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明朗来到司念念身边,瞪了一眼后面的桑咖,牵住司念念的手,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主位上。
虽然,屠明朗是牵住了司念念的手,但是,司念念能感觉的到,屠明朗并不开心。
司念念被迫的来到**位,看着大家的目光从刚进门到现在一刻都没离开过司念念,司念念有些慌张。
回头望了一下屠明朗,发现,他好像正要说话:“各位。”
屠明朗环顾了四周继续说道:“在我身边的这位,想必大家也都在新闻上看到过了,正是我屠明朗的妻子--司念念。”
说罢,看向了司念念,司念念被屠明朗的这句话搞得有些莫名的害羞,司念念极力说服自己,告诫自己和屠明朗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在做的各位肯定都看过新闻,屠明朗这么介绍自己一点都不过分。
司念念控制自己的情绪,又一只手捂住胸口,向大家鞠躬道谢:“感谢在座的各位,对屠氏集团的付出,和对我丈夫的支持,谢谢大家。”
这种程度的客套话,司念念当然也会说。
这回,换屠明朗震惊了,屠明朗虽说震惊,但是,并没有形表于色,脸上依旧风轻云淡的样子。
屠明朗和司念念两夫妻客套完后,宣布庆功宴正式开始,让各位员工今夜尽情的玩耍,一切开支屠明朗负责。
员工们当然很兴奋,都在自己桌讨论自己桌的,自己吃自己的,氛围很是热闹。
桑咖现在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来到了屠明朗的身旁坐下,打算吃饭,不出所料的被屠明朗呵斥住了。
“桑咖,你在干嘛?”屠明朗根本没正眼看桑咖:“要吃饭吗?你还要意思吃饭吗?”
桑咖被屠明朗吓得不敢说话,眼神看向司念念,这回轮到了桑咖像司念念求情了。司念念哪有什么资格能够管得住屠明朗啊,司念念本身就自身难保,回了桑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司念念和桑咖的一举一动,都被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的屠明朗看的一清二楚,更是发怒道:“你们两个人在干什么?”
屠明朗看着司念念又看向桑咖,两个人一言不发,又继续说道:“眉。目。传。情?”
一字一顿的对两个人说道,这下倒好,把司念念和桑咖吓的,头像拨浪鼓一样的来回摇头,表示否认。
也许,是司念念摇头频率太快了,也许,是这个包间里的烟味太浓烈了,导致司念念这个时候,脑袋晕乎乎的。
眼看就要往身后倒去,说时迟那时快,屠明朗一伸手就把司念念拉到了袭击的怀里,并要马上抱着司念念去医院。
桑咖看到这一场景也吓住了,他没有想到司念念的身体这么不好,早知道就不能带司念念出来参加什么庆功宴了。
司念念倒在屠明朗怀里的时候,感受到屠明朗胸膛的力量,没过几秒钟,就感觉自己像是要腾空而起,被人抱起来的样子。
司念念连忙说:“不,放我下来。”屠明朗在这个时候,很听病人的话,病人为大。
屠明朗听话的又坐了下来,把司念念放到了座位上询问:“感觉怎么样了?现在去医院吧。”
司念念缓了一会说道:“没事的,好多了,刚才可能是动作幅度太大了吧。”
看到司念念恢复正常了,屠明朗和桑咖都松了口气,桑咖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包房里空气不太好,我刚进来的时候也被呛了一下呢。”
屠明朗听到这话后,对桑咖说:“这里交给你了。”
便要带着司念念往外走,这个举动发生的太快,还没等司念念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屠明朗牵着手,往门外走去。
待屠明朗和司念念来到酒店外的时候,屠明朗才把牵着司念念的手松掉。
新西兰的夏天没有南门市的闷热,现在傍晚七点钟,走在树阴的小路上,感受到的是阵阵清凉。
屠明朗问司念念:“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一声跟我说,这两天是病危时期,需要休息。”
“所以,看见我参加庆功宴,你一脸生气吗?”司念念接着屠明朗的话往下说。
屠明朗不知道司念念会这么讲,也没做出回答。
屠明朗自动的跳往下一个话题:“要去海边走走吗?这附近就是大海。”
想必,大部分的人都喜欢海吧,喜欢大海的广阔,烦恼会在大海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喜欢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也喜欢漫步在海边的感觉。
司念念当然也不例外,当两个人往海边走的时候,司念念趁屠明朗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然问:“你为什么要带我去海边啊?”
屠明朗第一反应也是懵的,但是,屠明朗之所以和别人不一样,就是因为他是屠明朗。
“我是看你可怜。”司念念听到这话后便笑了,难怪,还是之前司念念认识的屠明朗,他们两个人还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啊。
到了海边,海边的人不少,屠明朗带司念念去了一个相对于刚才的现在的地方人比较少的海边。
这边的海边,由于人烟稀少,所以显得大海更加的冷静广阔,在这么安静的海边,司念念不禁思念了母亲。
看向天空,大海的尽头,没有一个人知道,在司念念这个方向远着看大海,是和天连起来的。
所以,如果母亲在天有灵的话,她一定非常喜欢大海。
司念念一想到母亲费兰,眼眶就湿润了,在月光的衬托在,显得司念念的眼睛像大海一样波澜。
正巧,屠明朗看向司念念,发现司念念哭了,这下搞得屠明朗开始不知所措了起来。
屠明朗翻遍了西装的兜,都没有找到纸巾,在眼泪快要流出司念念眼眶的时候,千钧一发之际,屠明朗想到西装的小兜里有条丝巾。
屠明朗将丝巾递给了司念念。
今天的司念念并没有拒绝屠明朗的好意,这倒是让屠明朗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