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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门蹴鞠

“不管胜负如何?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纪挽风在我耳边小声的嘀咕着。看来她和夜妮的关系是不一般吧!

“你认识她?”

“我要帮她踢球!”纪挽风直言不讳的说道。

“看来真是好玩了!”夜妮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摸着她那些漂亮的蛇尾蝶,轻轻的对着空中吹着气。它们竟然顺着这一股股气流跳出一条条完美的曲线。看样子她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高兴的样子。

我也完全沉浸在这欢快的氛围当中,说实话很久都没这么放松过了。看着夜妮的举动,想起刚才和我谈话的那个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突然感觉有人拽我的衣服,扭过脸去,却什么都没有。我试着整理下衣服,可那种感觉依然存在。我穿着的警服是没有扣扣子的,那股大力一下就把它扯了出去,在我两米开外的地方旋转了几圈,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不就一件衣服,至于吗?”我看着眼前的阿术没好气的说道。

阿术微微一笑,从怀中口袋掏出一盒烟弹出一支,悠闲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抽了起来。那香烟的味道漂到我的鼻腔,使我感到一阵的眩晕。不经意间我在地上发现一个酷似方便面调料包的黑色小袋,那东西渐渐在我迷离的眼神中消失。这大概就是他的武器吧!

我本能地捂着鼻子,脚却不听使唤地向外跳去。刚离开地面却被什么东西拽了下来。我向下一看,那是个一平方米的蚊香壮物体。这东西可以上下自由的伸缩,把刚刚清醒的窦茜蕾也是吓了一跳。刚要做出反击,只见一根根飞针从天而降。急于躲闪的我却怎么都迈不开腿。那飞针精准的扎在“蚊香”的周围,地上现出道道条痕,把那蚊香撕得粉碎。

“来者都是客,在我这里打架可不好。” 身上布满闪光蝴蝶的夜妮缓缓的走到阿术的身旁。“小兄弟!你看想喝点什么呢?凡是冥界有的小店应有尽有!”

“警局的事你也管么?”

“你们警局的事我不想管,不过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店,我说了算。”

“那来瓶张裕解百纳!”阿术故作镇定的吐了一个烟圈。

夜妮随手从柜台上取下一瓶酒扔给阿术,正是张裕解百纳。“还有30分钟,到时候你们凑不够人只有我来替你们选。”她在人群中翩翩起舞,丝毫不顾及众人看她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似乎只有快乐和享受。30分钟!这时间可是过得够快的。

随着一声电话铃响,我的佩剑在腰间震颤,频率渐大滑落在地上。从剑柄和剑鞘衔接的位置开始向外淌血。血液发出一股腥香的味道,在那个地方散开,绘制出一幅牛头的画像。一只白嫩的手从牛头画像中伸出。尽管这在我看来并不恐怖,但还是吓到了好多这些世人眼中所说的鬼。

“你们再这样捣乱,可休怪我手下无情!”随着一声口哨声,一只蛇尾蝶扭动着蛇尾,甩出一根毒针。

季末的头刚从里面露出就被扎个正着。他像一个落水儿童一样,拼命想要上来却始终不能。窦茜蕾这手段还真是高明,只是可惜啊!

我正感叹间双腿却不自觉的朝着夜妮跪了下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吧!他还是个孩子!”窦茜蕾哀求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

夜妮看着我略显得有些诡异。“你觉得我像个孩子吗?”

的确在这个世界里,年龄还真不能通过肉眼看到的来辨别。不过这句话也许有着更深一层的含义。至于是什么我却是始终琢磨不透。

“你把我这里搞得这么脏,我总得给我的顾客一个交代不是。”夜妮附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

“我知道了。”窦茜蕾侧耳伏地,单手有节奏拍的轻轻敲打着地面。那血液开始震颤跳动,颜色也随着慢慢变化。不一会儿一个长着桃红色叶子的小树,从地上冉冉升起。

依附着树干,一个壮汉抱着一个清秀的少年单膝朝我跪下。“贱奴曲开赶来复命。”

这引来了好多人驻足观看。刚才还觉得恐怖,现在看去到像个节目一样。有人起哄,还有人投以热烈的掌声。

“求求你了!他是我让来比赛的。你就放过他吧!”窦茜蕾在地上不断的扣头。联想到之前季末对她的恐惧,这事情的发展还总是这么的出乎意料。

曲开看着眼前的女人也震惊了,这个被他们奉为神一般存在的人竟然在这里跪地求饶。这该是多大的事情啊!

