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
阮小小见后面有位大人犹豫不决的站在盛君行身后,所以就用手指了指,给提醒了一下。
盛君行回过头来,便看到了孙陌寒。
“带阮小姐先回去。”盛君行吩咐丁寻送阮小小先行回去。
阮小小勾了勾手指头,“王爷,咱们尚未成亲,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盛君行来不及和阮小小多说什么,就示意丁寻将人带走了。
“丁护卫,刚才来找王爷的那位大人是谁?”阮小小上了马车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向丁寻问道。
“是孙大人。”
阮小小愣了一下,脑海中立马冒出来了个人名。
“孙陌寒?”
“阮小姐认识孙大人?”丁寻架着马车,回头问道。
“不认识。”
孙陌寒在原书中的印象不是很多,但她知道他是孙婠婠的哥哥,也是反派大佬的表哥。
简而言之,孙陌寒的父亲是盛君行的舅舅。
但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孙婠婠喜欢盛君行。
别看着孙婠婠体弱多病,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绿茶手段堪比影后级别。
林茵茵和她是两种级别的茶,不一样的段位,但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阮小小刚还在想好不容易算是摆脱了林茵茵的各种白莲花手段,却没想到即将面对的是孙婠婠这个病娇绿茶。
阮小小表示很心累。
正如阮小小所猜想的一样,孙陌寒来找盛君行就是因为孙婠婠病重了,想要见盛君行。
要是一看到盛君行,病就能好了,那还要大夫做什么?
不过,孙婠婠要是知道盛君行已经被赐婚了,是不是特别好玩。
但是她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此时国公府。
孙婠婠的房间外早已围满了很多人。
过了一会儿傅太医从房间走了出来,告诉大家说孙婠婠现在的病情暂时是稳住了,但还需再观察观察。
盛君行刚好也赶到了。
“婠婠的病偶尔就会发作一次,谨王不用每次都赶来。”国公夫人看到盛君行后,便说道。
“奶奶,是婠婠想见谨王。”孙陌寒来到国公夫人跟前说道。
国公夫人暗自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便杵着拐杖走出了院子。
许是国公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孙婠婠喜欢盛君行,然而国公夫人却知道盛君行不喜欢孙婠婠。
虽然盛君行每次在孙婠婠病发的时候都会前来探望,但是这仅仅出自于兄长对妹妹的关心。
国公夫人也曾旁敲侧击劝解过孙婠婠,可是孙婠婠太倔强,说了也听不进去。
“是表哥来了吗?”
房间内传来一个娇弱无力的声音。
孙陌寒立马看了一眼盛君行,盛君行只好无奈的进了孙婠婠的房间。
在来的路上,孙陌寒已经请盛君行将皇上赐婚的消息不要告诉孙婠婠。
虽然大家也知道孙婠婠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但是能瞒一会儿就是一会儿吧。
除了孙婠婠之外的人都听说皇上已经给盛君行赐婚了的时候,孙婠婠的父亲和母亲,表示非常不满与气愤。
“那咱们婠婠怎么办?”孙老爷焦急道。
“咱们婠婠自小就喜欢谨王,要是知道谨王已经被赐婚了,对方还是阮小小的话,该气成什么样了。”孙夫人跟着说道。
孙老爷急忙看向国公夫人,“娘,要不我们去给皇上说说,让皇上重新赐婚吧。”
“是啊娘,婠婠可是您最疼爱的孙女啊。”孙夫人跟着附和道。
“正因为婠婠是老身的孙女,老身才不能委屈她。”
“只要婠婠能嫁给谨王,婠婠就不会觉得委屈。”孙夫人赶紧说道。
国公夫人冷眼一扫,“皇上已经赐婚,让阮小姐为谨王正妃,难不成你想让婠婠当一个妾?”
孙老爷第一个就不同意,“不不不,咱们婠婠乃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怎么能当妾。”
“既然如此你们夫妇二人想让老身跟皇上说什么?”国公夫人瞥眼看向孙老爷和孙夫人。
“反正咱们婠婠是不能当妾的,但阮小小可以。”
孙夫人才管不了那么多,她只管自己的女儿高兴。
“放肆!”国公夫人重重一掌拍在了桌上。
“阮小小再怎么不济,也是阮将军唯一的女儿,再说了皇上已经昭告天下,岂能说改就改。”
孙老爷和孙夫人顿时不说话了。
其实道理他们都明白,只是不愿意接受。
孙婠婠唯一的愿望就是嫁给盛君行,偏偏在这个时候半道跑出来了个阮小小。
一想到这里,孙夫人便对阮小小充满了恨意。
她恨阮小小阻碍了自己女儿的未来和幸福。
“谨王。”
盛君行和孙婠婠聊了一会儿,孙婠婠便睡着了,盛君行便来前厅向大家告辞。
“听说皇上给谨王赐婚了,真是恭喜。”孙夫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对盛君行说道。
盛君行颔首向孙夫人点了点头。
“那谨王可有考虑过我们婠婠的感受?”孙夫人实在是忍不住的向盛君行问道。
国公夫人立马说道:“时辰不早了,行儿,你先回去吧。”
“谨王可曾知道我们婠婠的心意?”
孙夫人不相信盛君行真的对孙婠婠一点感情都没有。
盛君行没有回答,而是给国公夫人行了一个礼后,便转身离开了。
孙老爷见状,看着盛君行的背影提醒道:“还望谨王莫要忘了当年若不是我们国公府,谨王还能否活到现在!”
“住口!”国公夫人呵斥道。
这些东西,国公夫人巴不得盛君行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盛君行稍稍停了停,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他怎么可能忘记,当年的一场大火不仅把他的承西宫烧成了灰烬,而且还将母后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也烧毁了。
当时若非孙老爷及时赶到将他救了出来,他恐怕也会葬身火海之中了。
“你们这是在把行儿往死路上逼吗?”国公夫人气愤的看着孙老爷夫妇。
“我们不逼他,难道去逼婠婠吗?”孙夫人哭着对国公夫人说道。
孙婠婠自从生病以来,只要是孙婠婠想要的,国公府上下就没有说不满足的。
而且孙婠婠又特别的懂事,他们当父母的若是连女儿唯一的心愿都满足不了的话,他们还怎么面对孙婠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