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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峰回路转

“你我俩既有如此缘分,看来天意促成我俩今生厮守。”路青微微的笑容格外的灿烂。

“你能陪我去昆仑雪山吗?如今楼兰城怕是难免岌岌可危。也不知晓父王的下落如何,即如此我去师父哪儿?父王有幸幸免于难,必料想我的去处,也好寻得我的落处。”晴书格外动情的说道。

“我当然愿意了,师父想必也同意。毕竟也是我的师叔,料想师父也不会阻难我,我也想见见这师叔何等的人物。”路青格外的欣喜。路之博听闻路青去昆仑雪山,并没有阻拦,完全在路青的意外之中,路之博特地修书一封好生嘱咐路青不要弄丢了。

“带上青锋剑,手里也有防身的把物,路上注意些,不要过多的逗留,待到了,飞鹰传书一封。”路之博好之叮嘱。娘亲念想儿子并没有这样难舍,故此这小子在家也给家添了不少乱,但一旦要分离,格外的伤情。路青反倒兴冲冲的,只顾赶路,好似脱囚的小鸟,自由翱翔。

晴书一路上缄默不语,任由路青鬼灵精怪的作祟。这空灵的高原,天格外的蓝,镜面的湖水透着甘甜的滋味让路青格外豁然开朗的心绪。晴书在一旁对着他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路青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情绪,乐的不像样。

积雪线渐行渐近,雪莲花晶莹的透着水一样的润滑。凌冽的西风呼呼作响,俩人相互依偎的向雪山深处走去。一袭白衣穿梭在空灵的山间,好似雄鹰翱翔,说时迟那时快,白衣人如蜻蜓点水一把从空中夺过路青手里的青锋剑,向峰顶驶去。

“师父,徒儿晴书来拜访您了。”晴书默默的跪在雪地里对着天空喊到。

“这青锋剑依旧还是这样的锋利,寻寻觅觅终为我所用。”白衣人喃喃道。

天空光影一闪,路青还没从意识缓过神来,白衣人着陆在路青的面前,白衣人一把抬起路青的下颚。“有几分路之博的威严!”一把将路青推至雪地里。“你谁啊!干嘛吗啊!这冰天雪地的。”路青微微的扶起自己,拍打身上的雪渍。白衣人将两人依偎在怀里一箭冲天待到山顶的雪屋,路青哪里有挣扎的迹象,意识刚刚回过神来又熙熙攘攘的乱个不停。

哪里会骂骂咧咧,路青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楼宇纵横,格外的恢宏大气,卯式结构的斗拱为四梁八柱的冰雪宫殿衬托出稳稳的厚重感,这哪里是什么雪山,俨然一琼楼玉宇,凭空造就了一位冰雪至尊。路青的好感一下就来了,客客气气跟在白衣人的身后,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广场上雪莲花如雪花肆意的飞舞,似乎受到了什么能量元的助力,白衣人手里的青锋剑露出茵茵的芒,所至之处无不雪莲飞舞。俩少男少女涩涩的勾起了心绪,在雪莲花的映衬下格外的红润,抬望眼间,一朵落在了俩人中间,小小手儿配合的比出了心形,雪莲花感到了感化一样,化为颗颗晶莹剔透的润珠,消失在空中。俩人愣了一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动情的笑了。

哪里想到,这大殿中正有一剑冢,白衣人稳稳的将青锋剑插在了其中,莹莹发光的芒如冲天大火腾的燃烧起来,刹那间斗转星移,一股巨大的能量蓬勃而出,振动幅度太大,以致地动山摇的震了一下。剑锋褪去了其锋芒,如钝了一样。

“前辈,这是怎么回事?”路青迟疑了一下。“它找回了回家的路,归寂江湖。这本是这雪山的灵物,以震山河。”白衣人微微的叹了口气。“剑入剑冢,人归尘土,化寂为廖,莫以争锋!”路青顿觉一股元气在空气中弥漫。“前辈你这是……”还没待路青说完,白衣人早已烟消云散。“我算是开了眼,这算怎么一回事啊!”路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还别耽搁时间,雪山马上就要崩塌了。”晴书润润道。“不是吧!”“快走!”

雪莲花如影随形,路青和晴书好像受到了一股元气的冲击,被弹了出来。远远的光景中雪山在崩塌,雪莲花一朵朵消失在空中,好似烟花易冷。啪的一下俩人远远落在了雪地里,被雪覆盖了。“晴书,你在哪?我怎么看不见你。”“别担心,我就在旁边。”“我可找到你了,太刺激了。”“呵呵,你个幸灾乐祸的仔。”路青刨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晴书。“亲亲,这太激情了。”“一边去……”路青哪里顾得了这些,凑了上去,俩人便在一起热情相吻了。

路之博听闻路青从昆仑雪山回来,想不到这么快就回来了,格外的欣喜。“见着师叔了,怎么样。”“见是见着了,可青锋剑归寂了。”路青淡淡的说道。“什么意思!”路之博格外的疑惑。“没什么意思,剑和人都不见了。”陆青说完转身就同晴书出去了。“蓝宇啊!你终归是雪山的人。”路之博淡淡的叹了口气。