“人凑齐了,蹴鞠比赛马上开始!场地预备!”夜妮走向高处,手里没有喇叭,声音一出却相当洪亮。在这嘈杂的音乐当中,就像给所有人带上耳机一样,一字一句都让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音乐骤停,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忙碌起来。所有的可移动物件都像脚下有轮子一样,让他们轻松地推到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和墙边渐渐消失。曲开把季末抱到我身前。我轻抚着季末的秀发,眼中流下了久违的泪水。我能够切身的感受到这是窦茜蕾发自内心的。季末和她的关系绝不如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只燕尾蝶不知何时落在他额头的伤口之上轻轻吮吸,扑腾着翅膀发出一圈一圈的彩色光芒。乍一看就像一条条小小的彩虹在她脸上移动,同时还散发出阵阵花香。

脚下的地板在瞬间都翻滚了起来,使得人们不得不漂浮了起来。很快的这里面就换了一番光景。绿草坪铺满了整个酒吧。没有了其它任何杂七杂八的东西,唯有几根柱子告诉人们这不是在室外。柱子像是直冲天际看不到屋顶,室内则是通明如白昼。球场四周用青砖砌成的墙体上能看到有一个个窑洞,应该就是球门。使我感到意外的是说好的九门蹴鞠,却只有七个门。北边两个,南边两个,东边一个,西边两个。夜妮和她身后的几个人已经换好了队服。她们的队服中心是个月亮,周围簇拥着各种颜色的蛇尾蝶。

脚尖轻轻触地感觉相当的舒服,似乎整个身体都充满了力量。“你们把队服穿上,比赛马上开始!”夜妮向我抛来几套蓝色的马甲,示意让我们都穿上。

我从中挑了一件穿上,就见纪挽风已经穿好了队服站在北边球门的位置。桃红色的树木搭配蓝色的背景,这个队服看上去应该是在刚刚才制作完成的。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个子挺高,戴着个墨镜,略长的头发全都梳到了后面,还留了个小辫。我一瞅这不正是刚来的时候拦窦茜蕾的那个男的。

“比赛进入倒计时,十、九、八……”这个声音是从东边墙体上一个古老的挂钟传出的。正在这时透过七八米高的墙体,可以看到上面有一排排的阁楼围绕着。上面挤满了人,有坐着的,飘着的,附着栏杆柱子的,一阵阵欢呼声此起彼伏。

“比赛开始!”这个挂钟就像是主持人亦或是裁判员。球由观众席直接扔在夜妮的脚下。她颠着球不紧不慢的在柱子之间绕行,使人看得不是太明白。像是挑衅又像是戏耍。

“我……我还在吗?”季末缓缓的睁开眼睛,当他看到窦茜蕾时大惊失色,就像当初初次见到我一样。“您……您交代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好。”

“不要紧的,你没事就好。”

“我已经交代他们去做了,相信应该在您所说的期限内可以完成。”看着抱他在怀里的窦茜蕾他还是不能够确定,虽然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可十五年了注定将又是一场煎熬。他想再努力一把,亦或是痛苦亦或是重生。

“不是九门蹴鞠吗?还是只比技艺啊!”曲开托着腮帮看着夜妮一脸的好奇。

“是九门蹴鞠!快拦住她!”季末拿起队服一跃而起从我的怀中挣脱直接套在了身上。

球在夜妮的肩、颈、头、肘、膝和脚之间上下翻飞始终不离其身。曲开几次想要抢夺都没有成功,但夜妮也渐渐体力不支。她扫视了一下几个队友,把球传给了一个高个子的队友。这个人速度极快,长着两个红色的耳朵,是那种赤红的颜色。在跑步中耳朵一抖一抖的,像带着音乐的节拍。没一会儿就飞起一脚,球直冲球门而来。

九门蹴鞠只有十二个人,没有像现代足球那么多特别的规矩,只要进球就行。没有固定的前锋、后卫和守门员,每个人都有进攻和防守的可能。

球在快进球门的一刹那,墨镜男突然就挡在了球门前。我的身体有两个人,季末才刚苏醒,而且我们几个人还各自有各自的想法,根本就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球把墨镜男抵在球门的边缘还在不停的旋转。墨镜男萎缩着身子,虽然看上去很费劲,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在比赛前夜妮承诺只要他们能赢,他的工资翻倍。夜妮说话一向一言九鼎,这个承诺值得他一拼。

季末接过球,球像是有了灵魂一般在他脚下如影随形。穿过一个个的拦截,他果断的抬脚射门。

“球进了,红叶队在比赛进行的七分钟迎来了第一个进球,这在近五十年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一个小个子以一己之力完成。”

从挂钟发出的声响让楼上诸位看客是一阵的喝彩。同时这个声音也刺激着夜妮的耳膜。“急耳就地设防,陆奇倨守住另一个球门!”果然在进了第一个球之后,季末还能控制住球,将球踢向第二个球门。在陆奇倨的拦截下球并没有进,他带着球迅速的折回。夜妮也是使出浑身解数和他纠缠在一起,就像蛇一样把他束缚住使得他步履艰难。

