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设宴招待的人家是整个市里文明的段家。
段家和让人不省心的楚家苏家不一样,他们整个家族都是依附在贺家的实力下成长起来,所以对贺钰也是非常尊重。
这就是他放心把苏九时留下的原因。但是他只是一小会的时间,苏九时竟然找不到了。
虽然段家有监控可以查,但是对于苏九时他还不想这样惊动段家。
但是又怕她一个人被那些闲得无聊没事找事的小姐夫人们为难,马上加快了脚步。
贺钰从俊男靓女中传过,简单的点个头就匆匆离去。
他冷静的推测了一下,苏九时是一个喜欢安静的女子,再加上她今天穿着那么鲜亮颜色的衣裙,应该很好找才对。
于是贺钰一个人像是一只无头苍蝇,绕着段家的花园找来找去。
还好他的夜视能力很强,能在没有灯光的花园中看的很清楚。
但就是这样在经过苏九时和凯奇站立的地方的时候,因为凯奇非常精明的把苏九时藏在身后,差点没有看出来。
要不是苏九时靓丽飘逸的裙摆漏出一角,他差点就要错过了找他心爱的人的机会。
经过推断确定那就是苏九时之后,马上冲了上去。
他贺钰倒要好好看看,是谁敢动他的女人,他想清楚了,如果那个男人只是简单的说说话,他还可以原谅,如果敢对苏九时有一丝动手动脚,他绝对不会放过!
他才不会管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历。
下定决心的贺钰向向着苏九时冲过去,他一直给别人一种打太极的温柔青年形象,但是他的体质好的很。这样俯冲竟然在耳旁带起空气的流动,传到耳朵一种呼呼的声音。
因为踩着皮鞋,这样清脆的节奏刚引起了凯奇的注意,贺钰就已经到了凯奇的跟前。
他松了一口气,还好他的苏九时还是那么的一尘不染,虽然这个男人一直在向前倾身,但苏九时也可怜兮兮的朝后仰去,一开始还有点潇洒的味道,时间长了就是发自内心的躲避这个人。
他能看得出苏九时是不愿意和一个人这么亲密的,但是那个人显然也是利用了苏九时不愿意说出口的羞涩,所以才步步紧逼。
看来要好好教育这个小女人,怎么样拒绝别人了,但是在此之前,他贺钰还是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觊觎别人家花朵的男人。
“你是我们家九时的追求者?”贺钰把一直在后退躲避的苏九时揽回自己怀里,虽然比凯奇要矮一点,但是气势一点都不缺。
“我是这朵花的护花使者。”凯奇有点不服气,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不喜欢,他知道得到这个女人不容易,但是没想到这夜晚才刚刚开始,就有人来坏他雅兴。
“那你现在可以走了。”贺钰不悦的说,但是他对这个外国人并没有了解,是一个公司的高管来参加会议,还是外国一些庞大家族的人还不确定,所以不方便直接动手。
当贺钰看向怀中的苏九时的时候,她还是一副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应该是刚刚在黑暗里被步步紧逼,有点紧张吧。
贺钰一阵心疼,搂紧了苏九时,余光能看到凯奇还站在一旁,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苏九时,毫不掩饰的非分之想。
这样直勾勾的眼神让贺钰非常不喜欢,难怪苏九时会被欺负的只知道回避,这样直白的目光,他一个男人看了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猎人盯上了一般。
贺钰心中大怒,轻轻俯身含住苏九时的唇瓣,但仍不知满足。
与时伸出一只手揽住苏九时的腰肢,不让她歪斜身体,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把手搭在苏九时的x脯上,隔着柔软精致的布料,他没能克制住。
“啊。”刚刚还在云里雾里的苏九时一声惊呼,迷茫而无神的眼睛慢慢恢复了神采,但随即被贺钰目光中的霸道深情吸引,又沉沦入风情,忘记了反抗。
被心爱的女人默许的贺钰直到虎视眈眈的情敌还没有走,自己也不能一个心机就地解决了。这么简单就让怀中的小女人得到惩罚,他怎么能够满足。贺钰索性就耐下心来,一点点让苏九时沦陷。
而苏九时今天真的是迷糊了,静乖乖依偎在贺钰的怀中,任贺钰恣意。
仰慕的女人被这样占有,凯奇再心痛也没脸留下了,心碎但是假装洒脱的离开。
看到入侵者离开,贺钰一下子喜上心来,从被苏九时迟迟缠绵的的红唇中抽出自己的心神,对着那软绵绵的女生换上生气的表情。
苏九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自己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强取豪夺,还有点飘飘的。没想到一下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贺钰这样生气的样子苏九时还没有见过,她怯怯的后退,又恢复了刚刚那种躲避se狼的样子。
这也把贺钰气坏了,难道自己现在就和刚刚那个色狼一样让她害怕吗。
但是看苏九时这样子,可能是今天晚上受了点刺激,也舍不得再让她委屈,只好牵起她的手就朝外面走去。
这时候的苏九时愣愣的,就像一只布娃娃一样,任凭贺钰怎么摆弄她都是那副呆呆的模样。
好像刚刚沉迷于方才美好的神色不曾存在过。
贺钰把苏九时抱坐进车上,招呼司机开车。今天晚上他只要出现过就可以了,现在他最关心的就是苏九时了,什么都没有他心爱的女人重要!
前面的司机也是刚来的,平时都是温迪跟着开车,他第一次伺候贺钰,不明白贺钰的心思,一个油门就把车开了出去。
坐在后座的贺钰皱了眉头,有点责备说:“开慢点。”
她不喜欢。这是在贺钰心里默默想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向喜欢开快车的他,自从苏九时经常坐在他身边之后车速也放慢了下来。
“是。”司机有点汗颜,无法拿捏到贺钰喜欢多快的速度,就时快时慢的开着。但身后的贺钰注意了一直在苏九时身上,也没有多责备可怜的单身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