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硅被褚云然迷惑了双眼,被迷的失去了理智。
“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还不如献给皇帝。”
单硅心里寻思着。
“单将军,汝与叶将军速速将那女子寻来,吾重重有赏!”
汉桓帝刘志说。
“启奏陛下,某去去就来,不必劳烦叶将军,以免走漏了风声!”
单硅想得非常周全。
“也好,叶爱卿就在这朝堂之上,单将军速速就来!”
单硅的鬼点子竟然是那么的坏,叶超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单硅明明看见褚云然进了叶府,他去这么一搜,非得把褚云然搜出来不可。
叶超恨不得马上回去,把褚云然重新换个位置,以防单硅小人发现,只可惜身无彩凤双飞翼。
叶超着急的汗珠子直往外冒。
单硅心里窃喜,褚云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了叶府,单硅又买通了叶府的一个下人,那下人把褚云然的住所说得一清二楚。
单硅率领几十号人去了叶府,也不禀报,径直往里闯。他径直去了褚云然的处所,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单硅环顾四周,盥洗盆架和屏风似乎还映射着主人的影子,那茶棋似乎有人摆动过,单硅摸了摸茶杯的茶,那茶的余温尚存,似乎还有主人啜弃的茶梗。
“这屋里的人哪里去了?”
单硅抓住一个婢女说。
“不……知道……”
那侍女吓得想说的话都忘了。
单硅气急败坏,他下令士兵搜查府宅,几乎搜变了府宅所有的地方。包括床上、床下,屋内、屋外,甚至房顶上、树上他也要看一看,只要水里冒一个泡泡他都要瞧一瞧,单硅把所有的亭台轩谢也搜查了一遍。
“真是奇了怪了,褚云然莫非化蝶飞了不成!”
单硅心里寻思着。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皇帝还在宫殿等着呢!
单硅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叩见汉桓帝。
“单将军,是否找到了呢?”
汉桓帝在皇宫里待腻了,那些宫里的女人都已经玩腻了,汉桓帝的情绪格外的高涨,他要寻一个新的宝贝尝尝。
“这,这,刚才还在,我去后找不到了?”
“单将军,这怎么解释?”
“启禀陛下,单将军狂言妄语,诬陷本官,望陛下做主!”
汉桓帝望望两人,也觉得扫兴。
最后,还是单超圆了场。
“陛下,再给单硅三天时间,假如找不到就制单硅的罪!”
“就依新丰侯!”
叶超没有心思在大堂里多待一会儿功夫,多呆一会儿就是犯罪。他急冲冲赶回府中,他也感到奇怪:“明明褚云然就在府上,而且叶超命令许多人看着她,她怎么就不在了呢?
叶超气冲冲地径直赶到褚云然的厢房,叶超一看就傻了眼,那厢房空空如也,不见了褚云然的踪迹。
“褚云然到哪里去了?”
叶超提起一个丫鬟问。
“不……知道……”
把那丫鬟吓得魂飞魄散,话都说不成了。
这时候,一个家丁跑过来,慌里慌张说:“将军,不好了,褚云然跑了!”
“怎么跑了,谁干的?”
“是夏夫人放的!”
叶超一听大怒,命人把夏夫人找来,叶超拔出宝剑,怒斥夏夫人。
“你怎敢坏我好事,把那女子放了?”
那夏夫人是叶超的六夫人。叶超****,妻妾成群,然而最喜欢的就是夏夫人,无论走向何方都经常带着夏夫人。
最喜欢的往往是最吃醋的,夏夫人对叶超的****忍无可忍。凡是叶超带回的女孩,只要叶超不留神,她不是疯狂摧残就是横眉竖眼。这一次,夏夫人见褚云然年岁太小,还是一个孩子,就把她放了。
“那单硅率着一群人,说是奉了皇帝的诏书,奴人想‘大人得不到的,就不让别人得到’,故而就把她放了!”
夏夫人的这番话令叶超哑口无言,叶超觉得有一定道理,但也是蛮可惜的,这么一个翘楚女子,不定要便宜了谁!
叶超气得夺门而去,他带着一帮子士兵,也在洛阳城里乱找。
叶超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倘若先于单硅一步,定把褚云然金屋藏娇,不让任何人发现,否则就杀了褚云然或者单硅,谁都别想要。
再说褚云然从叶超府里逃出来,慌里慌张行走在陌生的人群里,她感到异常的紧张,只要有一丝目光投来,她立即就感到汗毛倒竖。
“闪开,闪开!”
大街上一群群士兵横冲直撞,褚云然在人群里窥见单硅的鼠眼乱转,她觉得心脏快跳了出来。
褚云然知道,叶超也在寻找自己,自己一个小小的麋鹿能不能逃出虎狼之口,她没有自信。
褚云然觉得自己在大街上游荡绝对不是办法,褚云然心一横,她敲了一家锁扣 ,一会儿的功夫,大门开了,一个长者恰好迎了过来。
“救救我!”
褚云然用希求的眼光望着那位长者,那位长者看上去将近五十,胡子有些花白,面目倒挺和善。
“姑娘何方人士,为何流落到此处?”
“我是常山真定人氏,姓张,名若!”
褚云然随口乱编了一个名字。
那长者也不怀疑,客气地把她领到客房。
再说,叶超在城里转了老半天,始终没找到褚云然的下落。
叶超正悻悻间,突然见前方来了一群队伍,叶超抬眼望去,那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单硅。
那单硅把眼瞥向一边,嘴角上扬,一副不屑的样子。
“闪开,闪开!”
单硅的士兵喊着。
“狗仗人势的东西!”
叶超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他看到单硅就想起褚云然,叶超挺马过来,一个个士兵在叶超的刀光之下纷纷倒地。
“你要干什么?”
单硅的话还没有说完,叶超的大刀就到了,只听咔嚓一声,单硅的人头落地,其余人都作鸟兽散了。
叶超一时性急杀了单硅,把士兵们也惊得目瞪口呆,叶超这才发现自己闯了大祸。
“怎么办,单超肯定饶不了我,还是赶紧逃命去吧!”
叶超打马赶到东门,守门的士兵就觉得奇怪,也没有阻拦,叶超径直出了门,直奔长安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