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炎儒吃完饭回到胡同口,看到了昨天的妇女李冬梅正手牵着小女孩罗珊珊和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等在门口。
“大兄弟!”李冬梅老远就喊道。
炎儒打开大门,将他们让到了屋里。
跟着的男人是李冬梅的额丈夫——罗士良。
“大哥哥好!”
炎儒将罗珊珊抱在怀里,笑着问道:“吃饭了吗?”
“姗姗吃了,大哥哥吃了吗?”
“大哥哥也吃过了,”说着将姗姗放在床上,说道:“今天哥哥再给你看看好吗?”
“好!”罗珊珊清脆的答应着,自己躺在床上。
银针刺入罗珊珊的肌肤内。
三个成年人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安静的姗姗聊着天。
还没等罗珊珊治疗的时间结束,院子外一下子进来了十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
“你们这是?”炎儒看着进了屋的十几个人,有点措手不及。
“神医啊!我们想让你给瞧瞧身子,总感觉自己最近干什么有点力不从心。”一个穿着很是阔气的中年人说道。
“哦!那你们一个个慢慢来。”
炎儒坐在沙发上,茶几旁边是一个小凳子,十几个人一个个排好队,等着把完脉之后的结果或者治疗。
十几个人还没有看完呢,院子里又来了几个人,同样在院子里开始排队。
就这样,一天下来诊治了不下百人。
李冬梅,罗士良夫妻带着罗珊珊一家三口一直在帮着忙跑前跑后的,直到全部结束才和炎儒告别,约定好明天再过来。
炎儒中午饭都没吃,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这个时间估计小摊位早就收摊回家了,看来只能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吃了。
看了眼屋子,真的挺干净整洁,这可是罗士良一家三口的功劳啊。
将针具收拾好,洗了洗手,这才带上房门向院子外走去,不过院门不用锁,因为小卖部挺近的,几步路就到了。
买了点方便面火腿肠和面包零食之类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吃点东西,今天的功课还没做呢。看来晚上要加班才能完成今天的必修课了。
不过还没等炎儒撕开包装呢,院子里走来了李冬梅。
李冬梅提着一个专门送饭的笼屉,走进了炎儒的房间。
“小炎兄弟,快点吃午饭吧。”
炎儒摸着脑袋,轻声说道:“李姐,我买东西了,不用了吧。”
“咦!”李冬梅看到桌上摆放的食品零食,不禁笑道:“小炎兄弟你就吃这些东西吗?”
小炎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想着出摊的已经回家了吧,就在外面买了这些东西。”
李冬梅边将笼屉里面的菜,米饭,筷子等摆放在桌子上,边说道:“那些东西只是当零食吃的,怎么能当成饭呢?再说了,吃多了不好,还是家常饭最好了。来,尝尝姐姐的手艺怎么样?”
炎儒不好意思的说道:“李姐,这样太麻烦你了。”
“去你的,这还叫麻烦啊!”李冬梅将炎儒按着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小炎兄弟,你是我们一家人的大恩人呢,怎么报答都报答不完的,这只是姐顺手送过来的罢了,以后你的伙食姐全包了。你看你年纪轻轻的正长身体的时候呢,老是吃这些东西怎么行?你看你瘦的...”
“好好!我吃。”炎儒盛情难却,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李冬梅坐在对面看着炎儒大口的吃着饭菜......
李冬梅每天都会准时为炎儒送来三餐饭菜。不得不说,李冬梅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虽然说不上色香味俱全吧,但是也算是农家菜里面中上水平的了。
而两三天之后,很多疼痛患者病情已经减轻了大半,炎儒的名声也是很快的传了出去,也造成了人越来越多......
本来一上午就能结束的医治工作因为患者的剧增推迟到了下午四点多,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人每天不断的加入到这个“大军”之中。
晚上修行的炎儒对此也是很担心,现在这里就自己在,两个师父还没回来,如果被马天奎等人找上门来,那么等待自己可绝对不是好事情啊。虽说自己没收钱,可是架不住患者的盛情难却啊,好多人放下钱就跑了,不过也有不少的家庭困难的患者,虽然没钱,不过每次都会带着一些吃喝的东西过来。
现在炎儒的房间里已经不能诊治患者,因为送的东西太多了,只好在客厅里和其他空房间里为患者诊治。
这一天忙完患者的炎儒正在和李冬梅聊天,姗姗则自己在屋里玩,炎儒突然感到自己没来由的一阵心悸,仿若是被什么鬼怪妖魔顶上的感觉一样,心中不禁一突,暗道:不会被盯上了吧?
不敢再留李冬梅母女,边找了个由头打发他们回去,自己写了个“暂停诊治,有事外出”的牌子;在小超市买了不少吃的,这才回到院子,在外面锁好门贴上了自己手写的告示,看着四周无人,翻墙进入了院子。
回到房间,炎儒取出铜钱,给自己占卜。
看着桌子上的卦象,炎儒不禁皱了皱眉,自语道:“还真的是被盯上了,好在卦象显示有惊无险,看来自己需要小心了。”
炎儒白天在屋里不出门,晚上则是在房顶上休息。
在炎儒心有感应的当天晚上,炎儒正在房顶上盖着被子躺着想事情的时候,心有所感的抬头看了看院门口的方向,心中一紧,在院墙上出现了两个人影,虽然看不真切,但是自己还是一眼就能够认出来了,正是刁氏兄弟,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实在是太好认了。
既然刁氏兄弟来了,相信墙外不会没人,想必马天奎就算是不来,估计外面也会有接应的人,也许不是人,但是绝非是自己能够挡得住呢,因此抱着被子,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后房坡,仔细的听着动静。
听力很好的炎儒经过几种功法的濡养,听力更是异于常人,听的很是清楚,对方分别找到几间屋子,仔细搜索,烦的屋里一阵轻微响动,但是没什么发现,过了几分钟才听得到他们出了门。
也就在这时候,炎儒感到心中大难临头的感觉格外强烈。
赶忙抱着被子,按照自己这几天观察好的路线开始撤离。
先是跳到后邻居家的偏房上,偏房不高因此落地的时候没什么动静;然后顺着偏方的地面悄悄地绕到了院墙下一个废弃的柜子前,将被子扔了进去,炎儒这才闪身来到最矮的院墙前,眼睛紧盯着自己睡觉休息的房顶上,发现真的是刁氏兄弟出现了,两人站在房顶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和动静。
炎儒忙附身滚到厕所,躲在里面静静听着。
露天厕所是分开的,炎儒进的正是男士用的,心中被盯上的感觉突然间格外炽烈,炎儒忙手搭墙头,身子已然翻到了另外那间厕所,借着听力知道对方已然下了房,正搜索过来,这也是对方视野所达不到的时候,炎儒脚尖在墙体上借力,人已然翻过了墙壁,来到了另外一家院子里,顺着墙根蹑步来到这一家的厨房,轻轻打开窗户,从窗户里翻出去,来到了自己所住院子的前领居家的厨房。
在厨房门出去,来到了院墙前。
翻过院墙,外面是一片树林,炎儒没有丝毫停留,直接进入了树林。
树林很小,纵深不过百十米,穿过树林,对面是一个广场,由于是深夜了,广场上静寂无声,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