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新汉捻动着一枚枚的银针,钱高升的笑容越来越盛,裤裆处支起了高高的帐篷,这小子资本还不小啊!虽然高兴但却苦苦的忍受着,不敢出声也不敢动那么一下,怕打扰了施针,他最害的就是功亏一篑,
陈新汉也是小心翼翼的捻动银针,连呼吸都减轻了不少,五分钟后,他开始一枚枚的将银针拨下,最后一枚拨下这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大气,笑着道:“好了,第下我再开一副药给你,吃上三天就没事了。”
钱高升却是脸色羞红,原因就是陈新汉拨出最后一枚银针的时候,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他居然将”存款”排了出来,这让原本想哭的他感觉特别的尴尬,这一尴尬也就哭不出来了。
看见钱高升的脸色,陈新汉笑了笑,道:“不用害羞,这是正常的,这些都是死贷,存了三四年的死贷,放出来就说明经络通了,没放出来才是坏事。”
“嗯,你在这等一下,我进去洗个澡,换身衣服。”钱高升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向后面走去,这走路也是张开双脚的,感觉跟个蟹走路一样,这后面是他平时居住的地方,由于经常被逼着相亲,那个家他都不敢回去了,所以他平时就居住在这里。
“别打飞机哈,你现在可不能乱来。”陈新汉开口提醒道,他可不想再麻烦一次。
“知道了,我可不是那种人。”钱高升头也不回,加脚步向后面走去,他还真想着打个飞机试一下的,还好陈新汉提醒的早,这让他又是吓了一跳,这才刚治好,要是又来个早谢什么的,那他还不很哭死啊。
陈新汉笑了笑,坐下将用过的银针在胶杯里洗了洗才放进盒子里盖好,又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刚过九点,接着就自顾自的喝着茶,反正时间还早,他也不着急。
十多分钟,钱高升又光着膀子走了出来,拿起刚刚脱下的衣服穿上,开心的道:“走,汉哥,咱们出去吃个饭,喝两杯。”
钱高升这四年来就没感觉过这么轻松,这么高兴的,他想着今晚就让家里给自己安排相亲,尽快找上个老婆过上性福的生活才行。
“不了,我还要去买些家禽苗,家里也还有一大堆的事,下午又还要种西瓜种草莓,再说了,你这几天也不能喝酒,不能抽烟,忍一下吧,要是少那么几分钟就不好了,要喝酒就等下次再喝吧。”陈新汉笑了笑拒绝了钱高升的好意,他近来可没那个间功夫吃饭喝酒,一切都要等忙这一阵子再说。
“好吧!那你看一下那个……治疗费多少钱?我转账给你。”钱高升点了点头,男人没谁会想自己少几分钟的,那怕是一分钟也不行,这个必须忍着。
陈新汉举拳在钱高升胸口轻轻的捶了一拳,也不敢用力,怕将他捶死,笑着道:“你小子跟我还提什么治疗费的,再提我一拳就捶死你,纸笔伺候,待我给你写上一张药方。”
陈新汉是真的将钱高升当朋友兄弟看待的,他这人朋友非常的少,就算有也是以前的,现在都没联系了,所以他非常重视友情。
钱高升感动的一塌糊涂,要知道他为了治病可是花了不下一百万的费用,要不是他有个有钱的老妈还真没办法花这么多钱出去,而这自己曾经的兄弟治好了自己的病居然不要钱,这样的人在这个社会可不多了。
陈新汉拿起笔写了一张固本培元的药方,都是一些常见的药材,写好后将纸递给钱高升,道:“拿着,到药店去让他们给你煎九副药,早中晚各吃一副,三天后就能痊愈了。”
钱高升接过药方,小心翼翼的叠好收进口袋里面,道:“汉哥你要卖家禽,数量大吗?如果数量大的话,我有一个人朋是搞养殖场的,我带你过去他那拿苗可以便宜一点。”
“那走吧,我要的数量挺大的。”陈新汉也没推辞,自己带的钱并不多,能省一点是一点,他还不知道钱够不够呢。
钱高升给他朋友打了个电话,确定他在家后,就开着丰田霸道载着陈新汉直接就出了镇子,向着他朋友的养殖场开去。
三十分钟不到,车子进入了一个有着十多个大铁皮棚子的地方停了下来,外面几只大狼狗对着车子嗷嗷大叫,一个年轻人走了起来,对着群狗大骂了几声,狗群才退回屋内。
两人这才敢下车,钱高升跟年轻人互捶了一拳,指了指陈新汉,对年轻人道:“这是兄弟,陈新汉,汉哥,想买一些家禽苗,你可不能坑他。”
接着又对陈新汉道:“他叫杨万里,跟我是一个院子长大的,这小子也是一位官二代,他老爸是我们镇上的现任镇长。”
杨万里但出手,笑着道:“您好汉哥!您别听升哥胡说,我这算什么官二代啊。”
“您好!”陈新汉伸出手跟杨万里握了握手,笑着道:“高升也没说错啊,镇长的公子不就是官二代吗?”
