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
蛇：’我看她快死了。’一条蛇低沉的声音传来。
千守： ‘现在吗？你在她身边？’
蛇： ‘她刚从我眼前过去。只一眨眼。’
空气震颤，千守消失。
下水道。
一条白蟒飞速地游到女孩身边，将女孩从水中驼起，消失。
傍晚，云知家
千守和云知一起坐在沙发看新闻
电视报道： ‘今天下午，长征医院接收到一位据称从人行道掉落下水道的特殊病人，据称这位姑娘被一位好心人从下水道中救起并送入医院后，悄然消失。’
画面随后切向落水姑娘，’我水里在昏迷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他是警察，在找我，让我出声回应他。可能救我的人是个警察。’
云知回头看千守，’你做的？’
千守点头。
云知： ‘你的心语能让她听到？’
千守： ‘我的传送范围是地下所有大型生物，所以她听得见。’
云知： ‘既然你那么厉害，那么我们这栋大楼，贼应该是进不来了吧。’
千守： ‘一只蟑螂也进不来。’
云知： ‘真的？’
千守： ‘我是蛇，你忘了？’
云知： ‘那狗呢？’
千守： ‘你有听到过小区狗叫么？’
云知： ‘嘶。。。，’是啊，千守在的这许多年来似乎真的没有。
云知：’它们怕你？’
千守：’我只是叫它们不许乱吵。我怕烦。’
云知：’它们也听得到？听得懂？’
千守；’人类听不到和看到的，它们都能听到和看到。’
这时电视中传来小护士接收采访的声音‘那个好心人付了药费才离开。’
记者：’有留下个人信息吗？’
护士：’没有。一不留神就消失了。’
云知大惊，‘有人看到你了！！？’
千守：’不碍事，我消除了所有医护人员的这部分记忆。’
云知：’医院摄像头呢？’
千守：’我进门的一瞬间画面就应该是糊的了，所以放心啦，没事。’
次日傍晚
一身警服的千守，与云知并肩走在路上。
千守： ‘这些讨饭的孩子真可怜。’看见路边一个趴在地上不住磕头的小男孩，千守只觉心头绞痛，由手中变出一盒小笼包，附身轻轻放在小男孩面前。‘诺，快吃。’
可那孩子看也不看小笼包一眼，面无表情地将盒子移至身旁，继续口中念念有词专注地磕头。
‘什么？!他竟不吃？！’千守震惊地低头看着孩子。
云知：’这附近一定有什么人监视着。’云知靠近千守轻声说。
千守： ‘监视？’
云知： ‘你不知道？这些孩子大多都是拐卖来的，弄断手腿，专门负责讨饭。每天还有指标呢！’
千守： ‘还有这么可恶的事？’
云知： ‘弄断手腿还是好的，有的还被切掉呢！’
千守： ‘什么！！！？’千守瞪大眼睛震惊不已。忙低头看那孩子，本应调皮活泼的年纪，此刻脸上却并无表情，只一个劲死命地磕头。
千守： ‘监督他的大人，一定就在这附近？’说着，千守站定抬头环望四周。街边人潮涌动，偶尔有人驻足停留，却并无人始终驻留。
云知： ‘或许这孩子腿断了，那人料定他逃不了？’
千守无语。
云知 ‘快走吧，电影要赶不及了。’云知向前紧走两步，回头催促。
千守不舍地看了眼地上的小男孩，举步跟上云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