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柳家老宅已是下午,刚到柳家老宅,柳家女眷就招呼大家吃饭,柳家人多围了两张桌子,柳寒烟和秋允恭被安排到主桌上。
柳寒烟的二叔站起来,“今天是我大哥的独生女柳寒烟认祖归宗的好日子,她还带回了侄女婿,今天我很高兴,大家都吃好喝好。”
秋允恭脸抽搐了一下,心想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你家的侄女婿了?心里虽然不高兴,不过也没有说出来,秋允恭只是低头吃饭。
这个时候柳寒烟的二叔走了过来,“小秋啊,以后寒烟就托付给你了,我这个做叔叔的没有尽到责任,这杯酒我敬你。”说完不等秋允恭回话,直接一口喝完。
秋允恭也很尴尬,只能倒了一杯喝下。酒入口,秋允恭想吐出来,太苦了,还有点辣,强忍着吞下,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见状,柳寒烟的叔叔马上问道,“你不喝酒的吗?”
秋允恭尴尬的说,“没喝过,这是第一次喝,二叔,你就别为难我了。”
“哈哈哈,小秋你没喝过酒也喝了一杯,这么给我面子,就不为难你了。”柳寒烟的二叔也没有继续为难秋允恭,“大家吃饭,现在两个孩子都还小,等几年他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再不醉不归。”
一顿饭吃得很是尴尬,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了,推脱掉柳家人的娱乐活动,“我有点头晕。”听到秋允恭的话,柳家安排了一个房间给他,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没有房间了,柳家又将二人安排在一个房间。
来到房间的二人很尴尬,虽说两人昨天晚上还在一个房间睡觉,但是这是柳家啊。柳寒烟扶着秋允恭到床上坐下,头晕晕乎乎的秋允恭盯着柳寒烟,柳寒烟不好意思的说,“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打水洗脚。”
柳寒烟去打了一盆温水回到房间,准备给秋允恭脱鞋,秋允恭拉住柳寒烟的手,“不用了,我自己来。”说完,自己脱鞋洗脚。
“你不是喝醉了吗?”柳寒烟关心的问道。
“没有没有,我没醉,只是感觉不喜欢。我洗好了。”拿着毛巾擦脚。
“你洗好了去把水倒了给我打一盆来。”柳寒烟佯装动怒。
“我现在出去遇到你家人可就尴尬了。”
“现在知道尴尬了,刚才装醉的时候怎么不尴尬。”两人在相互打趣。
柳寒烟将水拿出去倒了,自己在外面洗了回去,回到房间,柳寒烟才看到只有一张床,连沙发都没有,多余的被子也没有,这下就真真切切的尴尬了。
柳寒烟看到呆坐在床上的秋允恭,“今天晚上就一起睡了,不过你别乱来啊。”
“嗯。”
躺在床上的二人心里面都很慌张,二人还是第一次与人同床睡觉,还是一个异性。柳寒烟心跳加速脸也红了,好在现在是晚上,没有人看到。秋允恭也心跳加速,不过二人安安静静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就醒了,出了房门二人就被叫去吃早餐,二人还是简单洗漱了一下才过去吃早餐,吃早餐的时候没见到柳寒烟的二叔三叔他们。吃早餐的二人跟柳家人说了一下,离开了柳家老宅,回到柳寒烟父母留下的房子。
柳寒烟刚进门就一下子去沙发上坐下,“总算能好好松口气了,允恭,我们好不容易来一次金陵,要不我们玩几天再去江东吧?”
“我都行。”
“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们在金陵玩两天再去金陵。”二人白天去金陵城比较出名的地方逛,晚上吃过晚饭就回到柳寒烟家。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二人跟柳寒烟的三叔打了电话,让他过来把钥匙拿去,过来的是柳寒烟的三婶。
“三婶,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这钥匙就放你那儿了。”
柳寒烟的三婶抱住柳寒烟,“寒烟,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们,这个家我帮你看着,累了就回来,我们永远是你的家人。”
“嗯。”
二人来到高铁站,买了去江州的车票。
江东省与江南省相邻,二人在两个小时之后就到了江州车站,江州没有金陵繁华,不过街道上也是人来人往。二人根据王处长提供的地址,在中午十二点半的时候找到了。
古街的人来人往,路边摆摊的人在忙碌自己的事。推开房门,看到的是一副破败的景象。裂痕已爬上了雕花的门窗,雕花的门窗已不再鲜亮,鲜亮的明堂已织上了蛛网。若在春光灿烂的日子里,阳光透过雕花的门窗,映在明堂的地上,还可窥见里面老旧的家具。
秋允恭去了柳寒烟家,想象中自己的家也应该有亲戚才对,没想到是这样一副景象。秋允恭在路边打听了一下,“老人家,这户人家去哪里了?”
“小伙子,这个房屋估计有十五年没人住了,这家人去哪里了也没人知道。”
听到老婆婆这样的回答,秋允恭心里很是惊慌,难道自己连家人都没了。
过了没多久,秋允恭想起来,还可以给王处长打电话,电话接通,“王处长,我是十三号,我现在在江州市,我家没人吗?
“你小子怎么跑江州去了,你父母的墓地在灵州,没什么事挂了啊,我给你发一个地址。”说完王处长把电话挂了,没过多久,秋允恭的电话手表上接到一个地址。二人买了去灵州的火车票。
来到灵州,这里就是一个小县城的模样。没有金陵的繁华,没有江州的喧闹,街上还有许多的自行车来回穿梭,很多父母带着孩子在路边摆摊,有卖蔬菜的,有卖玩具的。秋允恭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
二人找了一个路边摊吃了点东西,找了一家旅馆。心想今天是到不了了,明天再找吧。
二人又只是开了一间房,不过这次没有双人房了,只有大床房,为了不尴尬,秋允恭让老板找老板要了垫子跟被子,回到房间打了地铺。
秋允恭对柳寒烟不好意思的说,“让你受委屈了。”
柳寒烟不以为意的说,“没有的事,是我坚持只要一个房间的,要不然你还是到床上睡吧。”
“不用不用,还是你睡吧。”
柳寒烟摸了摸肚子,“刚才没吃饱,我想吃泡面,你要不要吃啊?”
“别吃泡面了,我们出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