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哥,您生抢啊!
……好帅!
我星星眼……哦不,我皮面亮亮!
权温瑜似有所感地低头看了我一眼,霸道地把我抱在怀里,引来路人奇怪的目光。
就像在说,“看,那人是不是傻?”
权温瑜:“……”
我继续皮面亮亮!嘤!帅到人家了啦!
上班族:“……您您也不能这么生抢啊……”
权温瑜冷淡地掏出支票,签好了丢给上班族,面色冷淡,“就这些。”
上班族一看,张了张嘴,屁都不放一个就跑了,生怕权温瑜他们返回似得。
……好帅!好霸道总裁!好喜欢!
我皮面都快闪成七彩颜色了。
权温瑜低声笑了笑,抱着我小声道:“带你回家。”
权智美夸张地翻了个白眼,我怀疑她会把自己翻过去,“黏黏糊糊臭情侣!!看剑!”
然后刺了个空,因为权温瑜已经抱着我抬脚走了。
权智美:“等等我啊!”
……
回到权家兄妹家里,迎面就听到一声尖叫:“嗷!大人,您怎么把包包精带回来了!?您以前可从来没带回来过别的妖怪啊!”
我一看,竟然是那天的妖精助理,此刻说话的是他的本体——一只挥着手的招财猫。
还蛮喜感。
我友好地跟他打招呼,“嗨,你好呀,好久不见。”
招财猫觉得作为一只等级很高的妖精助理,不能丢了风范,脑袋一别,不理我。
“大人,您不能自降身价!这等连化形都做不到的小妖精,不应该出现在您面前!”
权温瑜冷淡却不怒自威,“闭嘴!”
我狐假虎威,绿茶技能满点,“阿拉阿拉,人家也不愿意一直做包包精啊,还不是因为太年轻才会等级低,我也想像助理您一样年长而化形已久啊~”
妖精助理被“年长”两个字击中了膝盖,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无他,打击太大,一时承受不来。
权温瑜喉间溢出一声笑意,宠溺道:“调皮。”
我歪了歪头,嘿嘿一笑,尝试着跟他说话,“8哥!我要便成人!你是不是有办法?”
权智美也听到了,企图让自己的电灯泡瓦数再高一些,争取注意力,“咳咳,我也有办法,你要不要求助于我?”
粉红泡泡被她戳破,我倒是想起来问她了,“你精神力怎么回事?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权智美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能怎么回事?我这么多年精神力都不太稳定,都习惯了,这次也不例外。”
看她并无异样,我也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放下了心。
“没事就好,你可得好好的啊。”
权智美嘿嘿一笑,“我有办法帮你早日化形,怎么样,要不要离开我哥,转而投靠我啊?”
我看着她闪烁的灰蓝色眼睛,摇头,“不了不了,我会傻到放弃妖精之王的帮助,转而选择你嘛?”
权智美哭唧唧,“臭情侣!哼!”
然后“咚咚咚”地跑回了房间,自闭去了。而妖精助理被权智美的一句“臭情侣”惊得待在了原地,一时不知道该上去安慰另一个主人,还是应该谴责一下一声不吭就脱单了,还老牛吃嫩草的自家妖精之王。
“走了。”权温瑜一直心情很好,甚至一路到回家,他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过。
确实,上个世界权温瑜活了二十几年,那也是实打实的他的记忆之一,又是失忆了的状态,体会太深刻了,这一世开始,会有恍若隔世的感受。
在这样看起来毫无威胁和阻碍,满是温馨的氛围中,人的心情确实会变好。
……哦,我是个例外。
毕竟我只是一只包包精。
简直是男默女泪,感动上天。
我被带到了权温瑜的房间,作为妖精之王,他的房间和其他普通人的房间似乎也没什么大的区别。
他不急不缓坐下,我却着急了,“你快点的啊,我不想再保持这个样子了!”
他笑了笑,目光有些温柔,“叫哥哥。”
……卧槽!
我用沉默代表抗拒。
“说啊。”
我:“……8哥你调戏一直包包精真的大丈夫?!!”
这画面太诡异,我实在是不敢去想象。
您怕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权温瑜坚持道:“叫哥哥,否则不帮你化形。”
我夏皮皮活了这么多年,在乎的是……是那张脸吗!
我立刻细声细气道:“哥~”
尾音还绕了个奇怪的山路十八弯,权温瑜抖了一下,脸色黑了一半。
我嘿嘿一笑,臭男人,跟我斗!哼!
权温瑜把我拎起来,悉心地用软布擦了一遍,“决定了。”
我一头雾水,“啥啊?”
“你今晚就睡在盒子里吧,和你配套的包装盒。”
卧槽!那黑乎乎的一片可不要太难受了!
趁人病要人命!8哥!你够狠!
我立刻狗腿地大声道:“爸爸!”
权温瑜当场僵住,“……大意了……我想过你的反应,没想过你脸皮的厚度。”
我哭唧唧,“爸爸!”
权智美哐哐哐地跑出来砸门,“臭情侣!玩情趣也别太过分!”
权温瑜无奈地揉了揉额角,“……你啊。”
然后他也不逗我了,稳住了权智美,让她回去自己房间,走过来把我好好地放到了柔软的床铺上,低声念着什么,接着一道白光闪过——
烟雾炸开又很快消散。
我懵逼地一屁股落到了柔软的床上,看了看双腿和手指,“好诶。”
权温瑜暖呼呼的大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小傻瓜,去洗澡?”
啊对啊,我之前是一只包啊!没有包装袋啊!
我下意识地看了自己一眼,还好有衣服!是简单的白T和短裤,没什么款式。
权温瑜无奈道:“妖精之王连给你变一套衣服也做不到?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我摸了摸脑袋,给了绅士的妖精之王一个“么么哒”,全然忘了他之前还要挟我让我叫他哥哥的事情了,屁颠屁颠地跑去了卫生间。
说真的,在外面“流浪”和被“观赏”了这一天,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洗一个热乎乎的澡,洗掉那些灰尘和讨人厌的“凝视”。
显然权温瑜知道我的心思,于是我愉快地关上门,拧开了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