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镇北侯关旭彻底坐不住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把大少爷带回来!”
关旭和于梅饭也不吃了,直接就跟着下人出去了,留下苏华年他们。
看着苏华年强忍着笑的模样,慕白勾着嘴角问道:“你干的好事?”
“你可别乱说啊,关我什么事。”苏华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哎?玉儿怎么又没有出来吃饭?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徐玄朗担心的问道。
自从他们来了这里之后,关玉儿好像一直都把自己关在放在房间里,别说吃饭了,出来都没出来过好像。
“嗯?你好像还挺关心她的,那就自己去问问呗?”苏华年一脸调侃的看了他一眼。
她也发现了,不过她在等着关玉儿,愿意主动告诉她的时候。
“你……我就是问问……”徐玄朗犹豫再三,还是不问了,问多了容易暴露自己的心情。
……
关键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傻眼了,他此刻正在大街上,被几乎全城的人围观着。
“这人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会吧,你认识这样不穿衣服的疯子啊?我看就是谁家的疯子,从家里跑了出来。”
“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了,这个人是关家的少爷……”
周围的人,全部都对此刻光着身子的关键,指手画脚。
“你们给本少爷闭嘴!谁让你们看的,还不赶紧给本少爷穿上衣服,回头本少爷一定挖了你们的狗眼!”关键非常愤怒的咆哮着。
本来他没出口,有些人还不相信,现在一出口,彻底暴露了他的身份。
活了这么多年,关键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丢脸过!
直到被镇北侯带回家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火烧火燎的。
镇北侯府的大少爷,在大街上光着身子的事情,在这个小镇上,也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苏华年,你给本少爷出来,本少爷知道一定是你!”
关键现在都没有脸出门了,外面人现在都带着嘲笑的眼光看着他,有些人甚至眼神非常的流氓,让他不爽!
这一切的一切,关键觉得和苏华年一定脱不了干系!
毕竟那天晚上,他没有偷吃成功,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的骚!
“是我什么?你有什么事,在我房间门口大呼小叫的?”苏华年一脸茫然的问道。
这个时候,关玉儿也能蒙面出来了,躲在苏华年的后面。
“你不用跟本少爷打马虎眼了,要不是你,本少爷怎么会如此的丢人?”关键指着苏华年的鼻子恼怒的叫道。
苏华年仅仅一个眼神,就让关键浑身发麻,冷着一张脸喝道:“丢脸?难不成关少爷是说,您老不穿衣服,在大街上的事情?”
此话一出周围的下人,憋笑都要憋出来内伤了!
“你!你……你敢不敢再说一遍!”关键脸一阵青一阵红,眼神可怕极了,像要把苏华年吃了一样。
“咳咳咳!大家听到了,是关少爷让我再说一遍的!他不穿衣服,在街上……”苏华年特意放大了自己的音量。
关键差不点气的吐血,怒吼,“闭嘴!来人!来人!给本少爷把这个臭女人,给抓起来!”
周围的下人面面相觑,迟迟不敢动手!
“怎么?都不想在关家待了是不是!不想要你们的卖身契了是不是!”关键再次威胁起来。
这次说完,那些下人还是拿起武器,准备攻击苏华年。
关玉儿小声的提醒起来,“别看他们是下人,但是能在这个府上呆着的,都是有两下的,你要小心。”
“没事。”苏华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十来个家丁,将苏华年团团围住,手上都拿着棍子,凶巴巴的看着苏华年。
“可惜了,长的这么漂亮,本少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你……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关键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用语言侮辱着苏华年。
苏华年冷冷的看着关键,这个样子的男人,平时一定没少欺负良家妇女,留着也是败类。
“呵!像你这样,欺软怕硬,好色成性,不知悔改,恐怕给你多少次悔过的机会,都不会有用的,既然这样,就祝你,面对女子的时候,力不从心,连个太监都不如!”苏华年凌厉的开口。
关键也被这些话彻底惹怒了,“给我抓住这个女人,往死里打!看她还嘴硬不!”
听到命令,拿着棍子的下人,一股气全部冲了上去,苏华年在中间腾空而起,众人抬头的功夫。
苏华年只是轻轻的转了一个圈,他们就感觉好像有什么,把他们甩开了一样,全部被打到了五米开外!
“这里可是镇北侯府,岂是……”关键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镇北侯带着人走了过来。
“爹,你可算来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把镇北侯府放在眼里,她竟然当众羞辱儿子,还殴打镇北侯府的人,她……”
啪——
啪——
啪——
关键本来是想好好告状,让镇北侯给自己出气,谁知道竟然迎面接了三个耳光!
“爹……”关键不甘心的抬头,嘴角带着血。
镇北侯黑着脸,怒斥道:“还不赶紧闭嘴!给苏华年道歉!”
苏华年看不得这样的场面,摆了摆手,“罢了,他也不是故意的,镇北侯就不要生气了。”
说着,苏华年不甚在意的打了一个哈欠。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犬子鲁莽,打扰了姑娘,任凭姑娘处置。”
镇北侯哈着腰,恭恭敬敬的跟苏华年说着。
就在几分钟之前。
他在书房里面看书,修炼内力,帝尊出现了。
尽管是蒙着脸,但是镇北侯依旧能感受到,来自对方强大的气场。
“镇北侯现在好大的气派,养出来的后代,也是前途无量啊……”慕白冷冷地说道。
镇北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头雾水,帝尊这话里有话,不像是真心地夸他啊。
“臣惶恐,还请帝尊明示。”镇北侯低着头说道。
“表面上对本尊这么尊敬,另一边还不是照样纵容犬子,对本尊的女人无理!”慕白霸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