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震动,蔡坤看了眼手机屏幕,是备注为老爸的人打来的,蔡坤想也没想直接关机,随后把手机扔到了一旁。
一个小时之后,蔡坤搂着两个性感小妞从酒吧出来,他满身的酒气,歪着脑袋,嘴上叼着香烟。
“呦呵,这不是蔡坤吗?有钱出来玩,没钱还我啊?”
有人从后面推了他一下,蔡坤扭头一看,原来是张长江,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弟。
对于张长江在他腿上扎了好几刀的事,蔡坤一直李李于怀想着报仇,但一直没有准备,他自知不是张长江的对手,也没有他的人数多,但今天不一样,今天蔡坤喝了点酒,所以胆子比以往大了不少。
“就不还你钱,你能把我咋地?”蔡坤满嘴喷着酒气,无比嚣张的说道。
张长江吸了吸鼻子咧嘴笑了:“喝多了胆肥了是吧?”
“呵呵,我他么就是不喝多,也没把你放在眼里。”蔡坤的双手在两个小妞身上不老实起来:“我兜里有钱,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拿走了!”
“卧槽?”张长江愣了愣,随即咧嘴笑了:“激我是吧?我他么就翻你兜了,你能咋地?”
说着,张长江伸手朝蔡坤的裤兜摸去。
“你有小弟就牛逼?你敢杀人吗?”
蔡坤忽然间暴起,凸着两颗眼珠子,伸手就薅住了蔡坤的头发,猛的往旁边一拽,张长江一头撞在旁边的一辆吉利车上,报警声响起,车门直接凹进去一个大坑。
他摸着头上的大苞,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两个小弟很快反应过来,上前就要和蔡坤动手。
这时,蔡坤从兜里摸出一把匕首来,猛的往前一刺,这两名小弟吓的不敢上前。
蔡坤阴冷一笑:“上啊!看我敢不敢往你们肚子上捅就完事了。”
那两名小弟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没敢上前。
因为他俩都已经看出来了,就蔡坤现在这个状态,还没有他不敢干的事。
“你在我腿上捅了两刀,缝了他么二十七针,今天我就双倍还给你。”
蔡坤到了张长江的近前,右手紧紧握着匕首,照着他的腿肚子就捅了过去。
一时间鲜血横流,皮肉外翻,张长江疼的哇哇直叫。
那两个小妞吓的花容失色,转身跑开了。
“张长江是吧?以后在本市这一亩三分地上,见了我就得跪下叫声爷,不然我见你一次捅你一次!”
蔡坤左手抓着他的衣领子,右手拿着的匕首,在张长江的脸上噌了噌。
俩小妞跑回酒吧后,找到了值班的内保队长,说酒吧门口有人闹事。
内保队长听到这话,顿时乐了乐,哪个不开眼的敢在这里闹事,不知道这里是谁罩着的吗?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
内保队长带着俩人到了外面一看,原来是蔡坤,顿时气消了大半。
干他们的这一行的,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必须得什么人都得认识才行。
蔡坤算是他们酒吧的至尊VIP客户,曾经在酒吧举行过他的生日宴会,据说那晚总消费超过百万,但这也只是听说,谁也不知道,但蔡坤是他们酒吧的金主,这是肯定的,就连这里的老板对蔡坤都十分客气,更别说内保队长了。
一见到是他,内保队长搓着双手走了过去问道:“蔡公子,咋了这是,发这么大火气?”
蔡坤一看是酒吧的熟人,收了匕首:“没事,这小子没大没小的,我教训教训他。”
接着又是一脚踹在张长江脑袋上,他的后脑勺再次撞在吉利车门上,尖锐的报警声再次响起。
内保队长急忙阻止道:“蔡公子,差不多就行了。”
“咋地?我教训他,还得给你打报告啊?”蔡坤立马不乐意了。
“不是那意思。”内保队长吸了吸鼻子:“蔡公子,你这样,影响酒吧生意,就算不给我面子,也要给大老板一个面子,你说是不是?”
“你他么啥意思啊?拿老板来压我是不?”
“没有没有……”内保队长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蔡坤说的没错,他只是一个内保队长而已,说白了就是老板花钱请来的员工,跟蔡坤这位在酒吧消费不少的公子哥比起来,分量确实不够。
见内保队长不说话,这更加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推了内保一把,冷笑着说道:“就你这样的,我他么见的多了,别以为身边有俩人就跟我牛逼了,再跟我嘚瑟,我他么玩死你。”
内保队长深吸口气,双拳紧握,他在忍,他知道,如果这一拳打下去,自己这份工作就没了,但他不保证自己能忍住,说真的,他非常看不惯蔡坤这种嚣张跋扈的公子哥,如果不是为了这份工作,他才不会伺候这种人。
喝多的蔡坤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他觉的以前自己做人太畏畏缩缩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张长江小弟多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给捅了?你内保队长身手好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驳的没有了面子?相信自己以后只要胆子大一些,说不定整个本市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蔡坤再次推了一把内保队长:“你好像很不服气啊?要不咱们练练?”
说话间,蔡坤再次抽出了那把匕首。
砰!
话音落下,内保队长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抡在蔡坤的下巴上。
这一下,差点然后蔡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顿时急眼了,凸着一双眼珠子,叫骂道:“你他么居然敢打我?知道环山路死的那个人吗?人就是我撞的,死都死了,多你一个我也不不在乎。”
就这样,悲剧发生了,蔡坤喝酒喝懵逼了,把自己办的那点事全都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内保队长眉头紧皱:“是你干的?”
“对,就是我干的,怕了吧?你他么现在给我跪下道歉,我可以饶你不死!”
内保队长沉默着,转身进了酒吧,并且迅速将酒吧大门的卷帘门降下。
蔡坤急忙上前,一脚接着一脚的踹着卷帘门咣咣作响,见没有人搭理他,这才骂骂咧咧的朝停在路边的一辆出租车走去,准备回酒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