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堵伦前面,那名警员就在身后,这让太叔劂心里清楚得很,已经无路可退,因此和三个年轻人杠上了。
想到这里,太叔劂眼睛一亮,移向右边的墙壁,沿着角落就可以逃跑。墙壁白洁无瑕,慢慢靠过去的时候,太叔劂衣服的边缘贴了石灰。不过,无论出现怎样的情况,太叔劂继续向前跑去,被速度极快的黑色西装男人和白色西装男人追赶。
没跑几步,到了一个广告牌的旁边,太叔劂累得气喘吁吁,果断停下来休息。不一会儿,太叔劂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回过头,看到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就在身后。
太叔劂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把广告牌举起来,挡在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的前面。而不是扔过去,毕竟在乎****的问题,只能小事化了。大概广告牌不结实,让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掰成两半,丢在地面,然后缓缓地抬头,面无表情的向前走来。
正当危险一触即发,太叔劂想到了防御。这个时候,太叔劂坚持着动作,跟黑色西装男人和白色西装男人保证距离。
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好像是确认太叔劂有没有危险。因为动作和距离的问题,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在催眠的情况下,仍然不敢上。
此时此刻,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正在打量,但是自身散发的气息,把太叔劂碾压一半,如同缺条腿的兔子想蹦也蹦不起来。
“还想逃到哪里去?”熟悉的声音响起。
太叔劂一边寻找,一边防备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的偷袭。
充满呼吸的通道里,没有太叔劂的回答,又响起熟悉的声音:“这下无路可逃了吧?”
“不用操心,倒是你……”太叔劂举起手来,指着左上方的监控摄像头,“有本事把变音器摘掉!”
此话一出来,太叔劂果然猜到了结果,熟悉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烦人的声音消失了,前面还站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身后是一堵墙。可能是因为逃得太快,并没有注意前方,竟然跑到了一个角落。
太叔劂正在发愁的时候,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迅速扑来,距离只有十厘米。这让太叔劂不得不大胆的作出决定,正面硬刚,但是太叔劂一脚踢出去,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同时侧身,躲开攻击。
当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稳稳站好,向着太叔劂看去,已经跑远了不少。
虽然追赶的距离有一段,但是年轻力壮,很快追上了太叔劂,想从背后伸个手抓住,结果太叔劂来一个紧急停脚,一气呵成摆脱那双有力的手。
接下来,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懵了。再次追赶,将身体放低,形成了一个俯冲的动作,仍然想要利用双手抓住太叔劂,这是催眠时候的命令。
太叔劂站在拐角处,坚信自己会逃掉,之所以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脚跟离地,脚尖用力的向前蹭去。向前俯冲以后,整个人飞了出去,如同一个点燃的火箭。
听到动静,太叔劂迈出脚步,显得相当吃力了,后背感觉一阵凉风。
太叔劂两步之后,向着天花板的监控摄像头问道:“真的要我找你出来吗?”
自己的质疑声响起时,太叔劂给了黑色西装的男人一个过肩摔,然后按在地面。
正当白色西装的男人冲上去,传来刺耳的喇叭声,才让白色西装的男人停止行动。
“我以为你不在呢?”
“局长,真是宝刀不老啊!”熟悉的声音哼笑一下,“您可是我的目标,当然不会缺少关注。”
太叔劂站起来:“没想到你这么在乎我的生死,看来我一定要说一些感谢的话!不对,你和催眠大师是一伙,我应该抓起来!”
“催眠大师?你把他的身份弄清楚了?”
“马马虎虎!我看到了一侧新闻,他是不是当过医生?”
熟悉的声音笑了笑:“你都看到了!还过来问我,这不是浪费口舌吗?”
“我以为自己记错了,问你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
太叔劂看不到熟悉声音的长相,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
“你永远不知道我是谁!”
“别太早下定结论,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再者说了,你的同伙已经方寸大乱!”
“哈哈哈……”
听着没有停止的笑声,太叔劂一边警惕,一边拨通号码。
“怎么了?”
儿子的声音传来,太叔劂把手机贴脸,小声的解释中:“我抓到了黑色西装的男人和白色西装的男人,还知道催眠大师的同伙是谁,他正在跟我说话。”
“太好了!爸,您告诉他一声,我已经确定这名杀人犯的身份!”
“儿子,是谁?”
突然响起挂断的声音,太叔劂看了看屏幕,显示着没有信号,很是愤怒的抬头看向监控摄像头。
“你就这么小肚鸡肠吗?”太叔劂问道。
并没有回答的声音,太叔劂把手机塞进口袋,无意间看见白色西装的男人倒下来,状态跟睡着没有什么区别。
“我想再确定一下,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这个时候,监控摄像头上下晃动。
“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好办了,让我回忆一下办过的案子,看我能不能记得。”
“可以,但是你确定不来见我吗?”