歌亦姐姐见路青回来了,只要前去寒暄,但见晴书和路青正亲亲我我也不好打扰,脸格外的铁青。说也奇怪,自从路青自雪山回来,青锋帮里便人丁兴旺,忙前忙后,不断有前来拜访的人。路青也见怪不怪了,毕竟作为江湖第一大帮,干着行侠仗义的事,事情多自然不在话下,江湖的事路青也不愿多问。“这青锋帮这金子招牌怕是保不住,听说青锋剑消失了,这号令江湖物件没有了”俩下人正在议论正被路青撞个正着。

“说什么呢!下去。”路青怒斥道。自雪山归来,路青感觉到自己元气提升了不少,只是好奇这无中生有的元气满满从何迩来,说不定是哪雪莲花的作用,路青也不去深究。路之博近日也神出鬼没的,不断有舆论导向,说什么青锋帮将日渐式微。路青搞不清这缘由,只好去寻娘亲问个明白。还没待路青开口,娘亲就将戴在胸前的三叉戟玉佩取下给路青带上。“孩儿已然长大了,以后可由不得自己的性子了。”娘亲深情的说道。“这玉佩是您多年未见取下的附身符,为何突然给我,这外面怎么都是关于青锋帮的舆论。”路青望了望这翻滚这玉色的三叉戟格外的通透。“你不要知道的太多,年青人多磨砺不是什么坏事!”娘亲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嘛!我就要知道。”

“那娘亲就为你娓娓道来。”

“话说这天之屋脊昆仑雪山乃祥瑞龙兴之地,想必你的雪山之遇必有所见识。那是你师叔蓝宇,终年的祭祀者守着这昆仑雪山就是四十年不曾有半点的亵渎,就是为保龙兴之地,给世人带来福气。今世人听闻昆仑雪山之殿这祭祀的圣地遭到了雪崩,世人的人心也跟着惶惶了,想必又是二十年前的腥红血雨的轮回宿命。娘亲在这至高的武林地位上惴惴不安,难免人有悲欢离合。”

“就这事啊!娘亲多虑了。”

“什么?你这孩子怎么说胡话呢!”

“娘亲,要是青锋剑回来了,是不是江湖就平静了。”路青好奇的问道。“那是当然,这镇压龙兴之地的圣物如被人重新拾起,它就将是新一代的祭祀者。你师叔的归寂就是在等待那一人!新人盟主即将在你们这年青人中产生。”娘亲道。

“娘亲,你见过青锋剑会说话吗?”

“什么,我知道你对青锋剑有感情了,也不止如此幻想吧!从小你就跟人没多大兴趣,倒是这青锋剑格外的有感悟。”

“娘亲,是真的,它就是我的好朋友,现在它受伤了,都怪我!不信,你看我会召回它。”只见路青双手合十,顿坐在地,不知默念着什么。青锋剑的模样瞬时在路青的身后显现。“看见没!现在我已同她人剑合一了。”娘亲大惊,招呼侍女下去。“快快停止,娘亲知晓了。”

“是吧!我就会和青锋剑心灵相通,难不成我就是祭祀者!”路青兴冲冲的说道但一回味,又觉得若有所失的……“不,我不要做什么祭祀者,终年守着雪山!”路青稚气一下就起来了。“孩儿,你可别嚷嚷了,要是让其他人,我青锋帮可有大难了。”娘亲急忙扶起路青。“怎么了,娘亲。”路青倒是听话,继而伏在娘亲耳边轻轻的说道。“没什么,你要答应娘亲,定要保守这个秘密!为娘这四十年算是知道了它的旦夕祸福。好不!”娘亲语重心长的说道。路青默默的答应了,转而告别娘亲寻晴书去了。“这该死的情种!”

路青在府上寻的个上上下下。“晴书,晴书你在哪儿?不要和我躲迷藏。”路青来到晴书的房榻之侧,只见上面留着书信一封和一支香囊。“这晴书搞什么鬼!”

“路青,晴书走了,回去寻父亲的下落了,不要来找我。我寻觅到父王的下落了,自有天涯再相见的地方。

爱你的晴书!”

路青索然无味,直觉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待路青拿起香囊时,直觉晕天旋地的昏迷过去了。

哪儿,这是哪儿,七彩的云朵!没有风,没有雨,独自一人静静的徘徊这土地上。她,你在哪儿!淅淅沥沥的雨雾瞬时充满了时空。是的,她在哪儿,起风了,卷卷的!