“呵呵!我这算个屁的官二代啊,我就一个搞养殖场的小老板而已,先进屋喝点茶吧。”杨万里笑了笑,引着两人往屋内走去,一点也没有做作,非常的真诚。
三人在屋内的茶几傍坐下,杨万里泡上了自己珍藏的上品铁观音,给两人倒上,道:“来,尝尝我最喜欢的铁观音。”
钱高升端起茶杯一口将茶水喝完,道:“汉哥,我可是托你的福了,这小子可把他的这点铁观音看的要紧,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喝的。”
陈新汉笑了笑,道:“万里,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有胃痛的病,这铁观音你可喝不得,喝的越多就痛的越历害。”
杨万里刚端起茶杯,闻言愣住了,他的确有胃病,而且一痛起来就要人命的那种,为些他跑了不少的医院,花了不少的钱,但就是看不好,三天五天的就痛一次,可是这陈新汉怎么知道的,于是他看了看钱高升,好像在问:“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钱高升见杨万里看着自己,瞬间就读懂了他的意思,恼火的道:“你看着我干毛啊?老子也不知道你有胃痛的病啊,汉哥懂医术的,你让他给你看看。”
“呃!”杨万里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跟钱高升说过这事啊,又将目光看向陈新汉,道:“汉哥,你帮我治治吧,只要能治好,多少钱都行。”
“别说什么钱不钱的,你是高升的发小,我也交你这个朋友,让我先给你把把脉,如果问题不大的话开点药就行了,如果问题大点的话就扎几针就好了。”
陈新汉并不是为了钱,而是想着多个朋友多条路,自己想发展家乡,离不开朋友的帮忙,他看这个杨万里也不是坏人,否则好端端的镇长公子又怎么会来这开个又脏又臭的养殖场呢。
再说了,杨万里的父亲杨镇长可是位难得的实干形官员,在全镇上下的风评非常的好,就这一点也值的陈新汉动手了。
杨万里伸出手道:“好,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以后有事尽管说来,能帮的我绝不推辞。”
杨万里也是将信将疑的,他可不相信陈新汉这个小年轻能有多高的医术本领,他这个胃病可是治了这么久,跑了不知道多少个大师级别的医生也没能治好。
陈新汉将手撘在杨万里手腕的脉门之上,良久后,皱了皱眉道:“你家是不是有心脏病的遗传史啊?”
杨万里被问的一愣,也是皱着眉头,道:“心脏病?应该没有吧,这事我也不知道啊?”
陈新汉非常确定的道:“肯定有,而且你现在也有心脏病发作的前兆了,你今年是不经常觉得心闷心慌?这就是心脏病的前兆,如果不是有遗传史的话,那就是你自己得了心脏病。”
钱高升也是被吓了一跳,不等杨万里开口,他就急忙的道:“你不知道就打电话问问杨叔,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杨万里也是又愣住了,因为陈新汉说的全对,自己的确是时不时会感觉到心闷心慌,但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得了心脏病,或者自己家有心脏病遗传史,如果真的有,自己的镇长父亲不会不告诉自己的。
钱高升却是解了,他对陈新汉的医术是相当佩服的,所以对他的话也是深信不疑,只见他对杨万里道:“万里,不怕跟你说,汉哥的医术可是非常了得的,我也不怕自爆糗事,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都不结交女朋友也不接受相亲吗?”
“为什么呀?”杨万里也想知道,他一直都觉得奇怪,但他也一直都没有去问为什么,自己比他小一岁,孩子都三岁了,而比自己大一岁的钱高升却是一直都不结交女性朋友,也不肯去相亲,自己还猜测过这人是不是其的呢。
“因为我当兵的时候受过伤,下面不行了,但是今天汉哥治疗好了,我又行了,我决定叫家里人给我安排相亲,你要是有好的也能给我介绍一下,但是当务之急你就是要问一下杨叔,你们家有没有心脏病遗传史。”
为了兄弟,钱高升可是用心良苦了,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把自己的秘密糗事都爆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