太叔劂一抬头,露出想要知道藏身之所的表情。
“过来五号出入口和四号出入口之间。”
五分钟以后,太叔劂走进盼望已久的小门,里面是小隔间,装有很长的梯子。
攀爬又用了五分钟,才能到达梯子顶端,太叔劂探头看一看,眼前站着围成一圈的五十名观众,就在护栏里。
“风景多么的美啊!”
“确实。”太叔劂从梯子顶端出去,站在鸟巢的上面,“你不怕被吹下去吗?”
“我看过天气预报。”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
太叔劂转过身,一个男人就站在前面,感觉换了一身衣服,戴的面具跟催眠大师款式一样,也是黑色。
戴着面具的男人说道:“我父亲姓金,一个普通人,您记起来了没有?”
听到耳熟又细小的对话,太叔孟抬头向上,看到爸爸和一个男人。
“局长怎么会在顶部?”
“对啊!他是怎么上去的?”
“会不会是催眠大师的同伙?”
坐在观众席的人们,注意到了头顶上面的太叔劂,还有一个穿着奇特的男人,误认是催眠大师。
七嘴八舌的讨论声响起,传入公良云耳朵里,犹豫不决的问道:“叔孟,我们要不要上去?”
“等一下!我爸会搞定!”
“好吧。”
“不过,站在我爸身边的那个男人,就是刚刚我说的凶手。”
“真的吗?”公良云一脸疑问。
太叔孟看着顶部,忘记回答公良云。
“名侦探,还认为我和他是同伙吗?”
太叔孟转移了视线,看着大屏幕说道:“同样是杀人犯,您们有什么区别吗?催眠大师,您真的想要眼睁睁看着吗?”
催眠大师拿起小型话筒,说出来的声音像是在笑:“我中立。”
“这样的话,您又要失去一名目标,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不会的!”催眠大师摇摇头,“在我把三个人加上名单之前,已经决定他们的命运。”
“您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立即执行死刑。”
“那还要扯上我爸?到底怎么回事?”
催眠大师把小型话筒放在桌面:“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您说的是谁?但是……”太叔孟指着大屏幕,“如果您敢碰我爸,就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又不是被吓大,你觉得自己能够抓住我吗?”
太叔孟没有回答,遥望着鸟巢顶部,虽然天色已晚,但是灯光照的很亮。
催眠大师再次拿起小型的话筒:“我不是看不起你,而是我有办法逃跑,最后的交易就是那个女人,只要你能做到,大家都会安全!”
“您还想骗我,已经杀了八个人,拿了六百万人民币,我不会相信这种人。”
“这是为了我的计划能够完成,逼不得已这么做,要不然你想被催眠的所有人去死吗?”
“不想,也不想我爸白白牺牲,我还能做什么?”
催眠大师很是惊讶的站起来:“你想完成最后的交易吗?”
“是的,只要您放过所有人!”
“好的。不过名侦探,那个冒牌货我可管不了!”催眠大师过于激动,双手支撑着桌面,把上半身伸出去,“我不认识他。”
看到这样紧张刺激的场面,公良云摇了摇太叔孟的胳膊:“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
“鸟巢已经失去控制,催眠大师也做不了其他事情,放他一马,以后仍然有机会抓捕。”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什么要听他的呢?这样吧,我们假装配合他的交易,解开大家的催眠之术以后,立马反悔把他拿下。”
感觉到了公良云的气愤,然而太叔孟无动于衷,目不转睛盯着爸爸。
“你想救他下来吗?”
突然催眠大师说话了,太叔孟缓过神,用力的点点头:“我要去顶部。请您告诉我路线,可以吗?”
“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跟谁做交易?”
“看来您真的考虑周全。但是,我要告诉您一件事情,如果要释放一个犯人,或者找到一个人,花费的时间比这一天还要长。您的确吗?”
“等一下!你这是在忽悠我吗?”
“没有,我解释的很清楚,这样跟您说吧!我只是东署警局的顾问,按照法律程序,并没有权力放走犯人,只能达成一个承诺,好比如我现在是谈判专家!”太叔孟说着话,总感觉爸爸要接近护栏。
“那我为什么要和你做交易?”
“因为我爸在。”
催眠大师听明白了,点点头的同时,坐回椅子上。
“只要您口中的女人在东署警局里,不用六个小时就能押送过来。”太叔孟说道。
“鸟巢现在是禁止进入,我当然不会让她过来这边,当然选择上海进行交移!”
“您说什么是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到顶部了吗?”
“考虑一下!”催眠大师双手放在桌面,十指不停的弹来弹去,“我相信你能说到做到,但是警方不一定,等交易完了再告诉你。”
太叔孟着急的喊道:“那时候我爬上去收尸吗?”
催眠大师仍然犹豫中,低下头的时候,瞄了一眼顶部。
“我在上面又不能逃跑!”
“也是。名侦探,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催眠大师,您在说什么呢?那可是我爸。”
“知道。不过,他也是东署警局的局长,和我的仇恨很深!”
听到催眠大师说的话,太叔孟感觉没有希望,脑子里呈现全部想到的结果,都是有可能性,弄得太叔孟面临崩溃的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