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就是个恶魔!”
“你们这些资本家眼里只有自己!”“
“蒋新茶你不得好死,就算今天我被你活活折磨死,我也会拖着你一起下地狱。”
“你真以为你自己多厉害了?你不过一直是我父亲的一枚棋子罢了,棋子,从未得到过爱。”
某别墅地下室三层内,男人眼里皆是歇斯底里的疯狂!眸底皆是一片猩红,如同最为原始的野兽一般,不知疲倦地叫喊,神志不清。
他分不清这是第几天,如何想死而不能死的?如何被逼到绝处,却怎么也不能逢生?他只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蒋新茶那个女人。
她的冷血比之他的父亲更胜一层。
如同隐藏在黑夜般的猎豹般,只要找到机会随时可以冲出来,把你咬死。
地下一层。
“哼,可笑”
也就说的好听罢了,真到了我们蒋总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除了跪地求饶,磕头认错。
其他的他有那个胆子吗?
从幼年到如今,一直是个窝囊废罢了。
这种人还想见蒋总,他配吗?
过了会,女人姿态庸懒对着手机镜头补了个口红,好似想了想,对着一旁的黑衣保镖说了句话。
而那边也动作迅速,迈着步伐,随意走进了一间屋,门开后,里头的人似乎并没有感知到来人般,依旧站在原地,眼神空洞,仿落灵魂被剥夺与人世隔离。
“付小姐,请你过去一趟。”
男人那头,怔神。
跟随着一起出去了。
看到来人,付之涵唇角微勾,倒也没说什么。
接着去到二楼,与一楼的静谧不同,二楼或哭或静,对比之下,二楼的人显得更为疯魔,有一种诡异的,不知如何去形容的窒息感。
又随便开了个门,随意拖了个人出来。
自然也是找安静的人。
付之涵想了想,还是换上了。
过了会,地下三层传来白色的高跟鞋与瓷砖地板相摩擦传出嗄哒声,女人走的快,鞋跟也高,声音尖锐。
但对比三楼,是远远不及的。
如果说一楼是压抑,二楼是窒息,那么三楼就是地狱。
这里空气也不太流通,到处是一国令人反胃的气味,关押的人也是一二层的好几倍,尖锐的谩骂声讽刺,这样的环境足够吧人最心底的恶魔召唤来。
这一层的人,他们都是同类。
付之涵走进,白嫩的指间掐了根烟,吸了口后问他:“你凭什么以为你在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我们不知道。”
声线有些哑,但言语间的冷是不言而喻的。
很快,烟头被高跟鞋狠烈的按在地,她站着俯视对方,虽无言但指尖捏着下颚的劲越来越紧。
“你凭什么以为你这种人能够有资格活在世上,啊,你说话啊!”她碾压着对方眼底的希冀“我恨不得做出在你做那件事之前先一枪崩了你。”
“付小姐!”黑保镖们以为她情绪不稳。
付之涵手指另外两个人,一个有些哆嗦另一个是被折磨的身在魂失的男人。
“这位你应该很熟悉吧。”此时的付之涵眉目皆是从前那般熟悉,可现境呢?
***
“涵姐何必和那些人渣置气呢?”屏幕那头神情淡淡的蒋新茶此时正调制着新的香水。
高跟鞋被暴力的掷在一旁,付之涵脸上还残存着些温红的余温,看着那头的人亳不在乎的神情怒急:“那些人以前是怎么对你的?我也不想提以前,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曾经的伤就不是伤了吗?更何况在心里结疤的事谁又能够轻易忘记呢?”
“嗯,我知道,别气。想我了,就来巴黎看看吧。”蒋新茶正视镜头的时候有一副岁月正好的宁静气质。
那旁的付之涵被哄的也没脾气,有些手忙脚乱的整理桌上的文件。
回忆席卷,如狂风呼啸。
巨大的梦支离破碎。
易拼也易碎。
“你听着,只要你在身边江趁年一天,他就永远也不会认真待我,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尖叫声充斥整个冰冷的工厂,隐约还有回声,阴暗,冰冷,音调声锐不可当。
潮湿,角落里的小老鼠活蹦乱跳,顶部的蜘蛛网层层蔓开,空气中铁锈的味道愈发浓重。
“你知道吗?我没有打电话,我没告诉任何人,我想,我只想和你死在一起。”女人眸底充血,唇也因早已癫狂的思想被咬的肿胀红润,她眼神恍惚像被妖精勾走了魂,残存下来的只有痛苦,绝望。
“蒋新茶你自始至终都只是个**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拿这种清高的眼神看着我?”
蒋新茶绝对理智绝对清醒,现实的不竹的女人,她道:“你愿意为他做到这个份上,我难道不行?我不奢求任何人爱我,大姐,成年人的社会从来都不是有求必应的好吗?”
最后,她死的凄凉。
一个患有精神病的女人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只是找了个伴,与她一起去住地狱的罢了。
“她是被刀捅死的,上百次,体内被注射镇定剂,脸皮多处被划破残缺不堪,左右手的无名指,中指被烧毁。”
单纯,善良,热爱生活,她也曾成为过,岁月会打磨,神明会救赎,坚持会得到回应。
后来,少年说:“我也许少时真的清冷到脱离尘市,你们眼中如谪仙一般人物,可只有我自知,我卑如尘土,妄想你已甚已坚持出了习惯。”
自卑溢出来就变成了安静与温柔。
他双膝跪地,全然不似在舞台那般耀眼,风吹散了,光也灭了。
他跟她说:“我也想往自己身上捅那么多刀,可我怕你见到我会认不出我。”
后来也不出所料。
黑暗处,肮脏的灵魂展现无余,也许鬼怪在撕裂,疼痛,绝望,都难以遮掩眼底的无尽的毁灭之意。
甚至他想,如果可以。
他想要整个世界。
给她陪葬。
………
“挺优秀的。″那种言语中的轻挑不屑全被活灵活现的展现出来。
淡淡的嗓音。毫无温柔可言,也说不上掺杂着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