽大的肩上去。

布和缓缓取下少年因为血痂水泡已经粘贴在脚上的鞋子,用嘴慢慢吹吹了吹他的脚面后,从床头的药箱中取出一个绿色小药瓶来,用金制小勺挖出几勺红色金疮药来,在手心中涂匀后,一点一点擦在少年脚面上。

当那些金疮药碰到脚面的时候,少年不由将脚往回缩了缩。

“是不是疼了?”布和满眼神情地问道,仿佛刚才那些怒火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见了。

“不……不疼……”中土少年吞吞吐吐说道。

等上完了脚面烫伤后,布和亲亲吻了一口中土少年的脚面,露出一股邪魅笑容来:“好了。”

少年羞涩,脸色一红,忙将双脚缩了回来。

可不料,他这一缩脚,又将腰间伤口拉伤,少年“噗呲”一声,脸色有些痛苦起来。

看出情况的布和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没,没有,布和将军,是我今日排队去打水,不小心磕的。”中土少年一边说话,一边将盯着布和的目光迅速移开。

布和起身,一把撕开中土少年的衣服,只见他腰间退步全是伤痕,那那是什么不磕伤的,分明是被人故意打伤的。

“告诉我,是谁干的?”布和看着少年大腿上那些淤青的鞭痕,捏紧拳头冷声问道。

少年停顿了半晌后,哭着说道:“是,是吉雅塞音将军打的,因为那名中土女子一夜没有醒来,他命人斩了军中两人巫医,我当时正在他帐中递送热水和纱布,所以……所以,吉雅将军也将我毒打了一顿!”

听完少年的话,布和眼中布满怒火,一把抓起床头那把弯刀,想走出帐外去……

中土少年忙一把拉住布和将军的手,看着他说道:“布和将军,不要去了,我不疼了,你是打不过他的,不要因为我,连累了您!”

布和一把将军刀剁在床头,一屁股又坐了下去,中土少年说的确是没错,在金沙军营中,吉雅塞音确是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他不仅能打胜仗,更是得了金沙国国主的厚爱,佣兵数万,那是他一个既没有战功,也没有兵权的布和相比得了的。

中土少年放开布和的手道:“将军,没事的,我不疼,等这场战争结束了,我就回我的国家去,那里水草丰盛,冬天也不像漠北这样寒冷,等我回家了,别人就打不到我了,我也就不必连累将军了。”

布和缓缓转过头去,痴痴望着他的眼睛,问中土少年道:“到时候,我可以送你回你的国家去吗?”

“将军,我……”少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不要说话!”布和将脸凑近中土少年的嘴,吻了上去,两只手也紧紧楼主少年的腰间去。

此刻,屏风后的如梦偷偷划破帐篷,从那道缝隙中挤了出去。

一股寒风从那道被割破的口子中吹了进来,呼啸着的急风时紧时慢,灌入帐内,床头上那盏烛火也被夜里的冷风熄灭,整个营帐沒入一片黑暗中。

而金沙军营外,人们还在围着篝火,喝酒唱歌,欢笑宴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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