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长叹一口气,整个肌体都放松了下来。感受着胃里酸酸的痒意我就突然想笑。 "砰"的一声,面前的隔间颤颤巍巍。
"你还说你没有?"这声音尖细刺人耳膜。 “我没有,真的没有。”另一种声在低低的啜泣,低低的碎念,在乞求。 我试图再脑子构建方位,有六个人,五个站着的1个坐着的,不——是躺着。? “嗯”我后退了一步,不自觉的发出了声,厕所隔间的门被踹开了,阳光争先恐后的挤了进来。来人半步已经踏入隔间,我吊着一口气。入眼整洁的校服一丝不苟,酒红色的长发,凌厉的丹凤眼,红艳的唇。? 这隔间空气都不够了。? ? "吆,这谁啊?"扬起的声调很怪异。我从敞开的门看了一眼,果然,我的猜测很是对的。我侧了侧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女生——邓曼:毛糙地头发,凌乱衣服,上衣的扣子只剩下下摆的一颗,里衣露出大半。
邓曼的眼眶蓄满了泪水,手紧紧抓着衣服不让它因外力扒下。身边站着四个同龄的女生,几张漂亮的脸狰狞的吓人。邓曼看着隔间里的我眼眶里的泪水落了下来。“哈 哈”"哈哈" “嘻嘻”这四个也望着我笑,余光瞟着踏进来的人正眼又望着别处。"左子佑!高看你了!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那么有底线,怎么被关在这了?"说活的人她叫魏禅,魏家生意做得很大,几十年前家里好几个人手上沾着血。她自己血没沾,祸闯了不少。第一次见她时我送她进了医院,之后她邀请我加入她们的“组织”,可想而知我没答应。我移动着身体,侧了侧身,挪了出去,目不斜视,充耳不闻,向卫生间门口走去,神经却提高了数倍,肌肉紧绷。邓曼横躺在门口,要出去就要跨过去,我犹豫着大脑快速分析,跨过去了。对!我选择一个较为稳妥的地方跨了过去。嘴上默念着抱歉,心里一点歉疚都没有,只想快点出去,甚至跑出去,快点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