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点点头,严肃说道:“上一次捉捕行动至擒获了其中一只,但是在送往省研究院途中遇袭,造成了警局数人伤亡。”
“腾!”局长站了起来,声音高了几分,正容说道:“这是对我们CX警局的挑衅!是对我们警队的蔑视!不将其成功抓获,是我们的耻辱!......”
炎儒双眼微闭,对于这个打着官腔,听上去义正言辞的局长大人半点好感也没有,这是一个全力为己的官迷,实在是令自己不耻,说的好听,手段下作,典型的表里不一。不过他爱说就说去吧,管自己何事!
在局长大人义正言辞的长篇大论中敲定了专案组的组长:曲萍萍为首,周敏为副的三十人小组。炎儒等人协助对方办案。
接下来局长大人走了,将这次的行动计划和方案交给了会议室的人,主要是曲萍萍和周敏。
会议室内议论声此起彼伏,不过最终也没有商量出来什么。
原因有三。
第一:马天奎等人潜伏起来了,根本找不到。
第二:曲萍萍虽然官职高,但是压根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第三:炎儒不同意自己当诱饵。
因此此次会议无疾而终。
大街上周敏和炎儒边走边聊天,很快来到了一家手机店。
炎儒对这东西没什么鉴别能力,全部交给了周敏去操作,自己只等付钱就是了。
结果就是买了两款黑色的,一款银白色的,全是一样的型号。
接着办了三张卡。
周敏将东西全部弄好,炎儒去缴费,花了一万五千多,心疼的炎儒心里直哆嗦。真的应了那句老话——辛辛苦苦十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啊!转眼间自己就成了穷光蛋了,身上只剩了几十块钱。
炎儒玩着手机,发现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号码,其中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当然了周敏的也在里面存着。
两人在路边吃了点东西,炎儒找了个靠近警局不远的旅店住下。周敏就回家了。
炎儒知道这个时候定然会有人盯着自己,因此并没有将手机送给两个师父。
炎儒看着手里的十几块钱,欲哭无泪啊!
没办法,还是要想办法赚钱才行啊!!!
要不就说,钱真的是好东西呢!
炎儒在文具店买了张白纸,墨水,毛笔,笔记本;问旅店老板借了一张桌子。
于是旅店不远处的小广场路边上在众多的摊位末尾出现了一个白纸黑字的招牌——指点迷津。
在摊位名字两旁还有一副对联:上联是,三枚铜钱算吉凶,八枚铜钱计生死;下联是,五行在胸定吉日,八卦在心风水宜。
在对联下面是几行小字:算吉凶祸福,定人之生死,阴阳风水,姻缘天成,男女传承,铁口可成,不灵验分文不取。
白纸在桌子旁边用竹竿绑着,桌子前面是一张凳子,在桌子后面也是一张凳子,上面坐着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少年,相貌清秀,还算耐看吧。正是摆摊的炎儒。
这么一张白纸很是醒目,来来往往的人无不看一眼,更是盯着炎儒稚气未脱的脸庞一脸的诧异和质疑,没人停住脚步。
桌上有一支笔,几张纸和一个笔记本,炎儒也不管人家停不停,只是坐在那儿老神在在的静等“顾客”上门。
广场本来人就多,现在正值上下班的高峰期,还是一处闹市,来往的人是太多了。
终于有人坐在了凳子上。
炎儒抬头看向对方: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上的衣服很是阔绰,脖子里还挂着大金链子。
“你想问什么?”炎儒问道。
“你来给我算算我最近几天运气怎么样?”
“那你写个字。”说着将一张白纸和笔推到对方眼前。
男人写了个“春”字。
这时候围观的人多了起来。毕竟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先生”还是很令人吃惊的,都想看看这个小家伙道行怎么样。
几分钟时间就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
炎儒对此视若无睹,看着这个春字摇着头。
“什么意思?”男人顿时站了起来。
“你坐下,我来说说你看对不对。”炎儒请对方坐下,说道:“你姓赵对不对?”
男人愣住了,忙点了点头,说道:“对,对,我姓赵。”
“你最近在忙一个大事情。”
“对!对!”
“但是事情很不顺利。”
“是啊!你给想想办法。”
“你身边有个姓‘秦’的朋友对不对?”
男人点头。
“不要和他合伙了,离开他你就会转运的。”
中年男人马上站起来,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大声说道:“小兄弟!谢了!”说着问道:“卦金多少?”
炎儒笑着说道:“随便给,一块两块不少,十元八元也可,你随便给就行了。”
男人二话没话,从兜里掏出来几张百元大钞,直接放在桌子上,说道:“没说的兄弟!留个联系方式吧。”
炎儒摇了摇头,说道:“人生有缘千里相会,若是无缘对面难识,随缘吧。”
“多谢了!”此人转身分开人群走了。
立即就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坐在了男子离开的凳子上,说道:“给我算算我这次相亲成不成。”
炎儒将他面前的纸笔收回,仔细看了看他的五官,心中暗自计算对应,几分钟后说道:“这次很难成,不过何不珍惜身边的人呢?”
“什么意思?”
“你的姻缘就在你身边,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浪费时间,浪费钱财,还不是要重新和身边的人喜结良缘。”
“能不能说明白点,我有点迷糊。”
“你的另一半姓‘于’,现在懂了吗?”
“啊!”小伙子楞了一下,想了想,站起来掏出来五十元放在桌上,说道:“多谢小师傅指点。”说着分开人群走了。
接下来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坐下来,满意而去。
无论是结果好与坏,没有一个人对炎儒所说的结果怀疑,因为他们自己心里知道,对方说的对不对。
问婚姻,问吉凶,算日子,圆梦等等,炎儒是来者不拒。
半天时间下来,炎儒就收获了不下千元。
炎儒将东西收拾好,准备回去,明天再开始营业。
刚把东西收拾好,被人叫住了。
炎儒看了看拉住自己胳膊的人。
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士,衣着整齐,非富即贵的那种。
这人不简单啊!炎儒心中暗自嘀咕:没有两三代好的家庭教育沉淀是不可能出现这样气质的人。
“你有什么事?”
“想找大师给解一个梦,一个做了好久的梦。”
炎儒想了想,时间还来得及,于是将东西放下,一人一张凳子坐下来,炎儒说道:“你把梦境说一下。”
“这半年内每晚上都会出现同一个梦,梦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客厅的墙壁前流泪,虽然看不清相貌,但是自己可以确定是女人,年轻的女人,而且清楚地知道对方在流泪,这个梦每晚都会出现,时间在子时左右。”
“半年...”炎儒想了想,问道:“你这半年左右身边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能让你记忆犹新的事情。”
“没有。”此人肯定的说道。
“我不去你家看不出来,对不起。”炎儒歉意的对对方说道。
“大师可不可以和我回家看一下?”
炎儒看了看时间,摇了摇头说道:“时间到了,今天不行,要去也只能明天去。”
“那就明天,我在这儿等你?”
“可以,再见。”炎儒点头。
对方点头,道了声再见。
炎儒收拾东西回到了旅店,发现今天竟然收入了一千两百多块钱,还真的是挺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