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吊针,也抵不过我这摧残的体格。
已经和医院护士们混熟的我,很是无奈。
而我却很久没见到她了,那个叫慕青的女子。
至今我还是无法忘却她眼中的神情,有时会在想,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
因假期的漫长与疾病的难耐,我打完针没有让景生来接我,独自一人走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会有许多的小店,有意思的小店。
其中有一家花店,造型很是特别,它的左面墙长满了会爬墙上的花儿,我不知道它们的名字是什么。
花店大许是自家的,二楼是店主的住处,蔷薇爬满墙面,只有那一扇窗户是空的,在冬季里,显得很是凄凉,却不失它的美。
很多时候,总是匆匆经过,草草看几眼,现下有时间,我便缓慢进去。
店面很是小,门外摆放许多花束,门口有门铃,推开门,铃声作响,像极了我们山间流水潺潺声。
店里很是温馨,以暖色为主,灯光一同。
也一股很是香的气味,不知是花香还是香水。
让我惊讶又喜的是,我在里面看见了许久未见的,慕青。
我欢喜道“你在这啊!慕青!”
她回头,见是我,“你也在?”
她给我拉过椅子,递过她刚煮的奶茶,很甜,很暖。
“这是你的店吗?”我抬头问道。
她微笑“不是,是我朋友的。”指了指在后面清点货物的小哥。
很高,俊俏,看着很刚,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你怎么样了?”很久没见她了。
“很好。你呢?”她简洁回答。
我没说话,抬手给她看了刚刚扎针的手。
“您在这等我一会儿!”她起身去了后天,不知拿了什么回来。
她拿了两包东西回来,有一股药味。
没等我问,她便塞与我“这是感冒药,中药。”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不要拒绝,这是心意!”
见她强势,我不在有动作,默认收下。
“有什么要吃的吗?”那个小哥拿着抹布擦手问我们。
现在将近三点,我的肚子空空的。
慕青看我看着她,“不要太腥辣的就行。”
他说“好。”
外面飘起小雪,他拿着伞出去,挺拔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雪白之中。
他的声音和他的长相很是不符,声音很柔和暖男一样。
“不要紧张,他就那样,不知道你要吃什么,他随便买了,不要介意!”慕青解释道。
我点头,确实。在熟人面前我很是开朗,在陌生人前很是拘束。
屋内开着暖气,觉得热,我把外套脱下,只留白色的毛衣打底在里头。
慕青今天穿着的不是旗袍,是较休闲的套装。
搭着修长的加棉打底裤和长款的黑色毛衣,与我今天差不多。
见她在一旁打理花束,我跟着打下手。
本以为我们会是尴尬的独白,可她很是不同。
她不会让我觉得尴尬和不好意思,在打理花束的时间,我们都相互了解。
我知道了那个小哥叫方荣,他们儿时便是相识,说来算青梅竹马。
时间在聊天的时光中飞逝,方荣很快便回来。
他买了三份。
颇清淡的,摆在小小的桌椅上。
慕青给我们相互介绍,他说,叫他殊荣便可,我说,叫我璃殇也可。
没等慕青说她自己的,他便说,不用理会她,叫她普米。
经常和一只蛔虫似的,想啥她都知道!
慕青在他头上暴扣!
你才蛔虫呢你!怎么说我的?
殊荣细心给我们弄好食物,我两在一旁吃。
如同两个长不大的孩子,而那确实,他比慕青要大几月。
气氛没在冷清反而活跃许多,中午我在他们这稍作休息。
实在不想跑在外头吹冷风,而殊荣则继续弄他的花圃,我和普米在聊天。
她一改往日的温柔与风度,与我一同窝在沙发上唠嗑。
不知是不是我来了的原因,她今日没了往常的忧伤,眼里的星星一闪一闪。
殊荣笑骂她“不要理会她!瞧瞧给你带坏了。”
普米丢了个抱枕过去“你死开!”