正在两人难解难分之时,只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陆奇倨一脚落地,球在他们之间打了一个旋飞了出去。球刚好打在一侧的柱子上,反射的方向正好到了急耳身边。这是个极好的机会,急耳当然不会错过。球在他的脚上迸发出极大的威力,在好无阻挡的情况下轻松射门。虽然没有对窑洞造成什么伤害,还是有一股震颤的力量让周围的人吃了一惊。

“阿术!”听到这个声音依靠在柱子上的阿术扔掉手里的香烟,朝纪挽风会意的点了下头。

球在窑洞中来回的转了好几圈,急耳的耳朵也在高频率的颤动,似乎球何时到达那一个位置他都了如指掌。然而就在球飞出窑洞的时候他却在脚接触到球的一刹那倒在地上。阿术一个漂亮的滑铲将球挑的老高,同时急耳像是受伤了捂着脚一脸痛苦的表情。

季末抓住机会飞身跃起头球射门。

“真是一个完美的配合,在比赛进行的35分钟,红叶队再添一球。”

挂钟的声音让夜妮愈发的生气。“住嘴!”一根飞针直击挂钟,上面的玻璃被击得粉碎。从下面小木盒中蹦出一只小鸟叫了一声,挂钟随即停止了所有运作。'

“急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夜妮微微一笑,几只蛇尾蝶从她的臂膀飞到急耳的脚背。他的脚背上立即泛起了点点的红光。

季末的进球使窦茜蕾心情愉悦,渐渐放松了警惕,我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后也迅速的加入了进来。季末运球飞奔在东边的球场上,看上去前面没有任何的阻拦,他却在离球门近六米的地方没有继续向前。他似乎在寻找一个绝佳的位置。然而就在这时急耳诡异地出现在季末脸前,他的双脚踩踏的位置正是季末要选择的。

急耳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对季末是步步紧逼。我在季末左侧的位置示意他把球传给我。球刚到我脚下,夜妮就贴了上来。我赶紧将球传给了右侧的阿术。阿术接到球就遭到对方两个人的围堵。又是陆奇倨趁这个机会,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一闪而入,球再一次被他挤飞到柱子上弹在南边的球场上。那边早已有人接应,没有阻挡球顺利进门。

当我们的人都还在东边没回过头之时,他们则把球顺利地移向南边。我牵制住夜妮,季末牵制住急耳,阿术牵制住陆奇倨。我把目光投向对方其他几个人,他们没有什么特色,也没有多大的力量。这几乎是对方故意给了我们一个绝佳的进球机会。曲开抢过球传给纪挽风,纪挽风巧妙的避开围堵,把球传给墨镜男射门,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我们又赢得一分。

“陆奇倨!这月奖金是不是不想要了。”夜妮责备着陆奇倨却将期望的目光投向急耳。在夜妮的震慑下,他们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受控制,场上的局势瞬间发生了逆转。

双方争夺的焦点再次来到东边赛场。还是在距离球门近六米的位置,陆奇倨一脚将球挑高,急耳踩着他的肩膀用头把球顶到更高的地方。这时我才看清在那边有个风流眼。就是两个桅杆撑起一张网,上面有个洞那么一个东西。如果不是角度刚好,它就像是透明的完全看不到。

局势继续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着,在球进入风流眼落下之后,他们又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与此同时夜妮已被我搞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坐在地上。“你怎么这么能跑?”她盯着我像发现了新鲜的事物一样。

“是你自己缺乏锻炼吧!”

摆脱夜妮我拼尽全力像球靠拢过去,看准位置朝球踢了过去。几乎已完全忽视到边上有人。急耳被我这一下搞得猝不及防。他的听力敏锐,但似乎也是有所限制。而此时挂钟响了,敲击了八下,从里面传出沙哑的声音却不知道是说了什么。我也随着脚尖一阵吃痛,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那女的谁啊?什么来路?”

“不知道啊!这一会儿进球一会儿晕倒的把夜老板都搞懵了。”

“中场休息了,还是先去喝两杯吧!”

不知身处何地,还能听到现场观众的对话。眼前一片漆黑,这到不是没有亮光。我睁开眼,睫毛都贴在了那上面。我后退了几步,这是一扇漆黑的门。被一把青铜老锁锁着,上面墙壁上写着“丰都工械武库”几个大字。

“请跟我来!” 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我下意识地转头,一个矮小的年轻人从我身后走了出来。

他走起路来很轻,在这么寂静的环境中听不到一点声音,戴着鸭舌帽使得我看不清他的面容。我清楚自己是在做梦,而且来到这里绝非偶然。根据几次做梦的经历,使我明白冥界这个地方你永远无法区分梦境和现实的对错,以及它所带给你的价值。它们都影响到你的方方面面,是幸运亦是残酷。

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这是首先让我考虑的问题。可能他并不年轻,以样貌判断年龄这并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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