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时间凌晨5点多,我起床洗漱,骑车回家。早晨的风有些刺骨,天边泛起一点点白光,街上的人大多都是老年人,有推着板车买蔬菜的,路边的小吃摊刚刚撑起,暖色的灯光闪着微弱的光,莫名叫人安心。我转身望了望已经远去的“房屋”长长吸了口气,重重吐出来,落了一身的轻松。
“小姐,这边请”刚到门口,果然不出所料。“好”还未一只脚踏进去,就被带回了卫家。上车后,我紧挨着车窗,可身边强势的气息,笼罩着整个车厢。我望着窗外,轻轻的闻着空气中的尘土味,让人莫名放松。感觉身后温度升起来了,不用想旁边的人靠了上来。“大哥”我急急出声,语气严厉甚至有些命令的意味在里面。扭过身,果然这人快要趴到我身上了。“呵”一声轻笑,车子里更加寂静,好像呼吸都变轻了,车内的隔板升了起来。卫深的一只手伸过来,抚在我的大腿上。“我景天要和我你弟弟订婚了”我皱着眉腿转向一边,试图将腿上的手甩下去。“你也说了是订婚而已,害怕什么?” “你认为谁像你一样,嗯?”
看着眼前的人的暗沉的眼神,回忆被勾起:一天,这个神经病,在我像以往练完绘画后,被带去他的私人别墅,然后关了一个月,天天让画画,还画同一个人——他,随手甩了着他的照片,有时间盯着我去画。别墅本很大,除过钟点工以外就房间在没人,也没人和我说话,手机被收走,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到了” 司机下车提醒道。“带她去”说完卫深,迈着他的大长腿利落的进去,还没到门口,便被团团围住,看着那些相同制服的人,明显是置办宴会的人。“小姐,这边请。”我下车后,也有一群人快速围上来,“这些是化妆师”迎面走来满头银发却神采奕奕的管家绅士地微笑高。我的心里一阵冷笑。“嗯”是的,5年前,这人作为一个忠实的传话者,令人厌恶。再见时,却发现自己好似已经识不见此人。
这一折腾,好几个小时。“好了,小姐”睁眼面前的镜子印着一人,穿着渐变色的星空裙,墨兰色像极了暴风雨下大海的颜色,上身修身,下体的尾摆,墨兰色上覆盖着浅蓝色,是浅海的颜色。露出脖颈,左耳带着紫色的耳钉。一双眼睛赋予了气势,凌厉感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