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欢而散。
第2天,我去见母亲时被告知,母亲的病又严重了,这次我站在母亲的眼前她却像看不见我,一遍又一遍叫父亲的名字。看着母亲的样子,眼泪汹涌而下。“嗡嗡嗡嗡”,手中的电话有点拿不稳,看着上面的来电名——卫临易。“有事吗?”我轻轻地问,声音还是有点哽咽。“你今天去看你的母亲了!”是肯定句。“你跟踪...是的,我在医院。”话到口边又转了回去,这不是毋庸置疑的吗?问了也当没问。耳边一时半会没说话,心高高提了起来。“等一下到我家来,父亲和母亲要见你,”一下没反应过来。“等一下,我去接你”这话极自然,好像真是亲兄妹。刚走出门,一辆车就停在身边,果真24小时“贴身服务”,此时怒火有升起来,烧的嗓子堵,但是我不能发表任和不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两条柳叶眉,纠紧,勾出深深的沟壑。一张苍白的脸倒映在视镜上,冷冷清清。打开后门,钻进去,回身关门时,裙子卡住了。下意识去拽,虚晃了一下,没稳住,后仰摔在旁边的人身上。急急忙忙起身,发现要被一只胳膊箍住,死死的,有点喘不过气。看不清身后的人的表情,我只能轻轻的拍了腰上的手,示意拿开。可是,身后的人像会错了意,紧接着整个身体贴了上来,下巴搁在肩膀上,呼吸声纠缠在一起,我的呼吸开始不畅,紧紧抓住身上的背包,看向窗外。车子开的真稳,车内的气温越来越高,“哥,我没带东西,空手去不好吧!”说话的瞬间,我乘机抽身。我感觉我自己的目光躲闪,身体靠向门窗恨不得镶上去。
“不用带东西,这个假期,你将你的东西搬过来。”这不是询问这是命令。“嗯...好”,我看向面前的挡风玻璃,回答。 象是被顺了毛,我的耳边传来一阵轻笑,这人又像没骨头一样,贴在我的侧脸,肌肤相亲,呼吸纠缠,暖昧至极。“呵”一块温热贴在下颚,在意识到是什么,整个身体剧烈颤抖,随机一声轻呵,温热的触感,沿着脖子向下。“卫临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