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墨显低头看了一眼,想到这只小香猪的主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否决道:“不是,是一位朋友嘱托我养几天。”
裴涵懿伸手,放到小香猪脑袋上摸了摸,她的动作很轻柔。
眉眼一弯,含笑道:“看着就很乖巧。”
这一笑,如雪莲盛开,天地间因此黯然失色,看的白暖晴不由得痴了。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女人,身材玲珑有致,和她比起来,她略差一筹。
七七,你说有没有变美的业务?
【宿主,这个业务当然有,但是我不建议宿主买下这个业务,后续所需要的保养费十分昂贵,一旦宿主支付不起后续保养费,效果将会大打折扣,这不是一次性业务。】
“不,和她主人一样调皮。”
章墨显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他心情变得很好。
白暖晴刚要询问七七这个业务到底是什么,就听到章墨显在齐声后如此腹诽她,气的直接踩了踩章墨显的手。
只可惜她没有多少力气,丝毫引起不了章墨显的注意。
两个人在门外寒暄,门内的人早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不知是谁先带头起哄道:“裴美人不是要出去吗?怎么在门口遇上章总,就和章总聊起来,都快把我们给忘了。”
“人家聊天你插什么嘴,安静的吃瓜不行吗?”
“就是就是,裴美人和章总继续聊,不用在乎我们这群透明人,两个养眼的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幅画。”
……
听着其他人的调侃,章墨显从沙发站起,拿起桌上的酒还有一个空的杯子,走到章墨显面前。
“阿显,你来迟了自罚三杯。”
“人家裴美人过生日,你这个工作狂都能忘记理,当该罚。”
说着他倒了满满一杯酒递到章墨显面前,看着那杯在灯光下折射出不同亮光的酒,章墨显轻笑一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三杯下肚,章墨显眼神越发明亮。
白暖晴担心,一直抬着头看着他,见他这副神情,就知此人酒量肯定很好,不是很容易醉。
又乖巧的坐在章墨显怀中。
因为章墨显爽快的饮完三杯酒,气氛再一次达到新的高度,有徐瀚安这个炒气氛的高手在,场子自然是冷不下来。
白暖晴很少来酒吧,她一向不太喜欢吵闹的地方,所以在所有人都关注在其他地方上的时候,白暖晴悄悄地溜地。
四处闪躲其他人的脚,跑到了卫生间门口,等门一打开,她迅速的跑到里面去,开门的人喝多了,压根就察觉不到有东西经过。
听着逐渐小下来的声音,白暖晴松了一口气,正当她打算在卫生间里待久一点,她听到有人正在走进,四处张望了一下,躲到了门后面。
“我们正在奚丹,章墨显也在,你要不要过来。”
听到章墨显的名字,白暖晴下意识地支起耳朵。
“是啊,就是裴涵懿生日,徐瀚安给叫来的。”
“你要来是吗?行好的,我知道了,我们的包厢是五零四。”
白暖晴眼珠子转了转,此人好像是在邀请她的朋友来,而且好像还是为了章墨显而来。
这章墨显魅力挺大的嘛,各种女人前扑后继,桃花朵朵开。
“那是,甜甜你可是我的好朋友,这种事情我怎么不能想着你,何况你还是在章墨显身边待的最久,我当然是希望你们两个人能够走远。”
甜甜?莫不是她认识的田甜?
白暖晴脑里闪过一张狰狞嫉妒的脸,不知怎么的就有点担心,她探头出去,看着已经走进隔间的女人,只能看到她脚上的鞋子。
包厢内昏暗,浅颜色的鞋子一眼望过去只会是是觉得黑色,压根就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颜色。
她等了两分钟,冲水的声音响起,女人走了出来,还在说着电话。
白暖晴抬起头看着她,因为高度问题,此时能够看清楚她半张脸,还是仰视,角度就有些怪异。
一直看着她走出去,白暖晴还是没有看清她的长相,被迫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走到哪里。
只是她刚出去没多久,就被人抱了起来。
“小祖宗,你跑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差点没急死人。”
是徐瀚安,白暖晴听着他的语气抬起头,他脸上哪里有半点担心的模样。
叫了一声,徐瀚安把她抱到章墨显的身边。
“找到了,你把它看好了,在这包厢里还是没事,要是跑出去,难找不说,若是被人拐回去做了烤乳猪,那才是大/麻烦。”
章墨显摸了摸她的脑袋,“听到没有?要是跑出去被人做了烤乳猪,我可救不了你。”
白暖晴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她有那么蠢吗,还会被人抓去做烤乳猪,简直那也太小看她了。
经过这一次打岔,白暖晴甚至忘了卫生间的那件事情,在酒吧待了一会儿,众人又喊着要去其他地方玩乐。
章墨显随波逐流,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走在他们前方的女人,身子一斜,眼看着整个人要朝这边摔来。
章墨显手急眼快的扯过一旁的人挡在面前,两人撞一块,发出不小的声音。
白暖晴看到这一幕,简直乐开花。
章墨显撇了他们一眼,越过他们身边直径往前走,坐进车的那一瞬间,章墨显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同。
一股馨香铺面而来,紧接着一个女人伸手抱住了章墨显的手臂,如同一条美女蛇,攀上属于她的大树,展开双手缠绕。
“阿墨。”
白暖晴抖了激灵,第一声就认出这是田甜。
“滚!”章墨显抓着她的手臂往下拉扯。
她好像是涂了胶水,死死的贴着章墨显,纹丝不动
“阿墨,阿墨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说话间,她的手肆意的摸着,仰着脸献上自己的人红唇,眼看着要亲上去,田甜只觉得腰间一疼。
低头一看,一头猪拿着脑袋在撞她。
几乎是克制不住厌恶的拍了过去,“滚开!”
手腕倏然被人抓住,甚至被拿的疼了。
“阿墨,你抓疼我了。”
“我是说的话,你听不懂是吗?”章墨显微眯眼睛,周身的温度降低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