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川,青城山,山脚下一个年轻人神色慌张的向着山上跑去,在有人的集镇看上去还算是正常的疾跑,一旦进入没人的山路那年轻人的身形就仿佛变得虚幻缥缈起来,身影一闪就向前行进了几十米。与此同时青城山上的道观里走出来一对青年夫妻,两人恭敬的向送他们出来的中年道长行了一礼,正准备下山。远远看到年轻人向着道观行来,便停下了脚步,好奇的看着着急赶来的年轻人。
“那是刘敬师弟!他不是早上才跟朋友去了成度城里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女人好奇的说道。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一路用神行过来的,应该是出事了!”男人有些神情凝重的望着成度方向说道“我看那个方位隐隐有着黑气盘旋更是缓缓向着四面扩散,可能有邪祟作乱。”
两人说话间刘敬已经到了道观门口,仔细一看他身上还带着伤势。原本为二人送行的中年道士见此情况急忙走到刘敬身前问道:“刘敬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余师兄,武侯祠附近有大祸事!师弟学艺不精,请师兄赶快带人过去……!”来不及把话说清楚刘敬便昏了过去。
被称为余师兄的道士叫来几个年轻道士把刘敬抬回了道观,转身对夫妻二人说道:“梁师弟、袁师妹事发突然师兄我就不送你们了,路上小心。”
“余师兄哪里的话,既然知道了武侯祠那里有祸事,身为修道之人怎么能袖手旁观”男人边说边拿出一部手机交给余师兄“这手机师兄先拿着,我和小慧先过去,有什么事情好联系!”
余师兄接过手机有些狐疑的说道:“你二人均不通晓神行之法,就算先我一步出发也不一定比我先到吧?”
男人闻言一笑道:“我们是不会神行,但是……我们有车。”
余师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确实神行能跟车速不相上下甚至更快,但是在大环境影响下,他们用神行要避开人群,还真没人家开车来的快。
男人接着又说道:“事情紧急我们这就过去了!师兄先去看看刘敬师弟,他的伤好像没那么简单。”说完便带着女人向山下走去。
余师兄看着走远的两人,又看了看手里的手机,这手机他知道,听之前来上香的某个老板说起过好像叫摩什么拉来着,不过这东西怎么用啊!看着已经消失在山路上的两人余师兄心里一阵苦笑。“时代在变化,我青城派也该做出改变不能故步自封!”余师兄心里暗暗想着。
武侯祠附近已经被封锁了起来,就在几天前这里发现了三具清代古尸,正准备把这三具古尸运去研究的前一天晚上,这三具古尸不翼而飞了。当地组织人手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而就在昨天晚上,三具古尸再次出现,不过却变成了僵尸,见人就咬,一时间好几个人被咬,有的当场死亡,有的则同样变成僵尸。一时间人心惶惶,晚上没有人敢出门,更有甚者把门窗都钉死了。
姓梁的男人开着车来到了武侯祠附近,因为受这事情影响,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和车,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几十分钟就赶到了。梁姓男人全名叫梁仁,粤东人,年少时被当时去粤东的青城派掌门收做了记名弟子,学了些风水堪舆之术。女人叫袁慧,也是粤东人,这次是跟着梁仁来青城派给已经故去的老掌门上香的。
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有几个跟梁仁报着同样想法的修行人也都来到了这里,这些人自发的组织在了一起商量着解决办法,梁仁自然也加入了进来。
“各位道友,这次的事情恐怕不简单啊!事发当时我正好就在附近,跟那三只东西接触过,寻常方法对那三只东西一点用都没有!而且那三只东西好像已经开了灵智,完全不跟我们正面接触,一看到有道行的人就跑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这人名叫丁杰,跟梁仁一样是个记名弟子,不过不是青城派而是茅山。
“丁杰道友说的是!这三只东西简直不像是僵尸更像是幽魂,看见普通人就咬,见到修行人就跑,而且还会玩点小手段,老子好不容易给把一只给赶到死胡同里,正准备收了他,结果那玩意居然还会飞!”说话的是成度本地的一个家传式的修行人,叫做雷金。
“我们兄弟赶得那只不止会飞还能控火!”又有两人说道,这两人是亲兄弟,也是本地人跟雷金一样都是家传的道法。
梁仁听着众人的说法,心里不由得感到疑惑,按照他们的说法这三只东西应该不难对付啊,那刘敬师弟的伤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刘敬师弟可是正统的青城嫡传,那本事可不是他们这些记名弟子跟家传道法的修行人可比的,别的不说,就光是一个雷法,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邪祟能够逃得了。难道还有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东西存在?
“这两位新来的道友,不知是从何而来?”正在梁仁思索时,丁杰向着梁仁和袁慧行了个道揖问道。
梁仁按下心中疑虑,回了一礼答道:“我叫梁仁,青城派记名弟子,这是我的妻子袁慧。”
“原来是青城高徒!我叫丁杰,也是个记名弟子,茅山的!”听到梁仁也是大派弟子,而且也和自己一样是记名弟子,态度也不由得热切了几分,又继续问道:“现在我们正愁着找不到那些个东西不知道梁道友有没有什么办法?”
梁仁略一思量,从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古朴的罗盘,这罗盘原本是他师傅的随身之物后来收他为徒的时候就穿给了他。
“我倒是懂一些风水望气的法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梁仁说道。
众人见梁仁有办法,不由的都笑了起来。“终于来了个风水先生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些个东西跑了!” “就是!老子这次一定要把那玩意给超度了!” “哈哈!你一个学道的怎么干起来和尚的活来了?” “老子是家传的手艺什么都会!”
不像众人那般轻松,梁仁心里始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在众人的期待中梁仁一手掐诀,一手持罗盘,带着众人寻找了起来。
与梁仁一样,袁慧的心里也一直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从她刚到这里时就一直萦绕在她心头。于是她给余师兄打了一个电话,只是没有人接。这让她的心里更加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