路青伏到在地又清醒了过来,只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刹那有那么一个人闯入了自己的世界,怎么也记不起她的模样!通透了我的骨骼,夺走了我的灵魂。路青像是没什么事一样,好生奇怪!恰歌亦路过。“师姐,忙什么呢!怎么在这遇见你?好生想念。”路青嬉皮笑脸的说道。“你怎么在我的屋子里。”歌亦诧异道。“什么这是你的屋子,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来到了这,只见桌子仅有的一支香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路青微微的说道。“你在搞什么,你怎么可以随意动我的东西呢!”“不可以吗?况且这香也是留给别人的。”“哼!出去。”“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出去就出去。”路青摸了摸头,觉得哪不对劲,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公子,许久不见了,这些时日去哪耍去了,我作为师弟还没向你这师兄讨教几招呢。”“有什么新鲜事吗?风异师弟”“对了,要不风异陪你去楼兰客栈去耍耍,听说哪来了为位侠女老板。见见真容,可漂亮了。”“这不好吧!”“有什么不好的,师兄是了解我的,师父哪我去搞定。”“好!就这么定了,对了,今日是多久啊!我怎么有些恍惚?”“你忘了,你今年二十二的生辰日,还没给你祝贺呢!”“是嘛,二十二,我怎么不记得了。”“你贵人多忘事,师弟的错,没给你安排好。”“那就楼兰古城走一趟?”

“走一趟?”

“走一趟!”

黄沙呼呼的刮着。“这挑的什么时日,怎么这么大的风。”“是啊,这也太风云莫测了。”“赶紧赶路,不然被这黄沙掩盖了。”楼兰客栈就在眼前,只见这在风中摇摇曳曳,人马来的不少。“看见没,这么多人,少说有一百来号都是冲着楼兰侠女来的,侠女名叫留兰香,该女子向来慷慨好客,仗义疏财,来往的客商多聚于此,成了一中转站,有点复兴楼兰古城的意思。”

“这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想必公子见多识广。”

“去看看!”俩人策马扬鞭而至。

“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我家公子特意来拜访留兰香女侠,怎么样!”“要这么说,要见我老板的人多了去。相见也可以,看见哪客栈的酒铺没,先过了十八碗了再说。”“你这小儿……”路青打断了风异。“即如此,如此盛情,那就先过了十八碗。”“公子,你可是滴酒不沾的。”风异连连的追着路青去了。

“小伙子,尝尝我这桃花酒如何?甚是甘甜!”“尝尝……”“怎么样?这酒劲怎么这么大,我怎么有些迷迷糊糊的。”“公子不甚酒力,怕是喝不得这十八碗?”“哪里的话,我可是海量!”风异在一旁咯咯只笑。“公子,你还是不要夸下海口了,我扶你去休息!”“怎么能知难而退呢!”“是是……”人声鼎沸吵杂声渐渐消失,不知怎么得就安静下来了。只见留兰香一束白红相间的服饰袭扰迩来,路青一把推开风异。“谁?这不是我梦中的她吗?”路青诧异间,留兰香步履稳稳迩来。“这不是要见我的公子哥,怎么醉成这样。”留兰香故意挑逗过来。香囊的气味又一次渗入路青的呼吸,仿佛激起身体里的能量元,这尘封的细胞跃跃而起。她的模样深深的打住了他的梦魇。黄咩咩的感觉侵染迩来,花生壳里的纤维一丝丝的蠕动,潜入了暗红的皮里,暖洋洋的。萌动的触及了感官的觉醒,它在发芽,挣脱出坚硬的胚,出了壳。它看见无数的同胞的壳早已腐烂,茁壮的探出芽吸收雨露和阳光的滋润。

没多一会儿,他就眨眨眼睛。

这里太适合徜徉,可并不非来不可。

“晴书!我找到了你的记忆。”路青唰的一下犹如提壶灌顶。“公子哥,你怕是醉晕了头吧!”留兰香的话惹得众人哄堂大笑。“什么情书,向我表白吗?小娘可不吃这一套。”“哎!风异,这是怎么回事?”路青眉心一紧。“我说你不甚酒力吧!”风异劝倒。“不,不就是十八碗酒吗?我能喝。”众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酒保,倒酒!十八碗!”路青好似这元细胞如空空大海,无边无垠。一碗,两碗,三碗……风异早已惊呆,迟迟不肯挪动自己的眼睛。“这不是真的。”风异叹道。众人稳稳的将酒馆围成一个圈,看着这少侠的好酒量。“佩服,看来小娘今要委身下嫁这少郎了!你是第一个饮完我这十八碗的女儿红,称得上酒侠。”路青冷冷一笑,“再来一碗。”醉晕晕的昏睡过去了。“唉!”风异急忙抚上。“小二,上等客房一间。”“好呢!”“让我来亲自扶着酒侠!这来往的客商还真有这信酒的,呵呵。”众人微微一笑哄的一下四散而去。

天空中飘满了桃花,淅淅沥沥的下着了小雨亲润着这片片花瓣,远处一道龙卷风奔袭迩来,所至无不花飞舞。时而奔腾的江水奔涌不止,时而涓涓细流纤细不断。路青尽量保持意识的清醒,只怕被这女儿红所植入。

路青微微的张开眼。“晴书!”

“哎,是我。这留兰香的名字好听吧!我就知道你会来。自我走后,父王就音信全无,念想着你!我就在这留下了。苦苦的三年。”

“我怎么这三年一点也想不起来你。”

“你的记忆被紫兰香封沉了,没了记忆功能,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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