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么狼狈,是因为打架的缘故?”卓元烈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然呢?”江明珠反问。
“哇靠,我一直以为你被人咋滴咋滴了。”卓元烈忍不住爆粗口。
知道江明珠没事,他就再没有刚才的小心翼翼,恢复往常损友的形式。
不仅是他,所有人都松一口气。
钱宁志拍着胸脯调侃道,“我就说把要是有劫色的也是明珠劫别人的色,没有别人劫她色的可能。”
“咳~”
罗恒飞暗暗踢他一脚,眼角示意旁边还坐着一位惹不得的人存在。
钱宁志冲着闻辰阳讪讪一笑,赶紧闭嘴。
当着别人夫君的面这样说江明珠的确不好,搞得江明珠随时要给闻辰阳带绿帽子似的。
有个好色的娘子也是够郁闷的。
“啊,这是怎么弄的,是出什么事吗?”月娘睡醒下楼,正好看到被众星捧月围在中间的江明珠,开始还有点吃醋,仔细一看江明珠狼狈的模样,心底莫名一爽,不过嘴上还是说着关心的话。
“她哪能出事,是她被人卖…”
“没什么,就是出去玩一圈,迷路掉沟里了。”罗恒飞打断卓元烈的话,四两拨千斤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想让月娘知道太多。
或许这是他的一种潜意识。
“掉沟里?”月娘打量一番江明珠的模样,一身泥土,倒是有点像掉沟里的样子,“她这是掉哪条沟里了?”
“哼,我家小姐掉哪条沟需要告诉你吗?”三圆不爽的怼道。
就是不爽月娘瞧她小姐的模样,好像跟看稀罕物似的。
咋滴,她小姐掉沟里她很高兴吗?
“三圆。”
江明珠制止道,随即冲着月娘一笑,“掉阴沟里面去了,没法,人走背运总是倒霉一些。”
月娘倒也大度,没有受三圆的影响,袖子掩唇一笑,露出一双弯弯的眼睛,很是好看,“江姑娘说话真风趣。”
卓元烈看着月娘模样,又开始犯花痴,美人一笑当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
“月娘,吃早餐吗,来,这里很多,一起吃点。”卓元烈殷勤的冲着月娘问道。
说着,还特意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月娘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肴,“早上都吃的这么丰富吗?”
“这有什么,我在家也差不多。”卓元烈不在意道。
月娘心中一动,什么样的人家能每天这样?除非是有钱人家,或者有权有钱人家。
想到这里,她冲着卓元烈甜甜一笑,“多谢卓公子。”
孰可忍孰不可忍,三圆都快气死了。
这是给她家小姐准备的好吧,卓元烈要是想献殷勤,自己去准备一桌,凭什么要把小姐的东西给月娘吃。
“卓少爷。”三圆很不客气的说道,“你也倒是会借花献佛。”
“可不是嘛,我看他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许霸田跟着附和。
抢他们吃的就算了,现在连特意给江明珠准备的,他都打算分给美人一半。
果然是重色轻友。
也不想想江明珠再没事,也是失踪一晚上,经历不少的事,怎么也得好好吃一顿。
罗恒飞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似笑非笑的脸也说明一切,卓元烈即便想讨好美人,也要江明珠介不介意。
卓元烈被怼的无话可说,有些尴尬的笑笑,他话都说出口,现在收回貌似也不可能。
只得巴巴的看着江明珠,希望她给个台阶。
“小二,再为这位姑娘准备一桌新的早餐,帐记我名下。”闻辰阳冲着客栈的伙计喊道。
他算是解了两方的围,即让卓元烈保全面子,也让大家都舒坦。
“多谢闻公子。”月娘眼波流转,冲着闻辰阳盈盈一笑,端是美的不可方物。
这算是她的杀手锏,不少男人都栽在她的温柔乡下。
江明珠正巧看到这一幕,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闻辰阳,大概也想瞧瞧闻辰阳被美色所迷惑的模样,哪想闻辰阳是沉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他钱没还一样,很严肃的回道,“月姑娘不必感谢,我家夫人向来胃口好,这一桌未必她吃的饱,为了避免不够吃,所以才重新为月姑娘订一桌。”
江明珠一囧,她是猪吗,什么叫一桌她未必吃的饱。
不过心底却是泛起一丝的甜,莫名有种被宠溺的错觉。
月娘却是脸色一僵,很快恢复正常,一双眼睛很是无辜的看向闻辰阳,“闻公子有夫人?”
她可是打听的很清楚,闻辰阳是跟他身边的小斯住一个房间的,如果有夫人不应该住一块吗?
是不是在糊弄她?
“就是她啊。”卓元烈指着江明珠,“不是跟你说过吗,明珠已经嫁人。”
“所以,她…他…”
月娘手指在江明珠跟闻辰阳之间晃动,她已经清楚事实的真相,但是又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像江明珠这种没有一点大家闺秀气质的女人会这么好运气,嫁给闻辰阳这种优质男人?
她可不是普通的女人,早就从侧门敲击知道很多事,比如谈到闻辰阳,卓元烈他们似乎有些忌惮,总是不愿多说什么,甚至连玩笑都不开,她基本上就可能确定闻辰阳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她的算盘打的很清楚,先接近卓元烈,然后再攻下闻辰阳。
如果闻辰阳攻不下,还有卓元烈这个备胎。
总之她是不吃亏。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闻辰阳会成亲,对象还是她最没放在眼里的人。
你说气不气人。
“我夫人。”闻辰阳炫酷冷傲的牵起江明珠的手,颇为自豪。
“是不是很有夫妻相。”江明珠露出一个大大的傻笑来掩饰她的悸动。
闻辰阳不过说三个字,她就仿佛听到一篇最美的情话一般,心跳有些加速,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都恨不得说,闻辰阳,你要不要东海的王八,我潜水一百八十米给你捞上来。
“额。”
月娘也笑的有些敷衍,心中暗暗腹诽江明珠的狗屎运。
不过她也不会就此放弃,两人是夫妻又怎么样,却不住一个房间,想必也不是什么名门正娶的人,也没多深的感情,只要她锄头挥的好,照样围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